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沁點頭,“就是他,他雖然浪,但份地位崇高,比晟世那隻敢藏頭尾的勞什子老板強多了。”
其實也並悉厲家人,隻是偶爾聽喻嵐說起兩句。
但厲家是帝都老牌豪門,怎麽也比剛剛發展起來的晟世要強大。
毅雙眸放,頓時憧憬起來,“我還聽說這個人和娛樂集團無冕之王南寒川是好朋友,要是能把南寒川也一起邀請過來,你和承南的這禮必定盛大,我看誰還敢看輕家?”
聽著兩人熱切地議論,寧溪暗暗好笑。
八字還沒一撇,他們就一副篤定人會邀而來的模樣,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不過這些都跟沒關係,寧溪目前最重要的就是做好珠寶比賽以及參加厲薄諶同事兒子的滿月酒。
傍晚下了班,厲薄諶沒有和宏達其他員工統一行,他們乘周凱安包的大去山莊,他則過來接寧溪,照例是綠的晟世牌新能源車,而後一路朝山水山莊行駛而去。
山水山莊是個度假級的山莊,單開車便要四十多分鍾。
後半段都是小路,還有些起伏顛簸,寧溪靠在厲薄諶的上,不小心睡過去。
到了天停車場,還是厲薄諶得,“老婆,我們到了。”
寧溪打了個嗬欠,眼底有幾分剛睡醒的惺忪,“不好意思,我睡著了。”
“如果太困了,你再睡一會兒,我跟周凱安打聲招呼。”厲薄諶知道寧溪最近在接設計私單,工作繁忙,眼底劃過心疼。
因靠他肩上,寧溪臉頰出了幾條紅痕,加上朦朧的睡眼,反而顯得呆萌可。
寧溪當然做不出這麽失禮的事,和厲薄諶下了車。
山水山看似不好預定,但天停車場車幾乎都停滿了,普遍都是群結隊來這邊玩兒,或者是辦什麽宴。
周凱安包的大車繞路去接了一些員工的家屬,也在這會兒到了。
片刻間,停車場一下熱鬧起來,有人在看山莊的環境,也有人在恭維周凱安。
娜從大車下來,一眼便看到了不遠的寧溪和厲薄諶。
寧溪穿了一件墨綠的短款外套,下半是一條刺繡黃半,厲薄諶則是筆的西裝,剛合適的高差,看起來男才貌,十分登對。
這一幕落在娜的眼裏,娜卻覺得十分礙眼。
看來他們的還真沒影響。
關鍵是,厲諶一個吃飯的,憑什麽在麵前那麽囂張?
他的這份工作,那還是因為賜予的。
“寧溪,厲諶,你們來得好早。”娜眼珠一轉,緩步走了過來,熱絡地打招呼。
寧溪皮笑不笑地回應,“也不算很早,大家都差不多嘛。”
“那個……”娜咬著下,一副言又止的模樣,“我有件事不知道該不該問問你老公。”
寧溪看這副做作的姿態便有了某種預,和厲薄諶飛速地換了個眼神,接著親地挽著厲薄諶,開口道,“你們是同事,又是你介紹他進宏達的,有什麽不能問的?”
娜雙眸直盯著厲薄諶,故作扭,“就是那天……在茶水間外的走道上,我好像不小心把口紅掉在你兜裏了。”
話音落下,空氣安靜了一瞬。
寧溪佯裝皺起了眉頭。
心裏卻更加沉。
泥馬,什麽姿勢才能把口紅掉男人兜裏?
見寧溪皺眉,娜又迅速解釋,“寧溪,你不要誤會!我當時剛好口紅,剛好厲薄諶路過,撞了我胳膊一下,我口紅因此撞掉了,找了好久都沒找見,後來我去翻了監控,才發現就那麽巧,掉厲諶的西裝口袋裏了。”
“噢?”寧溪一副錯愕的表著厲薄諶,“你撞掉了娜的口紅?怎麽沒聽你提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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