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微微挑眉,一時有些沒理解,但溫憶歸也就只說這麼多,轉推開總裁辦公室的門,他一邊往辦公桌走一邊解開西裝,走到辦公桌前之后,他拿起私人手機,給江以則打電話。
江以則出口便說:"憶歸。你家小沫好像遇到了麻煩。"
溫憶歸走到落地窗前,看著樓下的萬千世界,聲音很淡:"你也看到了?"
"看到了呀,今天夏錦沫的事占據了各大頭條,憶歸,這是怎麼回事,是誰干的?是不要命了嗎?"
溫憶歸沒有回應江以則的一連串問題,而是說了一句風馬牛不相關的話題:"我跟夏錦沫領證結婚了,我的名字旁邊躺著的名字,是我妻子,是帝國集團的總裁夫人,是我的溫太太。"
江以則震驚:"啊,你們什麼時候領的證?"
"前幾天。"
"怎麼都沒事先通個氣呢?"
"原本也沒打算這麼早領證,但已經領了。"
"不辦婚禮嗎?"
"辦的,等解決了這些蠅營狗茍。"
一句蠅營狗茍,又回歸到了正題,江以則多聰明的人啊,溫憶歸這話一出,江以則便道:"你知道是誰做的了?"
"夏心貝和秦暖。"
江以則默了默,秦暖對溫憶歸的心思,作為兄弟的江以則和吳詠廉自然都知道,最近夏錦沫跟溫憶歸走的很近,夏錦沫又住在溫宅,就算溫憶歸保措施做的再好,也會有被人鉆的時候,憑秦暖的本事,一時沒查到,終究也會查到。想必秦暖是知道了一些幕,上一次聯合安佳陷害夏錦沫沒,這一次又聯合夏心貝來害夏錦沫?
夏家的事江以則自然也知道,這個夏心貝裝婊。明著與夏錦沫一副姐妹深,背地里卻層出不窮的害夏錦沫。
而溫憶歸說的那一句--我跟夏錦沫領證結婚了,我的名字旁邊躺著的名字,是我妻子。是帝國集團的總裁夫人,是我的溫太太,分明是在向他、向整個帝國集團宣布,夏錦沫。就是與整個帝國集團為敵,帝國集團傾一切力量,也會不死不休。
這是溫憶歸的決心,江以則聽懂了。
江以則說:"秦家我來理,你不想沾染他們,你就不出面。"
"不要客氣,第一次下手,要讓他們痛,痛到害怕。"
"我知道,敢帝國集團的總裁夫人,我會讓他們先一層皮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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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斷電話,江以則瞥了一眼沙發旁邊的吳詠廉,吳詠廉說:"我聽見了,憶歸跟夏錦沫領證結婚了,秦暖這是在自尋死路。"
江以則說:"憶歸還是更加的深謀遠慮些,他以前不理會秦暖,一是秦暖并沒有真的對他造什麼威脅,喜歡他的人很多,他總不能把每一個喜歡他的人都給收拾了,人有喜歡的權力,他不接就是了,沒必要大開殺戒,二也是因為秦家并不是普通家族,他實在沒必要為了一個人大干戈。但自從夏錦沫出現,或者說,自從他對夏錦沫有了不一樣的心思后,他就在作打算。他深知,憑他的能力,他也能護住夏錦沫,但夏錦沫如果沒有一個份護罩。極難傷筋骨,將秦家打下去,他領證的目地,就是為了重傷秦家。秦暖并不知道夏錦沫如今的份,如果秦暖知道,斷不敢這般作為,秦暖是被憶歸算計了。"
吳詠廉淡淡道:"如果心正正,如何能被憶歸算計呢?"
"是啊,秦家會在秦暖的帶領下,慢慢走向死亡。"
吳詠廉起:"需要召開什麼會議嗎?比如說,公布我們新上任的總裁夫人?"
江以則笑道:"當然需要。但不用刻意召開什麼會議,發信函給帝國集團旗下所有的董事們以及執行總裁們,要讓他們知道,秦暖在傷害我們的總裁夫人。他們自然知道該怎麼做。"
"好,我去辦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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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一夕之間損失了好多筆訂單,不,應該說是轉瞬之間。一天還沒過去,秦暖就已經被不同的電話打的頭都要炸了。
鐵青著臉,子不穩地靠在落地窗上,韓于玲憂心地道:"秦總。你沒事吧?"
秦暖憤恨道:"一定是溫憶歸,一定是他!"
抖著手,狠狠地撥著溫憶歸的電話號碼,可那邊遲遲都沒有接聽。
秦暖氣的將手機一甩,眼眶紅了:"他這是要死我嗎?"
與此同時,休養中的秦德忽然接到了溫憶歸親自打的電話,秦德還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事,笑著說:"溫總。難得你能想起我啊,是有什麼事嗎?"
"德叔,對不起,我已經很容忍你兒了,但對我的人下手,我就沒辦法再坐視不理,有什麼冒犯的地方,您請諒解。"
秦德聽的一頭霧水。想要問這是什麼況,溫憶歸那邊又將電話給掛了,秦德再打,就打不通了。溫憶歸將他拉了黑名單,就是微信以及別的通信方式,也被拉了黑名單,秦德心猛的一咯噔,立馬打秦暖的電話。
"秦暖,你到底做了什麼?溫憶歸怎麼忽然跟我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爸爸。"
秦暖這個在商界以鐵娘子著稱的人,此刻居然有些哽咽:"我那麼喜歡他,為了他不停的工作,努力變的優秀,可他為什麼就不多看我一眼呢?"
秦德皺眉,深知這個時候從秦暖里問不出什麼來了,他立馬喊來馮胡。沖他道:"立刻去查最近秦暖都做了什麼事,再查查公司是不是出了什麼事,還有帝國集團那邊,我總覺得,這一次秦家好像要面臨大麻煩,快點去!"
馮胡見秦德神凝重,不敢耽擱,立馬著手去查。
可剛走到門外,就與迎面走來的秦初遇著了。
馮胡立馬打招呼:"二爺。"
秦初說:"馮叔叔,你不在我爸爸邊照顧著,這是要出去嗎?"
"是的,董事長吩咐我去查一件事。"
秦初挑眉,淡聲說:"你不用去查了,我就是來向爸爸說這件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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