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萌直接打車去了顧佬的小院子。
顧佬才剛起床,看到葉萌過來,老爺子高興壞了,“小萌萌,你從昨天到今天來了我這里兩次哦。”
葉萌笑瞇瞇的點頭,“開心嗎?”
顧佬點頭,然后又搖頭,“你這麼早來,咋連個早餐都不給我帶?”
葉萌想了一會兒說:“要不,我給您老做點?”
顧佬一臉驚恐,“不必了,不必了。”
“沒事兒的,我不嫌麻煩,我去看看您老冰箱都有什麼。”葉萌繼續笑瞇瞇。
顧佬卻一臉嚴肅的道:“我沒有吃早餐的習慣。”
葉萌驚訝,“您一個醫生,是最注重養生的了,怎麼能不吃早餐呢,別客氣。”
葉萌居然真的跑去廚房煮東西,顧佬一臉的生無可。
葉萌看到有蛋,有面包,也知道自己的廚藝如何,也沒想著做多復雜的,不過之前在一個視頻上看過,可以把面包放在蛋里滾上一滾,再放到鍋里煎一煎,便格外好吃,外里。
葉萌細細的回想了一下當初那個視頻,便開始手,把蛋敲進碗里,拿出面包片,再往蛋里攪和攪和。
鍋里的油已經燒到冒煙,葉萌慌的將粘滿了蛋的面包片全部倒進鍋里。
大約是因為油太熱了,面包片外面的蛋瞬間便燒焦炭。
“咳咳咳……”葉萌猛咳起來,一時之間不知道做什麼了,火也不記得關,手里拿著個鍋鏟在鍋里胡的,然后面包片碎的七八糟。
顧佬也聞到了焦味,跑進廚房,“唉喲喲,我的小萌萌啊,你可真是糟蹋糧食啊。”
說完,將火關掉,拉著葉萌一起出了廚房。
早餐也沒得吃了。
倆人坐在桌子前,用手撐著下,“唉……”
“唉……”
一老一,流嘆氣。
“我說小萌萌,你一大早來我這里,不會就是為了來糟蹋我的糧食吧?”顧佬問。
葉萌搖頭。
“那你來干啥?”
葉萌突然想起來,“哦,對,我是來給您送東西的,謝您昨晚那麼晚了,還去醫院做一臺手。”
顧佬擺了擺手,“小手罷了。”
“不過你個小丫頭要是拿不出像樣的東西,就別掏出來了。”顧佬仰了仰下。
葉萌在包里啊,了半天,終于把那本書了出來,“喏,這本書給您。”
顧佬一看,“喔,我老頭子雖是喜歡這雁歸的書,不過你給的這本我有了。”
葉萌挑眉,“不要啊?”
顧佬想了一會兒,還是拿了過來,結果一翻開書,看到里面的簽名,眼睛一亮,“有簽名的啊。”
“不要就還給我吧。”葉萌作勢要拿回來,顧佬寶貝的跟什麼似的,“你既然送給我了,哪里有拿回去的道理。”
葉萌笑了起來,就知道老爺子能夠喜歡。
“好啦,東西送到了,那我走了。”葉萌站起,拍了拍裳走了。
顧佬也沒有留,今
天有這簽名書了,他還能再看一遍這本書,雖然是已經看過好幾遍了。
葉萌出了顧佬院子,走了好一段路,看到旁邊有個賣早餐的店,買了一些粥,包子,還有小菜和蛋,又給顧佬拿了過去。
顧佬這下可是開心壞了,“唉呀,小丫頭給我簽名書,還給我帶早餐,是個好徒兒。”
葉萌翻了翻白眼,“您慢慢看,慢慢看,我先走了。”
“走吧,走吧。”顧佬揮了揮手。
——
一大早,柳心茹就被疼醒來了。
大約是因為麻藥的藥勁過去了,全的傷口都在疼,尤其是耳朵,像是被人用刀子剮著,疼的厲害。
“啊——”尖著醒來,手去捂耳朵,可是到傷口更加疼。
柳淑芹本來趴在病床邊上,被吵醒,皺著眉頭問:“怎麼了?”
“姑姑,姑姑,我疼,我好疼。”柳心茹一邊流淚一邊說。
“唉喲,我的姑,你別,別。”柳心茹趕把去捂耳朵的手拉了下來,“你的耳朵昨晚剛手接好,你可別再出什麼問題來。”
“耳朵?接好?”柳心茹有一瞬間的茫然,最后想起來昨天的事。
“啊——狗,是狗咬了我的耳朵,是葉萌,是葉萌那個賤人,害我,是陷害我。”柳心茹哭的嘶心裂肺。
到了現在還記得昨晚狗咬的形,所有人都慌的想去制止那狗,只有葉萌站在那里,淡漠的站在那里,這事兒一定是干的,一定是,想
方設法的在害。
“你說什麼?”柳淑芹聽到葉萌的名字,立刻問道:“你是什麼意思?”
柳心茹臉上全是淚,可是一雙眼里全是憤怒之,“是葉萌,是害的我,是害的我被狗咬這樣。”
說到這里,又扯著柳淑芹,“姑姑,我的耳朵掉了,我毀容了,我想照一下鏡子,你幫我拿一下鏡子。”
柳淑芹看著這個樣子,也是有些心疼的,畢竟是的親侄。
手抱住柳心茹,“你別哭了,別難過,你沒有毀容,臉上沒有傷,耳朵雖然是掉了半片,不過顧佬已經幫你接好了,顧佬醫高明,應是看不出太多的痕跡的。”
柳心茹被柳淑芹這麼抱住,聽了的話,這才有些放心,不過還是要求照鏡子,“姑姑,我還是想照一下鏡子。”
柳淑芹安了一會兒,這才從自己包里掏出來一個氣墊遞給柳心茹。
柳心茹握著氣墊的盒子,許久才翻開里面的鏡子,對著自己的耳朵照了照。
現在還什麼都照不出來,因為的整只耳朵都包著紗布。
可是看到那只包著紗布的耳朵就已經不能接了,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葉、萌。”咬著牙,眼里全是恨意。
柳淑芹收起鏡子,一邊安,一邊問:“你跟姑姑說說,事到底是怎麼回事兒?為什麼你說你這渾的傷是葉萌害的?”
柳心茹回憶著昨天的況,咬牙切齒的跟柳淑芹說了一遍,當然,沒有說是先想給凌姍下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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