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發現了他的糟糕不堪,甚至做了最厭惡的事,明明應該徹底將他摒棄的,卻還是控制不住的想他、想他……
仿若明知前方是一條萬劫不復的深淵,卻還是控制不住腳步的想要跌進去;
甚至在想,如果他真的追來了,就順著陸知夏的話,給自己找個臺階讓他好好解釋,解釋他是有苦衷的……
翻來覆去竟發現自己在不斷地替他找理由來說服自己,自我彷徨然后又急忙清醒,輕拍了拍自己的臉,讓自己清醒,不能變媽媽那樣,為中輸的一塌涂地的狼狽者。
不要找一個像爸爸那樣對不忠,存在欺騙的男人。
季書怡在維也納也只待了一天就去了下一個城市,沒有目的,想到了哪里就直接飛了過去。
就這樣江丞追著飛了四天卻也沒見到人,總是慢一步。
這四天,對江丞而言每分每秒都像是在冰窖與熔爐里翻來覆去的折磨著,撕裂著。
見不到,不知道是什麼況,
被他哄慣了,一點小緒都會鬧的,
這次這樣讓負氣離開,該多難過。
他必須得讓知道他在找,在瘋狂的找。
否則,沒有他的一點消息,一定又會胡思想,想他是不在乎,想他是放棄了,想他是個萬惡不赦的渣男。
自己竟然讓生著氣過了一天又一天。
那是江丞第一次知道,一個人可以著急到發瘋,可以心臟劇痛到想把自己撕裂。
黎的街頭,天的小酒館,有獻唱的街頭藝人,年輕男在一起談笑風生。
顯得緒低落,隨時都可以哭出來的季書怡倒有些格格不了。
出來四天了,卻一點都沒有他追來的消息,讓心底那燃著的微弱火苗徹底熄滅了。
陸知夏看出了季書怡沉默下的緒煎熬,故意笑著遞過去一杯果說:“這小哥哥唱歌還好聽,你想聽什麼,我去給你點一首……”
“你好,季小姐。”
陸知夏話音剛落,忽然一位金發碧眼的男子捧著一束黃玫瑰直接走到季書怡面前,態度謙和恭敬的說:
“有人讓我把這個送給你。”
正喝著果的季書怡錯愕的抬頭看著送花的男子,是個陌生人,這些天和陸知夏不知道遇到多搭訕的了,直接就面無表的拒絕道:“抱歉,我不收陌生人的東西。”
金發男子見狀立馬明說道:“季小姐,這是我們江讓我送給你的。”
“江?”沒等季書怡有反應,陸知夏率先激的看著金發男反問:“江丞?”
金發男立馬應道:“對,是江丞爺,他正從莫斯科趕過來,我們爺很著急想見你。”
聽他說完的陸知夏,直接就替季書怡接過了花:“好的謝謝,花我替季小姐收下了,通知你們爺要快點哦。”
完任務的金發男笑笑說:“一定通知到,另外你們的所有消費已經買單了,祝你們玩的愉快。”
金發男走后,陸知夏立馬激的把花遞給季書怡笑笑說:“黃玫瑰唉,我記得黃玫瑰的話語好像是道歉吧。
果然,大魔王還是那個大魔王,樣麼不出手,一出手就是細節到位。”
見季書怡神有些波,故意又繼續道:“他從莫斯科趕過來的,我們不也剛才莫斯科過來嗎?他該不會是一直都在追著你,卻又一直錯過了時間吧。”
季書怡冰沉的心在這一刻悸,當時是連夜出國的,走的后門,他應該是早上看到哥哥出門才知道已經出國了吧。
所以是因此一直在錯過嗎?
然而下一秒,季書怡就快速將這個思緒甩出腦后,不要替他找借口,不能替他找借口。
甚至在心里默念:心疼男人會倒霉一輩子。
轉而只無的回了陸知夏一句:“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說完甚至直接站起,拉著陸知夏去了下一個目的地。
梅斯,是林大區的中心城市,有陸知夏想去的室雪場。
然而剛場還沒換上雪服的季書怡又收到了陌生人送來的花,是一束花語為想你的滿天星,甚至在花束上擺放了一個致漂亮的齊天大圣玩偶。
這一刻的季書怡不得不承認心的冰雪有些融化,尤其旁邊的陸知夏故意說了句:“咦~,先送一束黃玫瑰表示道歉,又來一束滿天星表達想念,大魔王很會嘛。”
說著還很驚詫的說:
“而且這男人是不是在哪都能隨時安排到人聽他吩咐?我們才剛到啊,這都安排好了?”
陸知夏很客觀的評價了一句:“有點過分強大了。”
季書怡沒有接的話,只平靜的說了句:“快換服了,再耽誤就玩不了多久了。”
室雪場沒有室外雪場來的刺激,但足夠季書怡和陸知夏玩了很久。
現場寒冷,結束之后兩人去泡了溫泉,做了個全按,放松這兩天奔波不停的子。
“啊~好舒服。”
出來時,已經是是晚上了,陸知夏舒服的自語了一聲,偏頭對季書怡說:
“去吃飯吧,都了。”
季書怡不知道在想什麼,有些心不在焉的應了聲:“好,想吃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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