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挽和沈漸雨頭也不回離開,沈漸雨早有預許之糖和季之淮之間可能會有點什麽,沒想到竟這麽快來了。
許之糖可憐兮兮著岑挽和沈漸雨的背影,喊道:“別走……你們也不要我了?”
見許之糖那麽可憐,沈漸雨原本想回頭,被岑挽直接拽走:“讓自己好好想想。”
許之糖看似很花心,曖昧對象數不清,那是因為從沒有遇見過喜歡的人,別人說多了沒用,要等自己想清楚。
岑挽回到家,陸北恂在廚房做飯,以為陸北恂沒發現,輕手輕腳走過去,從他後環上他的腰。
陸北恂看了眼腰間的手,輕笑了聲。
岑挽問:“有沒有嚇到你?”
“進門那刻就發現你了。”陸北恂說。
岑挽手不老實的從他擺鑽了進去:“你兄弟被糖糖糟蹋了。”
“季之淮?”
岑挽“嗯”了聲,也不意外,這些事陸北恂應該都知道。
岑挽想到什麽,問陸北恂:“你明知道季之淮和許之糖最後會在一起,之前在酒吧你為什麽還要跟我打賭?”
上一世,許之糖和季之淮那些事,他就算不知道細節,也該多知道點。
陸北恂翻炒著鍋裏的菜:“想讓你開心。”
果然跟想的一樣,岑挽指尖劃過他的腹,不得不承認經常鍛煉的男人,腹的手就是好。
岑挽越越上頭,手在他腹部胡作非為。
正當腹手時,陸北恂突然開口,聲音帶著明顯的笑意:“挽挽不老實。”
“你是我老公,一下怎麽了?”這一秒岑挽還在理直氣壯,下一秒立馬慫小兔子,陸北恂轉過,握住的手腕往下。
岑挽咽了咽口水,手慌的了回來:“陸北恂,這裏是廚房,你不能這樣。”
“不能怎樣?”陸北恂戲謔看。
“不能做的事……”岑挽眼神不自主的看向某個地方。
陸北恂隨著的視線低頭看了眼,低笑了聲:“挽挽想好好吃飯的話,最好老實些。”
岑挽理不直氣也不壯的說:“我哪有不老實。”
“不打擾你做飯了。”說完落荒而逃,陸北恂盯著落荒而逃的背影,角笑意漸深。
晚上,落地鏡前,某個小人看著自己被吃幹抹淨,連骨頭渣都不剩。
這就是招惹陸北恂的代價。
因為第二日要上班,陸北恂舍不得太累,十一點半抱著進了浴室,十二點時,已經沉沉睡去。
徐夢被賀易丟進了監獄,在衛生間行兇,原本以為就算被抓到也沒有證據,要不了幾日就會被放出來,沒想到通話記錄了重要證據,是那晚在衛生間與岑挽的對話被錄了音。
故意殺人未遂,起步三年,也就是說最低要在監獄中待三年。
在監獄這幾日,日日被折磨,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監獄沒讓悔改,卻讓恨意更深。
徐夢進監獄後,向還是和之前一樣喝酒煙,不過很快,沒了徐夢給他拿錢,他連吃飯都了問題,更別提煙喝酒了。
他之前的積蓄都去酒吧找樂子,玩沒了,再不工作的話,他可能會被活活死。
陸北恂沒有斬斷他所有的後路,陸北恂讓著名的企業不在錄用他,這些向是知道的,隻是那些小企業他看不上。
畢竟之前是在陸氏工作,薪資待遇是極好的,手下的員工最起碼表麵是對他恭敬的,他接不了小企業和陸氏的落差。
岑挽剛到公司,把包放在桌子上,掉呢絨外套掛在椅背上,常寧湊過來:“挽挽,徐夢殺人未遂坐牢了。”
“什麽?”岑挽不知道陸北恂做的那些事,一直以為徐夢跑了。
常寧:“微博上有,你看一下。”
岑挽從包中掏出手機,點開微博,在搜索欄輸徐夢的名字,底下出來的全部都是關於徐夢的微博態。
第一條便是徐夢殺人未遂坐牢。
離上次事件事發不過一周左右,想起那天陸北恂讓在車中等他兩分鍾,徐夢進監獄這件事,是陸北恂做的無疑了。
岑挽按滅手機,把手機放到桌子上:“說起這個,常寧小可我得謝謝你,毫不誇張的說你救了我一命。”
“什麽?”常寧沒明白岑挽話中的意思。
“事發生在元旦節那天晚上,徐夢要殺的人是我,是你給我的防狼手電救我一命。”岑挽把那天晚上的事細細道來:“常寧小可,你簡直就是我的福星。”
常寧說的不錯,保鏢也不是走到哪就能跟到哪的,比如衛生間。
常寧愣了半天:“你沒事就好。”
“徐夢腦子是有病吧?”
“可能是。”徐夢的眼神,岑挽隻是想想就覺得恐怖:“徐夢拿著匕首,站在我後笑,那個場景堪比恐怖片。”
岑挽到現在仍心有餘悸,從那天後,不再去公共衛生間,生怕一抬頭看向鏡子,後一個人詭異朝笑。
徐夢給留下影了,在公司,也不去公廁,而是直接去休息室。
常寧了脖子:“聽你這麽說,不是親經曆,我也覺怕。”
“不過挽挽,我是真佩服你的鎮定,要是我,估計直接嚇的嗷嗷。”常寧說的一點也不誇張。
“看到徐夢的那一瞬間我都嚇懵了,手都在抖,隻不過那時候我不能害怕,不然可能小命都沒了。”當時害怕極了,生怕徐夢在沒掏出防狼手電時候一刀刺過來,好在徐夢沒那麽迅速,讓保住了一條命。
“你當時在想什麽?”常寧問。
岑挽回想當時,被嚇懵了一瞬後,腦子並不是一片空白,而是在想不能死,和陸北恂才剛剛開始,上一世,負了他,這一世不能再丟下他了。
岑挽說:“我當時在想怎麽出去,外麵還有人在等我回家。”
岑挽口中等的人,常寧不用猜也知道是陸北恂。
看向常寧,問:“什麽時候有空?我請你吃飯。”
“好呀。”
“那今晚吧,晚上我請你吃飯。”岑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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