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跟我裝傻?昨天李老頭約我喝茶,明裏暗裏的說我們家有人為難他,我詳細一盤算,竟然是你在背後整他!”厲老爺子對他這副漫不經心的樣又又恨。
前些年,所有人都說厲薄諶不務正業,沒出息。
但厲老爺子知道,這個兒子是有能力有本事的,這不,才短短幾天,就得李家快要下不來臺了。
厲薄諶也沒藏著掖著,反而還輕笑一聲,“李老爺子年紀大了,我替他安排一下後路,早點退休清福。”
“你倒是跟我說說,人家招你惹你了?”厲老爺子吐出一口濁氣,皺著眉詢問。
李振年紀閱曆都擺在那,跟厲家一直保持著還算良好的關係,怎麽可能得罪這麽個吊兒郎當的混小子。
厲薄諶眼底的玩味淡去,沾了些狠戾,周寒意四,“他沒得罪我,但是他婿王了我的人,我要對付王,他在背後橫一腳,那我隻能找他這個兒了。”
厲老爺子沒想到是因為人,他不可置信道,“就因為這個?”
厲薄諶臉上的散漫變認真冷冽,“這已經不可饒恕。”
老爺子還以為是多大的事兒,結果是為了個人。
六年前他也是為了簡寧宜,才鬧到敗名裂。
厲老爺子頓時多了幾分警惕,“若是其他事也就罷了,可現在不過是為了一個人,你也知道,李家和我們算是世,沒必要為了一個人鬧得兩家不可開,就當是給我一個麵子,這事兒就這麽過去了。”
厲薄諶盯著年歲已高的父親,臉上又恢複之前吊兒郎當的模樣,喝了口茶沒有說話。
但厲老爺子以為他默認了,扭頭就跟李家老爺子打了電話,告訴他這事兒算過去了。
然而殊不知他高興得太早了。
厲薄諶既然要對付王,就不可能這麽善了,更準確來說,王剛在高爾夫會館刁難寧溪的時候,厲薄諶就已經放了他一馬,但王不知進退,那就隻能怪他自己找死了。
與此同時,在厲薄諶調查李家的時候,喻承南也沒打算放過王。
醫院的某高級病房,王胳膊手腳全纏著繃帶,不僅手被折斷,肋骨斷了,就連鼻梁骨都被打斷了。
幸虧送醫及時,否則整個人都廢了。
王哀嚎著向一旁的王太太賣慘,“老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當時就是去嚇唬嚇唬寧溪,誰知道的姘頭,就跟瘋了一樣,把我往死裏打……”
王太太見他這幅樣子又氣又心疼,“你在外麵吃,被人打殘打死了,都是你活該。”
“老婆,你不能這麽說,我是你男人,他們打我就是打你的臉,是不把李家放在眼裏……”王拚命挑撥離間,他現在已經被銀行免職了,據說還有警方在調查他。
這時候,李家就是唯一的救命稻草!
王太太冷冷地甩開王,“現在知道求我了?等著吧,我已經跟爸說了,但爸也明確說了,這次你踢到的是鐵板,能保住一條狗命,已經算是你的運氣。”
王被罵得不敢吭聲,眼底卻滿是不耐煩。
要不是因為現在還得靠著,自己用得著在麵前伏低做小?
對於他吃的事兒,王太找人打了他一頓,他跪了一天一夜發誓再也不找外麵的那些野花之後,就勉強算是原諒他。
可他那個老丈人才不吃他這套,之前就看不上他,現在對他更是不滿,他再不好好討好他閨,恐怕連工作都得丟了。
病房門這個時候被敲響,兩個人以為是護工來給他洗子,便沒有止。
然而門被推開,五六個男人氣勢洶洶地進來,王看清為首之人後,眼底滿是驚恐和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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