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得可以?”掌柜的眼冒的確認道。
蕭莫遲點頭:“真得可以!”
掌柜的又看向云汐:“可以?”
云汐彎眸:“當然!”
掌柜的樂的合不攏:“找說書的過來說這事跡也行?”
蕭莫遲再次點頭:“隨你!”
“那可太好了,那可真太好了,實話和你說啊,我兌下這酒樓可是花了不錢啊,這麼多年還沒怎麼回本呢,估計這一下就……多謝多謝,非常謝啊,這頓我請啊,你們可千萬不能給錢,不然就是沒答應方才的事。”掌柜的一臉激道。
因為掌柜的這話,云汐他們就真的沒付錢,以此來給掌柜的底氣。
掌柜的也是個麻利之人,他連夜找了說書先生又連夜將事講給了說書先生。
說書先生本來是不想接這活的,可一看這里面的兩個主角都是大人,就也連夜措辭。
就這樣,在第二天,蕭莫遲癡云汐的故事就在這酒樓里傳開了,酒樓生意因此火。
說書先生一連講十場,講到這個故事耳能詳,傳遍大街小巷。
“哎呦,這還真是有志者事竟啊,你看啊,咱這定安侯之前就是個店小二,他為了自己心悅之人是先驍騎大將軍,后定安侯,然后還抱得人歸……這也不知道為啥,我現在可興了,我總覺得我也應該努努力,這沒準兒啊,我做的夢也能真呢!”
“努力就有希,你說定安侯能從淤泥里爬到這個位置,咱怕啥啊?”
“位置不位置的咱先不說,咱就說這癡勁兒可真是……你說這樣的好婿咱得燒多香拜多佛才能得到?”
“嘖,我好奇的是,這定安侯他可是抱的人歸在先,建功立業在后啊,所以你說他和云大小姐是怎麼走到一起的呢?是有什麼英雄救的橋段還是……我這抓心撓肝的想知道。”
“我也想知道,要不一會咱再去酒樓問問去?那掌柜的敢講定安侯的事一定是經過同意的,所以他許是能問出來前因后果呢?”
“我看行,要不這故事聽一半也屬實鬧心啊。”
忙里閑的六皇子得知此事的時候,一臉的懊悔:“我這天天瞎打聽啊,竟然不知道最該打聽的就在鎮國侯府,唉,這麼大的事兒啊,我竟然不是第一個知道的,我可是真失敗啊,這不跟要我命一樣的讓我難嗎?不行,我得空把前因后果都打聽明白!”
“六皇子你又分神了!”尚書把皇上賜給云景的撣子借來了,他毫不客氣的在六皇子的屁上了一下:“方才我講到哪了?你背到哪了?”
六皇子五折屁一頓嚎:“現在是你們和南宮煦斗,你,你難為我干啥啊,你們讓我干啥我干啥還不行嗎?還讓不讓我活了啊,我這都讓你折磨什麼樣了啊!”
尚書對著六皇子的屁又是一下:“都是家立業的人了,結果你倒好,也沒為皇家延續香火,也沒什麼建樹,現在要扶你事你還這個樣子,你,你信不信我這就進宮找皇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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