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恩恩著自己掌的南寒川,直接傻眼了,出了難以置信的表。
寧溪也被南寒川突如其來的一掌驚愕。
南寒川……竟打了江恩恩?
江恩恩捂著紅腫的側臉,“南,你打我??”
“打你算輕的,誰跟你說海洋之心是假的?”南寒川角噙起涼薄的冷弧,又扭頭對寧溪道,“小溪溪,你放心,事大概我已經了解了,這事兒一定會給你和老厲一個代。”
江恩恩一怔,為什麽總覺得南寒川很敬重寧溪和老公?
還有那句“誰跟你說海洋之心是假的”,難道寧溪脖子裏戴著的是正品?
怎麽可能?
那可是兩個億的珠寶……
就在想要追問的時候,安保負責人突然跑過來喊道,“找到了,找到鑽石手鏈了……”
他手裏還拿著一條鑽石手鏈,棱形完切割的手鏈在燈下熠熠生輝,製作工藝絕倫。
南寒川一眼認出這就是之前自己送給江恩恩的手鏈。
“送去化驗,看看上麵的指紋屬於誰。”
“南……”江恩恩渾抖,拉著南寒川,“我想起來了,這事兒就是一個誤會,是我自己放忘了地方。”
厲薄諶看拙劣的表演,冷笑著問安保,“手鏈從哪兒搜出來的?”
安保看了眼江恩恩,恭敬地回道,“在洗手臺旁邊紙盒子裏。”
厲薄諶嗤笑,“江小姐連放東西都喜歡往這麽蔽的地方放?”
“什麽放忘了,我看就是故意的!”寧溪氣惱道。
江恩恩都快要哭了,“不是的,我真的就是忘了……厲先生,我這就把那五十萬還給你,”
江恩恩說著從兜裏掏出那張銀行卡,厲薄諶卻沒有收,“這五十萬,還是留著給江小姐請律師吧,你誹謗我太太,破壞的聲譽,不會以為就這麽算了吧?“
“我……”
“南寒川,以後在帝都,我不想再看到這個人。”
厲薄諶撂下一句,便帶著寧溪離開了現場。
南寒川目送兩人離開,額頭青筋鼓了鼓,從保安手裏接過那串鑽石手鏈晃了晃,問江恩恩,“好看嗎?”
江恩恩點頭,“好看。”
“既然好看,為什麽要拿它去陷害別人?”
江恩恩表瞬間僵住,“我……”
不等江恩恩開口,南寒川手住的下,微微抬高,男人狠戾的視線瞥過,臉上沒了半分笑意,“知道寧溪是什麽份嗎?連我見著都要客氣三分,你是缺腦子還是缺心眼,跑去陷害?”
江恩恩臉刷的一下變得煞白,被南寒川話裏的信息量震撼,又害怕又慌張,舌頭都有些打結,“對不起南,我不知道有背景……我錯了,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
南寒川狠狠甩開江恩恩的下,居高臨下的吩咐,“自己解約,滾去監獄呆三個月,否則誰也保不住你。”
江恩恩頓時流淚滿麵,一個小時前還是高高在上的影後,怎麽現在就變了不僅要失去所有,還要坐牢?
“我去給小姐道歉,我跪著求原諒,南饒命,我不想坐牢……”
“那你就等死吧。”
南寒川已經十分不耐煩了,說完,轉也徑直往外走,一邊走一邊給厲薄諶打電話,但是厲薄諶沒接,他改為發短信,“我已經發落了江恩恩,替我跟小嫂子說句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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