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關上車門,柳臻頏找了個角落將電話接起,語氣干脆平淡:“有事?”
“柳小姐,我剛剛和老領導打電話報備過您的事,老領導的意思是……”柴政詭異的停頓了下:“您出出氣就行,不要做得太過火。”
朱老當時差點把手中把玩著的古董都給砸了,原話是:“他們倆還真他媽是夫妻倆,都是不省心的小兔崽子,你給老子轉告,都敢去刺殺一國首席宰相了,出了事,那可就是國際糾紛,老子可給兜不住,讓收斂著點自己的臭脾氣,別太過分,回來慢慢謀劃再說。”
柴政在電話里也是遲疑:“老領導,可現在的況是我勸不了柳小姐。”
他甚至連這片別墅區都進不去。
朱老直接中氣十足的開罵:“你勸不住,難道我這個老頭子就勸得住?勸也勸不住,打也打不過,老子上輩子真是欠了他們夫妻倆的。”
柴政語噎了下:“那現在怎麼辦?”
“怎麼辦,還能怎麼辦,能把勸出來就勸出來,勸不出來……給制造不在場證明啊,那點子手段,還用老子手把手教你不?”
朱老按捺不住的了句口,掛電話之前,還不忘憤憤的罵著:“真是給我找事,趕找那幾個老頭子去,出了事,總不能讓老子一個人扛著吧……”
所以現下,柴政只能努力斟酌著字眼,商量的口吻:“我在別墅區外,您看,您要不要出來一趟?”
“可以啊。”
簡單的三個字,還沒讓柴政松一口氣,就聽到繼續道:“我都已經把人給綁了,當然是要出去的。”
什麼?
綁了?
就這麼簡單的十分鐘?
等柴政真的看到從別墅區里開出來的車里躺著被打暈后的蘭登先生時,他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柳小姐,您下一步想要做什麼……”
“他說要帶我去找陣法。”
“什麼陣法?”
柳臻頏嫌一時間說不清楚,便小手一揮:“你一會兒跟著去看看就知道了。”
沒辦法,柴政就像是保鏢般坐進了譚闌所駕駛的車里,至于原本的車自然有其他隊員負責跟在后面。
車子發后,蘭登再次被暴力弄醒,后頸的疼痛讓他按捺不住的.了兩聲,可都未等他徹底清醒,便有冰冷的槍口對準了他的太,還有那道悉的聲:“你現在可以開始指路了。”
蘭登警惕的通過后視鏡在車環顧了圈,對于多出的兩個男人并未多說什麼,哪怕認出了柴政的份,也不聲:“陣法設在東邊的山頂上,大概有一個小時的車程。”
自己的命掌握在別人的手中,蘭登不敢去賭,柳臻頏便也信了他的話。
點頭:“好,那到大致位置后,我再醒你。”
“柳……”小姐。
下一秒,他再次覺到后頸一痛,眼前一黑,在徹底失去意識前,他只剩下一個想法……
能不能每次都砍同一個地方。
痛上加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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