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看到你和川哥,這飯吃得沒意思。”
“海洋打你電話了嗎?”
“他忙著呢,那些酒鬼夠他喝一壺的。”
周晨看了一眼不遠有個超市,“你想吃什麼,我買點吃的,我們邊看邊吃。”
“別去,你以為看電影呢?”
“不一樣嗎?”
“當然不一樣。”
位置很空,懂得欣賞這種音樂的人很,整個大劇院只到了一半的人。
佟言坐在中間,左邊是周晨,右邊是周南川,男人的大掌抓著的小手,周晨就在邊上有點不好意思,但周南川不管這個,就是要拉著的手。
佟言低著頭看他,“能不能別這樣。”
“我哪樣了?”
他不僅要抓著的手,還恨不得在上,快奔三的大男人,跟個孩子似的。
周晨來的時候沒覺得有什麼不妥,反正他當電燈泡習慣了,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但這種場合過于安靜了,那點小作被無限放大,他坐在那看上面的人吹拉彈唱,聽不懂個所以然來。
唯獨能瞅到邊上的兩人膩歪。
佟言一直在認真的聽,周晨如坐針氈,聽著聽著竟然蹙了眉頭。
周南川更離譜,趴在邊上睡著了。
出來的時候天已然有些暗了,周南川手機里一堆未接,全是周海洋打的,周晨也是一樣。
“海洋打的。”
“那你回吧。”
“不不不,他打電話估計也是問你,你回,你面子大。”
周南川回了過去,周海洋那邊已經喝得趴下了,接不到電話,楊荷香幫他接的,“喂,川哥……”
“哎,海洋呢?”
“他喝多了。”
周南川應了一聲,正要掛電話,“川哥,怎麼你沒來啊,中午敬酒海洋還在說,你不來都不熱鬧了。”
“有點事耽擱了。”
“周晨也不在,你們是不是在一起啊?”
“沒。”
他當然不能說他們在一塊,那不是餡了。
“新婚快樂,大吉大利。”
周南川簡單敷衍了幾句便將電話掛了。
晚上佟言想吃火鍋,周南川又帶著去吃了頓火鍋,吃得高高興興的。
大肚子的人玩了整整一天,本來想回村里的,周南川看累得不行的樣子,便提出在市里住下算了。
他們在市里買的房子,房后過完戶一直沒再進來。
之前買了一點日用品,沒有拆封,到了后周南川便開始和周晨打掃沙發,讓佟言先躺著休息。
房子面積大,打掃起來也有些費勁,再加上打掃的時候灰塵很重,睡不著覺,悶得慌,便去了院子里坐著。
院里空空的,什麼也沒有,別家的院子種了花花草草,相比別人家,他們這算是空的。
周晨干活干起來手腳麻利,瞅著房子又大又敞亮,笑得合不攏。
他是聽說了買了房子,面積還大,但也是頭一次來,“川哥,這房子嫂子喜歡嗎?”
“應該喜歡。”當時佟言一看就看中了大院子,鄧紅梅也是眼前一亮。
人都大院子,無一例外,尤其是這種市中心的大院子,更加有特。
“你上次去了嫂子娘家,娘家大還是這邊房子大?”
“沒有可比。”
周晨搞不懂沒有可比是什麼意思,他知道佟言父母都是當的,當的家里不可能住小房子,“嫂子娘家難不是別墅。”
“嗯。”
周晨這輩子還沒去別墅里看過,再看看佟言在院子里的背影,揚了揚角,繼續幫著干活。
收拾了一小時,周南川將床鋪好,讓佟言先去洗澡。
“周晨睡哪兒?”
“你還怕他沒地方睡,這麼多房間呢。”
“那……你給他鋪床了嗎??”
“想什麼呢,我給他鋪床?做夢呢。”
“不行的周南川,這是我們的家啊,周晨是客人,該我們安排好的。”
周南川越發覺得跟鄧紅梅一樣麻煩,但又嫌棄不起來,只覺得可,“跟別人就算了,跟周晨不用客氣,知不知道?”
“你去不去?”
“干什麼?”
“去給他把床鋪好。”
“我不去,我跟他講了,他自己鋪一下沒關系。”
“那我去。”
“你別去。”周南川無奈的笑笑,“行,我去,你好好呆著,浴室我放了個防的,你注意一點。”
他真就過去給周晨鋪床了,周晨也搭了把手,很快的將床鋪好了,“你還有什麼需要的給我打電話。”
“在一個屋打什麼電話。”
“不許過來敲門,有事打電話,別打擾我們。”
周晨笑了笑不說話了,躺在床上睡覺,著這大房子,他心想,他到了川哥這麼大年齡能不能買得起啊。
佟言玩累了,洗澡后渾綿綿的,躺在床上就睡著了,迷迷糊糊的聽到周南川在接電話,應該是鄧紅梅問他怎麼沒回去。
“在新房子,言言睡了,我不跟你說了。”
“我都知道,沒什麼,你說清楚就可以。”
周南川看了一眼,見床上的人半瞇著眼睛看他,他將臺燈關了,打著黑睡在邊上,“我媽的電話,問我們怎麼沒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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