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趙反應過來的時候,南宮煦已經將人用了,且是食髓知味。
他將之前積攢的那些要送給云汐的珍寶都送給了這人的頭上,并且給人賜名為“惜”。
“世子,這人屬下還有用。”王景包扎好傷口,便臉慘白的過來要人:“世子,大局為重,所以請您割。”
人以一頭扎在了南宮煦的懷里,抖著子:“阿惜怕,世子,阿惜想伺候世子……”
南宮煦憐惜的摟著人:“好!那你就留下來伺候吧,記著,本世子就是你的天。”
人:“嗯,世子就是阿惜的天。”
南宮煦一陣恍惚,他一時間竟然分不清現實與虛幻了:“阿汐你說你要是一直這樣多好?你要是一直這樣我怎麼會心里別扭?我怎麼會和你有那麼多的誤會?”
王景狠狠的咬了咬牙,有要拔劍出鞘的意思:“世子,你讓我尋與云大小姐相象之人到底是為了對付定安侯還是為了滿足你?”
南宮煦目一閃:“反正計劃也失敗了不是嗎?那我留伺候我又有什麼不可?”
王景深吸了口氣,最終還是拔劍出鞘:“抱歉世子,為了大業留不得,還請世子忍痛割。”
人嚇的尖了一聲:“世子,阿惜慕您,阿惜……他,他當時要玷污阿惜,他定然是因為沒得逞懷恨在心,世子救命……世子,阿惜伺候您,伺候您一輩子……”
南宮煦讓王景找的這人,其實就是他想讓云汐為的樣子,這簡直就是為他量定做一樣。
所以套牢他乃是必然。
所以王景拔劍相向他便是怒目而視:“大膽!你怎麼敢在我面前拔出利刃?!我看你是愈發的放肆了!去吧,去領二十板子!”
王景:“世子你一定要護著這個人,一定要讓屬下寒心嗎?”
南宮煦:“去領三十板子!”
“世子!王景為了不這個人,不惜捅自己好幾刀,您這麼做確實是……”
趙擰著眉頭:“他上有傷他不住的啊,而且這人的話和王景的話誰真誰假世子難道不能分辨出來嗎?”
南宮煦眉頭擰:“不領這三十板子也是可以,但記著以后不準再說要阿惜命的事!”
王景苦笑一聲:“屬下這就去領罰!”
趙:“嘖,你看你這何苦……”
等王景領了罰之后,他的便是更加虛弱了。
“我就納悶了,一個人罷了,世子他就了,你說你至于這樣嗎?”趙白了王景一眼:“你現在真是固執的嚇人,你也不想想,咱世子正是氣方剛的時候,他也確實需要個人。”
王景:“可是這個人和別的人不一樣。”
趙:“有什麼不一樣?不就是像云大小姐嗎?依我看像點還好的,免得他總是惦記這云大小姐,然后魯莽的去找鎮國侯的麻煩。”
“你不懂,你經常在外面打探報,與世子相的。”王景沉沉的嘆了口氣:“我總覺得世子不對勁,他今天舍不下這個人就算是踏破了底線了,我怕他越來越沒底線,我怕這麼多年的努力功虧一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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