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一出口,尤霧自己就尬住了。
啊啊啊在幹嘛!
是最近沒上秤都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嗎?
狗瘋批是對的很興趣,可不意味著在乎這個人啊……這樣未免太沒有自知之明了!
在尷尬到腳趾扣地的時候,卻看到,男人高大修長的形猛地定住。
他轉看,眉心狠狠一跳,“你說什麽?”
“跳……跳下去。”
話音剛落,他氣勢洶洶朝走來,一把將扛上肩,扛回了臥室。
尤霧覺自己就像個餅一樣,被他攤在了床上,他長一邁在了上,一把住下,惻惻道:“尤霧,你膽兒了啊,敢威脅起我來了?”
尤霧:……?!
所以竟然威脅功了嗎?
他左手還提著那把寒芒閃爍的武士刀,看得心裏犯怵,說:“京澤,要不你先把刀放下?反正你這次回來就是為了殺裴絕,咱們從長計議,好不好啊?”
輕聲細語,一雙靡麗的桃花眼漾著溫的眼波,瑩白的小手扯著他袖口,哄著他。
失控的野狗奇跡般被安好了。
“哐當!”
他將手裏的武士刀扔到地上,走到落地窗前,點了煙。
氣氛一時安靜極了。
尤霧坐在床邊,看著他神鬱的側臉,淡淡的煙霧升起,他夾著煙的那隻手似在微微抖。
心口莫名刺疼了下,走過去挽住他胳膊,“你要不要去衝個澡?我們上床休息了。”
他垂眸,深深看了一眼。
輕咳一聲,耳發熱,“我不是想跟你那什麽……我是說你今天在外麵忙了一天,泡個澡舒服一點。”
主要是怕他一會兒又發瘋,泡個澡可以冷靜一點。
“嗯。”
他竟然意外地聽話,碾滅煙頭進了浴室。
一會兒後,看著他一清爽走出來,渾鬱可怕的氣息淡了很多,這才鬆了口氣。
他頭發半,拿了吹風機朝他招手:“你過來我幫你把頭發吹幹吧。”
裴京澤坐到了床沿,站在床前,開了熱風,指尖溫撥著他的發幫他吹著。
忽然,他抱住,整張臉埋在了口。
尤霧怔了怔,摁了吹風機,問:“怎麽啦?”
他仰頭看,絕如畫筆勾勒的眉眼間似有幾分茫然空的神,薄紅的抿著。
“尤霧……”
“嗯。”
“你想不想聽?那些事。”
那些事?他的過去嗎?
尤霧怔了幾秒,放下了吹風機,坐到他旁邊,“你想說的話,我可以聽。”
裴京澤靠坐到床頭,一把將拽到了懷裏,長支起,看了眼右腳那幾畸形的腳趾,微瞇了眸。
“裴絕一共有四個兒子,兩個兒……”
他媽媽裴惜排行第五。
當年,裴惜從R國離家出逃,和裴家切斷了一切聯係,姓埋名嫁給了淩風,也就是裴京澤的生父。
原本生活還算幸福,可裴惜忽然生了重病,一開始淩風還對照顧有加,可後來隨著裴惜病加重,他越來越將視為負擔,在外麵找人。
裴京澤四歲那年,裴惜病逝了,淩風帶著外麵養的人登堂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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