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逸景走后,溫阮阮坐在客廳沙發上看電視,大概是今天太累了,很快產生了睡意。
客廳的門從外面打開,宮逸景從外面走進來,看見躺在沙發上睡著了的小姑娘,將一旁的薄毯蓋在上。
小姑娘慢慢睜開了眼睛,手抱住了宮逸景。
“我吵醒你了嗎?”
溫阮阮搖搖頭,腦袋在他懷里蹭了蹭,像只茸茸的貓。
“工作理完了嗎?”看了下墻上的吊鐘,已經快晚上十點了。
宮氏是出了什麼要事嗎,宮逸景平時很在這個時候外出。
“都理好了。”他低頭在小姑娘臉頰上吻了下,手臂繞過的膝蓋彎,把人打橫抱起來,抱上了二樓臥室。
浴室里,宮逸景放好洗澡水,正要出去,小姑娘抓住他的手腕。
“陪我一起。”
男人抬手刮了下的鼻子,“小孩,怎麼這麼氣,洗個澡都要人陪。”
“不過既然你非要讓我陪,那我也可以勉強和你一起洗。”
溫阮阮耳朵有些紅,看著宮逸景西裝外套的作,明明開心的不得了,還說自己是勉強。
狗男人得了便宜還賣乖。
直到宮逸景下最里面那件襯衫,出上半的皮,溫阮阮用手撐著下,眼神盯著男人看,欣賞著他的材。
宮逸景迷的腰,會掐著的腰喊寶寶。
同樣的,溫阮阮也對他的腹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垂下眸子,眼神落到男人的腰上,看見上面的黑紋后,目突然頓住。
“這是什麼?”湊近過去,直愣愣的盯著看。
宮逸景的腰上,和肋骨相連的地方,有一塊黑的紋上面寫著“慕阮”兩個字。
慕阮--心有所慕,妻阮阮。
“什麼時候紋的?”的語氣微微震驚。
手去,細膩的手指到有紋那一塊的皮,輕輕了一下,腰間這塊皮和肋骨相連,紋的時候應該是很疼的。
宮逸景抓著的手,扣著的手指,“就是剛剛。”
他出去的幾個小時,就是去紋了。
他解釋道:“我怕有一天別人想要催眠我,讓我忘記你,這樣就算催眠功了,我看見這兩個字,也會繼續喜歡阮阮。”
溫阮阮沒有想到,宮逸景會因為害怕被催眠,在上紋上的名字。
“老公,催眠沒有那麼可怕,不需要這樣。”
在上用特殊的料留下印記,這個過程一定是疼的,不想讓他疼。
宮逸景在溫阮阮上吻了吻,“不全是為了避免被人催眠,我阮阮,心甘愿刻上你的名字。”
他心甘愿臣服,做的下臣。
這個吻并沒有立刻結束,溫阮阮手臂攀著他的肩膀,加長了這個吻。
從浴室到臥室床上,再到落地窗前......
第二天早上。
溫阮阮起床,腦子里不斷播放昨天晚上的畫面,一幀一幀閃過的腦海。
記得昨晚躺在男人懷里,迷迷糊糊的問宮逸景,“慕阮也不一定是‘喜歡溫阮阮’的意思,如果以后有個孩名字里也有個阮字,你可以用同樣的話騙。”
宮逸景的臉沉沉的,在上重重的揍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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