沈晚笑了笑,“因為兔子太喜歡大灰狼啦,想著鉆進去臨死前再親一口嘍。”
“吧唧”一聲,沈晚在蕭越臉上用力嘬了一口。
蕭越將沈晚進懷里,“說什麼死不死的,我們一起長命百歲。”
沈晚又親了親蕭越的小痣,“好,長命百歲。”
蕭越按住在腰間作的小手,艱地吐出一句“別鬧了。”
“為何?”沈晚學著蕭越磨人的語氣聲道,“你不讓我,是不是不我了。”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蕭越一把抓著沈晚的手往下探去,另一只手覆在沈晚后腰。
“現在知道了嗎?”
“你怎麼又這般了?前些天還沒折騰夠嗎?”
“那你可想錯了,一日有一日的賬要算。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怎麼能混為一談呢?”
“若不是你癸水來了,現在我們應該就在算今天的賬了。”
沈晚耳子一紅,惱道:“你日腦子里只有這一件事嗎?”
“是啊,你才知道我壞得很。”
蕭越壞模樣盡顯,臉不紅心不跳地接著沈晚的話。
“我對你笑,和你心平氣和地說話的時候都是裝的,我天就想著怎麼你說不出來。”
“我就是一個,想干盡下流事的混蛋。”
一句接著一句,耳邊麻麻的吐息劃過,沈晚說不出話來,驚得腰肢一。
早領教過他說渾話,白日里如何細致,夜里簾子一拉就變了個模樣,毫不顧面子薄,連哭著討饒都不管用。
但領教歸領教,沈晚還是適應不了,每回聽起來仍舊覺得面紅耳燥。
見懷中的人偃旗息鼓了好一陣子,蕭越笑了笑。
“哄你的。你前段時間累了,昨日也走了許久的山路,好好休息。”
“我也怕弄折了你這人腰。”
沈晚聽著這話,想起蕭越完全不聽討饒的又狠又兇的模樣,忽然覺得渾又酸痛起來一般。
原先沒生完的氣此刻又重新回到。
不行不行。
也得讓他難一下。
沈晚心頭頓時生了個壞主意。
忽然起伏在蕭越口。
手進被中了,又低頭在他耳邊呵氣如蘭。
“阿越~我的腰得很,怎麼會折呢~”
那一瞬間,蕭越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片刻后,他覺一濃烈的燥意往四肢百骸竄。
他頭一回覺自己的臉和耳朵都被撥地發起燙來。
如果此間有月,沈晚必定能看到平日面不改的人臉上大片非同尋常的紅暈。
但下一秒,那臉紅到脖子跟兒的人突然反手制住。
沈晚看著撐在上方急了的某人,頗為好整以暇道:“你想做什麼?可別忘了,我今日…”
“今日怎麼?癸水來了就覺得可以為所為了?”蕭越喑啞著聲音打斷沈晚的話。
他出手,住沈晚的下頜。
“那張.不行。”
“這張不是好好的?”
沈晚聽著蕭越說話,半晌沒有反應過來。
又沉默了良久,忽然覺渾像被泡在開水里,已經燙得了。
“你!”
“你這個!”
“流氓,變態,混蛋?怎麼,想說哪個?”
蕭越低低笑了一聲,“不如你都說一遍,我才好把這些名頭坐實了。”
“你是君子!你是君子!”沈晚連聲道,“君子就該有君子的樣,快些躺好安歇了!”
“我可不想當什麼君子,只想當小人!”
察覺到蕭越要作了,沈晚猛地一偏頭,掙了蕭越的手。
將自己的臉深深邁進枕中,雙手扣住床沿。
悶悶的聲音從枕中傳來。
“你休想!”
蕭越被這副模樣逗笑。
“好了,不想了。”
話一出口,蕭越又有些后悔,總得討點兒好吧?
他掰開了沈晚的手,將人從枕頭中撈出來。
沈晚一離了枕頭,四肢便攀著蕭越,將頭邁進他懷中得地,生怕又有什麼隙一般。
蕭越倒是用得很。
“那你喚聲阿越哥哥。”
“阿越哥哥。”
“這麼聽話?再喚聲夫君。”
“夫君。”
“那你的故鄉夫妻怎麼稱呼對方?”
沈晚想了想。
先生,太太,人?最終說了個比較親昵的。
“老公和老婆。”
蕭越在心中揣了一番,“倒是有意思,是指從年時走到暮雪白頭,到了該被人喚作阿公阿婆的年紀時還在一起麼?好寓意。”
“雖然有典故,但現在已經沒有什麼特別的含義,就只是很親近的稱呼了。”
沈晚覺有些悶,稍稍抬了抬頭又道:“不過你這說法倒是很好。”
“老婆?”
蕭越試探著喚了一聲。
蕭越輕輕了沈晚的腰,“老婆,老婆,該你喚我了。”
沈晚也不是沒聽過蕭越喚娘子,但如今這一句老婆,是自己那個世界對妻子的稱,猶有不同。
仿佛心尖兒都被他喚了。
“老公老公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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