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是忙慌了,最后想裝,這服雖然不好看,但顯得年輕啊!
“剛才那好看。”
鄧紅梅也跟著說。
周南川立刻就想到了不好的事,明白為什麼換服,正要說話,佟言勉強道,“招蚊子。”
到園子這一路上,周南川一顆心都吊在上了,佟言像是病了,有氣無力的,鄧紅梅和李欣怡聊得熱火朝天,本不說話。
之前還能搭上幾句,裝裝樣子,現在是裝也不裝了,也不客套了。
仔細回想他剛才應該是弄疼了,男人那子勝負一上來就跟中毒了一樣。
一哭他就覺得不想被他,更氣了。
到了園子里,李欣怡認識幾個同村的,跟他們打招呼,人都說周南川有本事。
老婆孩子都有了還敢把前友喊過來。
“川哥還是有本事,現在有錢了,把睡過的人都喊過來都能湊桌麻將……”
“嘖,私下別胡說,分手了也是朋友,畢竟幾年了。”
“南川不是負心的人,這點好,有有義的,該幫的就當朋友幫一把,多個朋友多條路。”
“多個朋友多條路。”
大家只敢在背后議論,說的時候左顧右盼的,生怕被人聽見。
周雪琪完全不把這當回事,帶著李欣怡在園子里轉,“這都是我哥包下來的,當年就只有一塊,之后越來越大了。”
“欣怡姐,我哥厲害的,你看看這片的園子,不僅可以種植賺錢,還能什麼,我嫂子之前說的……”
李欣怡看著笑了,“你慢慢說,不著急。”
“我嫂子會說好多話,我都學不來,什麼就業,還能什麼,什麼防止沙漠化,擋風,稀奇古怪的!”
李欣怡跟著笑,“不是沙漠化吧,應該是荒漠化。”
“對對對,荒漠化!我這腦子……”
李欣怡著綠茵茵的園林,心極好,升出幾分對未來的憧憬。
這就是來西北之后所想的,留在周南川邊,和村里人搞好關系,和影子都能有好日子過。
周南川現在是礙于份的原因抗拒的親近,久而久之他一看到準會想到從前和在一起的時候,男人哪有不心的,男人也是人。
既然都錯過了幾年了,接下來的一輩子就別錯過了。
佟言到了園子里沒在外面呆,徑直去了床上躺著,腰部和部被他掐著生疼,留了淤青。
今天本來是不想來的,但又怕周雪琪和李欣怡說閑話。
剛提起讓李欣怡到園子里上班,就開始不到園子里,多是有些明顯了。
不想弄得那麼難看,也想為鄧紅梅口中那種,“能干”的人。
在床上躺了一會兒,沒有緩和,還是疼,走路疼,到了也疼,散架了一樣。
想去園子里幫幫忙,多做點事,學習學習怎麼做事的,起去窗戶邊上看了一眼,只見周雪琪沒有在電腦邊上干活了,陪著李欣怡在樹兜子底下和幾個大姐裝箱。
想去幫忙,忽然間覺得沒必要去,就那點手速去了也幫不上什麼忙,而且今天狀態卻是不太好,去了顯得很突兀。
周南川無心干活,去找了周海洋和周晨代了幾句,又跟潘創義打了電話,通知他周大明晚點會過來,到時候和他去新園子那邊學點東西。
完畢之后便來找佟言。
到的時候沒有窩在床上,而是穿了鞋子坐在畫架面前。
還是喜歡畫畫,雖然大家都說沒什麼用,都是吃飽了沒事做的人才會用來打發時間的,可依舊抑制不住對畫畫的熱。
隨手揮幾筆,像是活了,可今天不在狀態,怎麼畫都不滿意,畫紙一張又一張摘下來扔掉。
男人推開門,沒回頭,繼續畫畫,找狀態。
后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沒忍住回頭看他,“你能出去嗎?”
剛進來喊他出去,周南川以為還在生氣,自然沒有就這麼出去,搬了個凳子坐在邊上。
佟言又撕了一張畫紙一團。
畫筆放下,也不打算畫了,一臉認真看著他,“你找我有事嗎?”
早上剛做過最親的事,過去兩個小時都不到,忽然給他一種陌生到極致的覺。
他拉著的手,“我跟你道歉。”
“我沒生氣。”
說這話的時候沒有看他,“我想回家呆幾天。”
早上就說想回家,他當然不會同意,只說等國慶節,還有一個來月,他這邊園子也放假,陪著一起去。
“等……”
佟言看著他,“你不用陪我的,我帶著小栩回去。”
“不行!”想也沒想,厲聲拒絕。
不再討好,起就要出去。
“周南川……”
他回頭,“言言,你可以回去,但必須我陪著你回去。”
不解,男人也不解釋了,嘎吱一聲關上門,腳踩在板梯上,太照著頭頂,汗水落在眼睛里,辣的睜不開眼。
李欣怡突然間走過來,出紙巾,抬手給他汗,他試圖將紙巾拿過來,不小心到的手,往后退了一步,“不用了謝謝。”
對方的臉明顯的紅了,“佟言是不是不高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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