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鬧也要有個限度,今日已經應你的要求來這裏了,你到底還要怎麽樣?”
左明遠低了聲音,有些氣急敗壞的說著,好在旁邊的三個人好像沒有聽到這驚天地的言論,不然他都不知道們會怎麽看他!
“你一個丞相府的小姐,要是被人知道了進出小倌館,別人會如何看你,還要你脊梁骨,你到底有沒有想過這一點啊!”
“長在他們上,那又與我何幹?”
雲念滿不在乎地說著,
“既然你不喜歡,那你大可以走啊。”
輕輕笑了一下,轉而扭頭看著自己的暗衛,
“溪玉,你一定會幫我的對不對,我隻是對那裏麵的人有些好奇,再說了,來的客人都是人,我不會有事的。”
沉默寡言的他定定地看著自己的主人,原本疏離的眼神裏多了一點親的意味,略帶著懇求的意味看著他,
最終,溪玉點了點頭,
“隻要您不離開我,您想要做什麽都可以。”
對於溪玉來說,他想要的很,雲念能夠一直待在的邊就足以讓他抑製自己的瘋狂,將帶到東陵是他唯一一次忤逆的想法,
“你!”
左明遠生著悶氣,早知道就不要和溪玉合作了,這家夥本就是隻聽雲念的話,這樣下去他們哪裏能夠得到的心啊!
他帶著快要發的怒氣吼了地上剛剛醒來的月如一聲,
“去把你們的老鴇過來。”
風韻猶存的老鴇邁著小巧的步子匆匆忙忙走過來得時候還以為發生了什麽。卻隻見得中間那個看起來乖巧的公子哥輕輕拉起了的手,
“隔壁的小倌館也是你的對不對?您看我怎麽樣?”
娘發誓,風塵二十多年以來,從未見過如此離奇的事,
來這裏的小公子不去妙人兒地服侍,反倒要自己去服侍小姐們了,這些公子們,玩得可真是花啊,
不過,在妄圖人把這三個家夥扔出去,反而被暴打了一頓以後,還是覺得識時務為俊傑,
雲念搖著扇子,像極了一個涉世未深卻又對男之事到好奇的小哥兒,
“咳……奴家這就帶您過去。”
一旁的左明遠和溪玉像是兩個門神一樣虎視眈眈地跟在們的後,令老鴇隻覺得如芒在背苦不堪言,
“不許讓人你,不然我宰了們的手指頭。”
“也不許喝酒,誰知道這小倌館裏麵的酒都摻雜了什麽東西。”
兩人碎碎念念著,讓雲念恨不得捂住耳朵,不得不怒視了他們一眼才安靜了下來,
自然不會說自己是為了芙蕖而來,想必這老鴇為了不砸了自己的招牌也不敢和別人說的份,
嫌棄一般地擺了擺手,那兩人就隻能認命地往離不遠的屋子裏去。
“這,您可千萬不能對我的客人手啊,也不能讓您的……您的人打人,不然我在這東陵可就混不下去了……”
老鴇還在喋喋不休地說著,雲念卻看著路過的幾個小倌,試著扭了幾下,隻覺得別扭,
“行了,我會自己看著辦的,你下去吧。”
罷了,反正又不是真的來供人取樂的,聽人說芙蕖每次跳完一曲以後就會來這兒,不知能不能遇上,
要是能夠混進去,那自然最好,要是不能混進去的話……那就隻能想辦法給百聚送信了。
雲念自己一個人站在二樓的回廊上麵,能夠看到各式各樣風格的男子走過,還從未見到這樣的景象,
那些男子大多數都著膛,倒是讓人有些害,別開眼去,下一瞬就被人挑起了下,
“什麽時候來了這麽個可人兒?”
耳朵邊傳來喑啞的聲音,抬眼看去,芙蕖酡紅的麵頰就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看起來似乎喝了不的酒,鋪麵而來的酒氣讓人有些暈乎乎的,
“嘁,都還沒長齊呢。”
芙蕖有些失地想要轉離開,卻隻覺得自己的彈不得,視線往下一掃,就看到那“小倌”眨著無辜的大眼睛抱著的,對出了一個笑容,
也不知怎麽回事,就稀裏糊塗地把他帶到了自己的房間裏麵,罷了,看起來倒是乖的。
雲念沒想到事竟然這麽順利,輕而易舉地就進到芙蕖在這兒的房間裏麵,目四去,到都是的綢和華麗的裝飾品,
隻是芙蕖看起來很是頭痛的樣子,雲念猶豫了一下,富貴險中求,趁著喝醉,說不定能夠在上發現什麽東西!
鬼鬼祟祟地靠近,那拙劣的偽裝若是讓人看到了隻會覺得好笑,
“芙蕖姐姐?你還醒著嗎?”
雲念張地問著,靠在椅子上的人兒卻隻是按著自己的額頭,
“該死的,這麽記仇,就知道灌我的酒……”
“誰灌你的酒啊?”
“還有誰?一個狼心狗肺的家夥!”
芙蕖的語氣突然激烈起來,眼睛猛地睜開,嚇得雲念還以為清醒過來了,可是很快又繼續嘟囔著,
“還不讓我來,我就要來,誰怕誰啊。”
雲念聽了一會兒,沒聽出個什麽名堂來,隻能再接著追問,
“那你來東陵幹什麽呀?”
“東陵?對、東陵,東陵是個好地方,人兒可真多,一個個比珂羅的那些五大三的漢子好多了……”
可絮絮叨叨也沒能夠說出有用的消息,雲念有些著急,
今日機會正好,若是錯過的話,不知道還要等到什麽時候。
對不住了,
小的“公子”將手緩緩地進了芙蕖的領裏麵,如果對方有帶著什麽信的話,那就……
雲念耳朵忽而了一,敏銳地聽到了破空而來的聲音,立刻將芙蕖撲倒,帶著在地上滾了兩圈,
剛剛們所在的椅子已經被人劈了兩半,衛青玨那墨綠的眼睛不善地盯著,
雲念低下頭看著自己,扮男裝,手還在另一個人的懷裏,疑似圖謀不軌的樣子,
哦豁,咽了口唾沫,艱地開口,
“若我說這是誤會,您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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