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傾心狠狠的握了掌心,指甲陷進里,快要把手心皮挖破了。
溫阮阮就是個賤人,為什麼所有人都幫著說話,明明就是搶走了自己的東西,讓盡了屈辱。
如果溫阮阮不回溫家,仍舊是溫家唯一的千金,溫家大部分的產業和份都歸,和景哥哥有婚約的人也是。
可一回來,這些東西都沒了。
溫阮阮那個賤人真是有本事,宮婉婉是多年的好朋友,才幾天時間,竟然就被溫阮阮策反了。
是不可能放棄的,屬于的東西,都會通通拿回來。
“婉婉,你說得對,姐姐能回家,我也很高興,”溫傾心強迫自己笑了兩下。
“我一直想親口祝和景哥哥幸福,可不肯接我電話,你能悄悄的把約過來,我和單獨說幾句話嗎?”
溫傾心拉著宮婉婉的手,雙目里含著眼淚,表現得真意切,“我真的只是想祝福他們,姐姐能得到幸福,我比任何人都要高興。”
宮婉婉容了,遲疑的點了點頭,“好。”
溫傾心在心里出一抹冷笑,只要溫阮阮敢來,一定會讓那個賤人有命來、沒命回。
到時候再把黑鍋甩到宮婉婉上,讓當替罪羊。
溫傾心勾起一側角,如意算盤打得叮當響。
阮景莊園。
臥室里,溫阮阮生無可的躺在床上,脖子上一片小草莓,泛濫災。
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度過這幾個小時的,迷迷糊糊記得好像是六次。
臥室門打開,走進來一個高大的影,溫阮阮趕將腦袋進被子里,只出一雙漂亮的桃花眼。
宮逸景端著晚飯進來,將小姑娘抱出來,像照顧三歲小孩一樣照顧。
溫阮阮把碗筷接過來,現在雖然很累,但還沒有累到那種拿不筷子的地步。
喝了半碗湯,小姑娘有了力氣,氣呼呼的說道:“我今晚不要回臥室睡覺。”
宮逸景并不生氣,淡笑著看著,“那阮阮想要在哪里睡,一直在宮婉婉那里睡不好。”
溫阮阮瞪著他,像個和大人賭氣的小孩,“我不去婉婉的房間,我就在隔壁。”
要讓宮逸景看得到,吃不到,讓他難。
宮逸景勾笑了笑,聲音淡淡的,“既然阮阮想換個地方,那我待會就讓管家把我們的東西收拾過去。”
他的眸中閃過一深意,“是我沒有考慮周到,一件事在同樣的地方做慣了,也是會膩的。”
溫阮阮覺得宮逸景說的是某項運,臉瞬間紅了,像是打上了一層腮紅。
“宮小景,你心思歪了。”
“到底是誰心思歪了?”男人了的臉頰,聲音低沉磁,“我說的是單純的睡覺休息,阮阮以為我說的是什麼,嗯?”
溫阮阮回答不上來,眼神愣了愣。
“阮阮的小腦袋瓜里裝的都是什麼?”宮逸景淡笑道。
溫阮阮向他的眼神,憤的想要在地上找條鉆進去,再也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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