馕空了。他抬眼，看著寧樂當下一雙顯頹迷的眸充滿淚水，沒忍住地咽了咽。

“抱歉，寧兒。”他沒有悔，可語氣的歉意是誠懇的。

沒等到回應，他也默然，于是作小心地將寧樂的華麗衫領口重新攏遮好，他方才撕扯得兇，有壞的地方，眼下雪白的正應目現著，上面的痕沒能全部遮住。

“常生，我，我先前就說過的，這種事你現在還不可以，不可以對我做。”寧樂的臉還是通紅，眼淚也是才止住的，當下言道著這話，聲音不忍地細弱蚊蠅。

遭了這樣的對待，想發作慍惱，可此刻已完全沒了力氣。

“我知道。”他點點頭，重復先前說過的話，不過手下作依舊不停地為慢慢穿，“只你的駙馬菜可以，你說過很多次，我記著。”

“可你不愿做，你自由，你不會甘于一生困于公主府，為我的駙馬。”寧樂咬委屈著，口到現在還覺得微痛，不可置信到現在，常生竟會用去吮那里。

“棘手。”衫終于穿好，常生抱在懷輕拍安，自己也喟嘆了口氣，“的確不想拘束。”

頓了頓，伏首吻在額頭，很輕很輕，他又繼續道，“可若這注定是要你的代價，我換就是。”

我自由。

而你，早已遠勝過自由。

作者有話說：

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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