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你剛剛沒有說朕嘢。”林羨魚像是發現了新天地一般。
即墨君臨沉了一張臉,“你聽錯了,朕不可能沒說。”
林羨魚拿嫌棄的小眼神瞧他,嗬,稚!
理好後續事的龔曉峰回來的時候,就看到了歪膩在一起,你撓我一下,我你一下的帝後二人。
難道相的人在一起都會這麽……稚?
他自覺地退了出去,他覺自己再多撞見幾次這樣的即墨君臨,他眼中英明神武的皇帝形象,就要崩塌了……
不多時,馬車停在了一畫舫旁。
即墨君臨先下了馬車,隨後才出手扶著林羨魚下車。
才下車,目便是富麗華貴的畫舫,哪怕是還未上船,都能聽到裏麵傳來的鶯歌燕舞。
林羨魚好奇的看向即墨君臨:“陛下,這不是來玩?”
即墨君臨帶著上船,“你隻管玩便是。”
林羨魚覺自己被小看了。
上了畫舫,才發現這裏麵別有天,大廳之中,有歌舞,還有不穿便的男子在揮毫潑墨的抒寫詩詞。
稍稍看了一下,問即墨君臨:“這是文會?”
後麵跟上的龔曉峰回答道:“這是朝中大臣們相聚弄出來的文會,每年都有一次,往常邀請陛下,陛下都是不參加的,這次不知為何要參加。”
不但參加了,還帶來了林羨魚,現在就連他也越來越猜不他們陛下了。
林羨魚點頭表示了解,正想著找個好地兒見識一下,看看有沒有什麽傳世佳作現世。
就見有人小跑了過來:“陛下,您來之前怎麽不事先通知臣一聲,臣也好事先做好安排。”
即墨君臨將林羨魚往自己懷裏帶了帶,“朕的皇後想要見識一下,你們的這些才子的佳作,朕經不住的央求,便帶來見識見識。”
林羨魚:“……”什麽時候想要來見識見識了?
不過到底是對待外人,不可能去拆即墨君臨的臺,點頭:“還是陛下寵我。”
後一步接到消息趕過來的林丞相:“……”
他狐疑的看了一眼林羨魚,這真是他的兒?
即墨君臨的到來,到底是讓這個場景張了起來。
哪怕他讓他們放鬆,不要見禮。
即墨君臨和林羨魚被帶著來到了最高的樓層,等兩人坐下後,林丞相問道:“陛下,今日您來了,不如這題就由您來出?”
即墨君臨不置可否,“那便以讚皇後為題。”
林丞相無言的看了一眼林羨魚,最後到底還是帶著即墨君臨的意思退了下去“臣遵旨。”
就在他快要出門的時候,即墨君臨住了他,“朕知道這種文會都有彩頭,今日的彩頭便定為升一品。”
等外人離開,林羨魚才看向即墨君臨:“陛下,我什麽時候說想要來見識見識了?”
“你之前不一直跟龔卿打聽這些?”
林羨魚頓了頓,問的時候都是背著即墨君臨的,他怎麽知道?
不過之前的確想要附庸風雅,參加一些文會,再隨口說出幾句李杜的傳世佳作,過一把穿越小說裏主角的癮。
可是到底是厚不了臉皮抄詩,就放下了,誰知道即墨君臨卻一直記在心中。
倒是看的開,很快就期待起來:“陛下,你說他們會不會把我誇出花來?”
即墨君臨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
林羨魚被看的生出了一種不好的預。
這個預剛出,就聽底下有員開口,“這何統?竟然讓我們寫文章去讚皇後?這皇後做過什麽功偉績?有何值得稱讚?”
“就是,就連最基本的替陛下生育子嗣的責任都沒盡到,哪裏值得去讚。”
兩個人好似知己相一般,接著道:“就是,竟然為了能讓自己留下幾篇稱讚的佳作,魅陛下拿出升一品的彩頭來,真是禍國!”
“對,禍國!”
兩人的話引起了不熱青年的推崇,紛紛排斥起來。
可到底升一品的太大,還是有不人選擇沉默。
林羨魚暗暗記住了這兩個說壞話的員,錢大人和孫大人是吧,嗬,既然說是禍國妖後,那不禍害他們一下豈不是對不起他們的賣力吹捧?
雖然已經想好了怎麽給他們上眼藥,可還是很鬱悶,看向即墨君臨:“陛下,我懷疑你是在故意黑我!”
臭暴君,一定是嫌棄自己在百中的名聲太臭,所以也要把的名聲也弄臭了。
“陛下,你是想要我和你為第一位臭萬年的帝後組合嗎?”林羨魚看著即墨君臨,直覺得這個男人好深的心思。
即墨君臨:“……貌似也不錯,正好與朕共患難。”
林羨魚瞪了他一眼,狠狠的枕在他的上,想著自己以後就要變臭鹹魚,默默的抹淚。
到底是即墨君臨出的題,哪怕是再反對,還是要寫的。
就林羨魚接即墨君臨投喂葡萄,無聊的快睡著時,林丞相帶著一群大臣的作品過來了。
林丞相看到了閑適的躺在即墨君臨上的林羨魚,子再次一愣,眼中驚訝之是怎麽也掩蓋不住。
他低頭,將紙張奉上,“陛下,請過目。”
即墨君臨接過,放到林羨魚的麵前:“自己挑一個喜歡的出來。”
林羨魚這可來了神,第一目標就是去找錢大人和孫大人兩人的文章,倒要看看這兩個人能寫出怎樣諷刺的文章來。
可是在翻到那兩篇文章後,呆住了。
不敢置信的將兩篇文章遞到了即墨君臨麵前:“陛下,你幫我看看這是不是真的是錢大人和孫大人的筆跡。”
剛剛不是一口一個妖後說?怎麽寫出來的文章卻是麻諂到都不好意思去看?
多看了幾眼差點都要對自己真的這麽好,信以為真了……
又翻了幾篇,倒是找到了幾個罵的文章,是被那兩個老頭煽的小年輕。
林羨魚:“……”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潘嘎之摻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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