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逸景知道溫阮阮喜歡過秦北遷那個渣男,哪怕是后來回心轉意,看到了自己,他也還是害怕,怕小姑娘又和以前一樣,跟著渣男跑了。
所以他看到秦北遷拿刀過來的時候,選擇擋在溫阮阮面前。
“阮阮......”宮逸景著,狹長的雙眸里滿是不知所措。
“宮逸景,你這個傻子,你做事一點也不考慮后果。”溫阮阮紅著眼睛瞪著他。
男人愣了下,語氣著急的說道:“我考慮了的,我不會讓自己出事。”
他有足夠的把握秦北遷不會傷到他的心臟,他只是想讓阮阮心疼。
想到阮阮愿意一直陪在他邊,宮逸景舍不得讓自己出事。
溫阮阮看著他上包扎的一圈圈紗布,眼底一片心疼,卻還是忍住不去看他,滿臉淡漠。
“你別不理我,我知道錯了。”
男人捂著傷口,裝可憐,“阮阮,我疼......”
他輕輕了下溫阮阮的手,臉有一蒼白,聲音低沉暗啞。
溫阮阮沒有再推開他,坐在床邊,聲音冷冷的,“宮逸景,如果你下次再故意讓自己傷,我不會再管你。”
男人乖乖點頭,像個老婆奴。
他這次是為了試探,在確定阮阮很在意他之后,他就沒什麼擔憂的了。
他抬手,了小姑娘前的一縷頭發,放在手心把玩起來。
陸川打來電話,說已經理好秦北遷了,他現在在私人醫院治療,沒有宮逸景的允許,沒人可以探視他。
宮逸景冷冷的說道:“別讓他死了就行,別給夫人手上沾上人命。”
掛斷電話,宮逸景重新看向溫阮阮,看著眼前這雙漉漉的眼睛,不知道當時是怎麼拿起刀來給他報仇的。
“阮阮下次別親自手,別為了這種狗東西臟了自己的手。”
他家小朋友的手就應該一直干干凈凈的。
那些殘酷暴戾的事給他來做。
溫阮阮不在意秦北遷的死活,現在只在意宮逸景的傷勢。
站在病床邊,解開宮逸景的病服扣子,男人握著的手,扣著的手指,語氣低沉,“現在不行,現在是在醫院。”
他以為小姑娘是想要發生些不可描述的事,“等回家才可以。”
溫阮阮滿臉疑,看見他戲謔的目之后,立刻明白了這男人腦子里在想什麼。
“宮小景,我只是想給你檢查一下傷口,你現在傷了,就算回家也不可以做。”
“噢。”宮逸景耳朵紅了下,松開的手。
溫阮阮解開他的服,檢查他的傷口,確保不會留下什麼患。
池赫拿著病歷本進來時,看到某個讓人浮想聯翩的畫面,輕輕的咳嗽了一聲,嚇得溫阮阮趕給他穿好服,慌中扣子都扣錯位了。
池赫拿著針管,往吊瓶里加藥,提醒道:“病人腔傷,就算沒有傷及臟,也需要好好休養一段時間。”
他意味深長的看了溫阮阮一眼,“溫小姐,病人這段時間不宜運量過大。”
“知......知道了,池醫生。”明明只是想幫宮逸景檢查下,怎麼像是做了壞事一樣張。
池赫拿著病歷本,毫不懼怕宮逸景寒冽的目,畢竟他是他的主治醫生,要為他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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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醫院。
秦北遷被綁在病床上,里喊著要報警,他上這麼多個窟窿,麻藥勁過了以后,他快要被痛死了,覺像是有一萬只螞蟻在啃食自己的。
“溫阮阮那個瘋人,憑什麼這麼對我,以前最喜歡老子了,恨不得給老子做牛做馬。”
“現在變這樣,肯定是你們脅迫的,我要報警抓你們......”
話還沒有說完,被看守他的保鏢了一個耳。
陸川把一堆文件甩在他面前,“景爺手里可有你貪污的證據,要是放出去,看你會被判多年。”
秦北遷看著那堆白紙,一臉錯愕,他以為自己這些年藏的很好,沒想到全都被宮逸景查出來了。
“是你持刀傷人在前,我們家夫人只是自衛罷了。”陸川一臉冷漠。
“你如果敢出去說,景爺不會讓你有好下場的。”
秦北遷全發抖,什麼都不敢說,只能繼續躺在床上,被人像對待畜生一樣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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