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逸景的手被溫阮阮抓著,小姑娘就站在他后側邊,手臂環著他的腰,手指扣著他的手,公眾場合,這個作看起來非常親。
他的手背著小姑娘指尖傳來的溫度。
艸,好好細。
后背上傳來一陣溫度,他覺他的脊骨好像抵住小姑娘的口。
越想越不對勁。
溫阮阮手了男人的耳垂,“老公,你耳朵怎麼紅了?”
男人撥開的手,不敢讓再,怕控制不住自己,這里畢竟是公眾場合,“可能是太熱了。”
嗯,一定是太熱了,他才不是因為被小姑娘得了。
“哦。”溫阮阮點了點頭,笑意嫣然的著男人,都認識他兩世了,能看不出他現在的反應嗎?
說來好笑,這男人有時候張狂到過分,拉著做一些過分的舉,有時候又像個別扭的小男生,輕輕一下就會耳朵變紅,還不肯承認。
既然不肯跟說,那就當看不出來狗男人此刻的反應,憋死他。
“前面有家冰淇淋店,聽說很好吃。”
宮逸景表雖然有些抑,但還是排隊去給買了冰淇淋,小姑娘坐在車上,吃到好吃的冰淇淋,眼里都快冒出小星星了。
“老公,你要吃嗎?”把沒有咬過的另一邊遞過去,眉眼彎彎的著他,“超級甜。”
“我不想吃冰淇淋。”宮逸景眸逐漸深沉,“我想吃你。”
說完,升起擋板,將溫阮阮推倒在后座上,深吻了起來。
吻持續了十幾分鐘,到家了男人才放過,冰淇淋最后全都化在杯子里了。
小姑娘滿不開心的下車,走在前面,不給宮逸景牽手手,作稚的像是兒園里的鬧脾氣的小朋友。
“小孩你怎麼還委屈上了,明明就是你故意我。”宮逸景攔住,彎腰與平視。
溫阮阮不理他,繞開他離開了,最后是在宮逸景輕聲細語的哄中,外加補償兩個大杯的冰淇淋,小姑娘才原諒他今天的過分舉。
到了晚上,宮逸景打開微信,果然看見墨驚夜將下午拍的照片發在了群里。
對于群里的玩笑話,他并不在乎。
他從不否認,他就是對溫家小姑娘低頭了,心甘愿的臣服在地,任差遣。
墨驚夜給他發消息,【我早就猜到你會有對嫂子下跪的一天,可沒想到跪的這麼輕易。】
【男兒膝下有黃金,除非求婚的時候,要不然小爺打死不跪。】
宮逸景盯著“求婚”這兩個字,眸深沉,他給阮阮戴上了戒指,領了結婚證,但他還從來沒有跟阮阮求過婚。
唯一的一次求婚準備,中途被破壞了,沒有完。
宮逸景:【孩子是不是一直都很期待求婚這件事,如果跳過這一步直接結婚的話,會不會很失?】
墨驚夜:【當然啊,求婚、婚禮,一樣都不能,景哥你不會現在還沒求婚吧。】
他剛想說宮逸景兩句,想起景哥第一次求婚被破壞,他也有份,立刻閉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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