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我有東西給你。”
溫寧回頭,只見謝景辭從里間拿出了一個漆盒,盒子不大,但雕刻的異常致。
“這是什麼?”溫寧掃了眼,卻并沒手去接。
“那日剛回府時沒給你備禮,最近剛好想起來,便買了一個。”謝景辭看著清麗的側臉,聲音也緩了一點。
“不過是敷衍下外祖母和明容們,世子不必破費了。”溫寧目略過那盒子,便轉過頭去。
謝景辭出去的手一頓,沒送出去。
他想了許多種形,唯獨沒想到如此不在意,當下臉略有點,但還是塞到了手里。“買都買了,若是祖母問起來也有個待。”
他語氣頗為隨意,說完便側過去。
溫寧想了想,便也沒拒絕:“多謝世子。”
微微頷首,便要推門。
可剛推開一條,謝景辭的手卻忽然從頸側越過,又把那門拉了回來,溫寧來不及撤手,右手被他握個正著。
面帶疑問,溫寧一回頭,才發現整個人都被他罩著,像是擁在了懷里一般。
“這是做什麼?”溫寧不自在地偏過頭,耳尖有點紅,被他按在門上的右手了,想要回來。
“方才外面有巡夜的經過。”謝景辭解釋道,溫熱的呼吸落在耳后,耳上別著的碎發隨著他的話音輕輕拂。
“哦。”
溫寧小聲應了句,便要回手,的掌心過他的骨節分明的手指,眼看就要離,謝景辭卻忽然收攏,剛好握住指尖。
“嗯?”溫寧試圖想收回來,卻毫掙不開,當下便有些生氣,咬住了下。
謝景辭看著嫣紅的,眸一點帶暗下去。
“別咬。”
他聲音低沉,拇指指腹住了的下。
的一咬,就分外瀲滟,像是了欺凌一般,激發出他潛藏在黑夜里的不為人知。
“放開我,外面應該沒人了……”溫寧偏頭,避開他的指腹,離得太近,約聞到些酒氣,他大概還未完全清醒。
然而謝景辭這會兒酒氣上頭,什麼都聽不清,眼看著鮮紅的一張一合,眸一,便含了上去。
溫寧一愣,沒想到他會如此放肆,可的口舌現下被勾著,完全說不出話來。
雙手止不住的推拒,卻一把被在了門上。
溫寧又急又氣,恍惚間察覺到他的手掌慢慢上了腰,當下一急,便狠狠地咬了下去。
上一吃痛,謝景辭立即松開,齒滿是腥味。
眼見他松手,溫寧臉上掛著淚,手一抬便給了他一掌。
“啪”的一聲,結結實實的一下,謝景辭不知道是沒反應過來,還是故意不避,臉上印著鮮紅的指印。
溫寧手還麻著,聽著響亮的聲音,心下也有點慌,抖著手低頭去系自己的帶。
平時極為靈巧的手指,這會兒繞了半晌,也系不上。
謝景辭看著掛著淚珠的睫,和抖著的手,這才清醒過來。
“抱歉,我……” 他手想要幫,卻被一把拍開。
“別我!”
溫寧推開門,攥著自己的帶,小跑了出去。
夜風吹進來,的香氣從他懷中散去。
這樣衫不整的出去,萬一遇見個不軌之徒就糟了。
謝景辭按了按眉心,抬腳跟著出去。
守門小廝本來已有些困頓,方才一聲響亮的掌,立刻將他從半夢半醒中喚醒。
忽而又聽見了哭腔和低低的絮語,然后眼見著寧姑娘和世子一前一后急匆匆出去,立即低了頭,不敢再看。
謝景辭遠遠地跟著,眼見著溫寧腳步慢慢平穩,拐進了憩園,在夜風里駐足了許久,直到那風燈熄滅,才折回去。
下上的跡尚未干涸,臉上還印著鮮紅的指痕。這樣曖昧的傷痕,不難想見方才是發生了什麼……
江嬈愣了好一會兒,才辨認出這是白日里那位清冷高貴的世子爺。
方才被姨母罵了一通,正在園子里散心,未曾想竟上了謝景辭。
可是路過,他像是失了魂魄一般,分毫未停步。
“世子,我有一事想問你。”
江嬈看著他的背影,終于還是忍不住發問。
仿佛這會兒才注意到有人,謝景辭想起了溫寧方才的話,還是駐了足。
“什麼事?”他語氣并不算和善。
一見這反應,江嬈之前那些猜想大致便坐了實,微微蜷起手指,仍是留有一希冀。
“世子對我……是否只有利用?”
“你想說什麼?” 謝景辭難得回頭,目卻極其銳利。
他還真是……毫不留啊!
江嬈苦笑,隨即深深行了一禮,這才又道:“世子誤會了,我知道我機算不上純良,但發展到如今的地步,我也沒想到。看在寧姐姐的份上,求世子幫幫我!”
一提到溫寧,江嬈雖未抬頭,但明顯覺上方的視線沉重了幾分。
作者有話說:
禮這個第四章有提過~以及求個預收啊——《囚金枝》
嘉為妖妃帶進宮的便宜兒,自小便知道太子不喜自己。待蕭瑾登基后,愈發小心,生怕被送去和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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