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意地做完spa,便在服務員的帶領下來到休息室。
然而此時的休息室裏麵卻空無一人。
皺了皺眉,轉頭問服務員:“和我一起過來的薑小姐呢?”
帶過來的這位服務員顯然不太清楚狀況,便回道:“麻煩您在這裏稍等一下,我去問一下況。”
幾分鍾後,這位服務員去而複返,還帶來了一位主管級的人。
對方朝楊意恭敬一笑:“是這樣的,薑小姐剛才在這裏等了一會兒,覺得有點困乏,就先離開了。”
“好吧。”
楊意看了看時間。
剛才臨時加了個項目,現在時間的確有點晚了,薑梨今天忙了一天,估計都累得不行了。
這麽想著,便也沒太在意。
*
而就在楊意回到休息室的時候。
商熾正一言不發地抱著薑梨從vip電梯直通頂層。
這一層樓沒有其他住客。
走廊上鋪了厚厚的地毯,安靜得就連腳步聲都沒有。
薑梨看著男人略顯繃的下頜線,耳邊都是自己如雷的心跳聲。
商熾人高長,步子邁得很大。
不過一會兒,薑梨就聽到“嘀”的一聲,華麗厚重的房門應聲而開。
男人抱著徑直穿過客廳,走到臥室裏麵。
被抱著的薑梨一眼就看到了偌大的房間中央,那張大得誇張的床。
下一秒。
背上傳來的。
薑梨被放倒的那一刻,那繃了一路的男人隨之覆了過來。
本不容許有任何開口的時間,男人的吻像是狂風暴雨般落了下來。
下猝不及防地被咬了一下。
薑梨下意識想輕呼,男人卻覷著微微啟的瞬間,與糾纏在一起。
一遍遍地循著上顎的敏勾吻舐。
在薑梨被他一通強勢的深吻而讓眼角沁出了一點淚水的時候,男人才終於放過那被親得微腫的瓣。
灼人的氣息卻又很快再次了過來。
落在雪白的耳垂上。
而後不斷往下。
薑梨咬著。
麻從耳垂蔓延到頸側,他力度不一地一路親下來,似乎是在嚐。
可是從上能嚐出來什麽?
男人本來扣著腰肢的手緩緩下移,悄無聲息地探了進去。
在指尖到那比上好的綢緞還要膩的時,兩人的呼吸都是一。
這幾個月,兩人幾乎就沒怎麽正經見過麵。
在思念泛濫災之時,以前還能克製的男人,此刻卻難免有點失控。
男人長指一挑。
薑梨那本來就被弄得鬆鬆垮垮的腰帶徹底鬆了開來。
看著下的人。
商熾眸驟深,呼吸也重了幾分。
薑梨今天穿的是新買的那套白法式。
的確像是導購所說的那樣。
的蕾就像是人的第二層皮,薄薄地在白玉凝脂般的無瑕上,將那本就形狀完的渾圓包裹得愈加人。
而在那纖細得不可思議,仿佛一手就能握住的腰上,兩邊細細的的白蕾帶子被綁蝴蝶結掛在上麵。
男人嚨不住發。
灼熱的視線如有實質,緩而慢地,一寸寸在薑梨上掃過。
平日裏遊刃有餘的人,此時卻是渾繃。
因著他的目,薑梨燥得慌,全上下瞬間泛起一層淡淡的,咬得發白。
“你、你別看了……”
“為什麽?”男人俯下,呼吸著修長的脖頸不住遊移,嗓音已然喑啞得不行,“很。”
屋仿佛有火星子。
一點即燃。
當吻再次落下的時候。
一切都不同了。
男人俯,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薑梨,眸眼深沉如墨。
他的牙齒咬住了蝴蝶結的帶子。
緩緩往外一拉。
在薑梨心髒驟停的那一瞬間,看見男人緩緩抬起眼來,漆黑的睫下有深邃的影。
而他此時的眸,比外麵的夜還要深。
他嗓音繃得不行,的結一滾,問:“薑薑,可以嗎?”
薑梨看著上方的人。
他的額角滲出薄汗,眼睛都紅了。
到了這個時候,他竟然還在征求自己的意見。
毫不懷疑,如果自己說不行,他就真的停在這裏了。
薑梨角忽地一勾,那像被水洗過的幹淨眸子此時也染上了一點別樣的。
滿頭青曖昧地鋪散開來,與雪白的形極為旖旎的對比。
而此時。
的笑容無端就浸滿了慵懶的意。hTtPs://m.ggdown8.org
隻一個眼神,就足以勾魂攝魄。
商熾結又是一滾,薑梨的手臂已經挽住了他的脖子,把人往下拽了拽。
在他的耳邊輕聲道:“商熾,你是不是不行?”
一句話。
讓男人岌岌可危的理智全線崩塌。
……
濃之時。
商熾一遍遍地喊著的名字。
薑梨隻覺頭皮發麻,不知為何覺得缺氧,心尖像是被人托起,後頸也漫開難以言喻的灼燒,一路往別蔓延。
死命咬著。
男人卻偏不讓如願。
他那仿若勾了的聲音響在耳邊,“我上次是不是說過,讓你見麵的時候,再把那些稱呼重新喊回來?”
後來。
薑梨氣息不穩斷斷續續地把那次發信息給他的那些稱呼全部喊了一遍,男人卻仍然毫沒有放過的打算。
薑梨眼睛都紅了,忿忿地咬了咬牙。
想到了什麽,忽地湊到男人的耳邊。
滴滴地喊了他一聲——
“老公~”
薑梨說話的時候,著他的耳朵,那的聲音像是長了腳似的,徑直往他耳朵裏麵鑽。
而後又往四肢百骸鑽。
商熾眸倏地一深,扣著的腰低罵了一聲。
而後的時間,薑梨都無比後悔自己當初那堪稱挑釁的一句話。
不知道過了多久,就在腦子昏昏沉沉,以為一切都要結束了的時候。
男人俯,在耳邊說了一句話。
薑梨:“?”
最後的最後。
累得手都抬不起來的薑梨被男人抱進了浴室。
而後,裏麵約傳來薑梨帶了哭腔的聲音。
“商熾,你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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