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音一直跟瓷君眠聊到了下午,還去參觀了瓷君眠在醫院的病房。
墨錦衍雖然對他沒人,但是在住所這一方麵,倒也沒有虧待他。
他給瓷君眠安排了專門的護士,一日三餐食住行都有人服侍。
等到天將晚,瓷音才告別了瓷君眠,收拾心從醫院裏走了出去。
暮正濃,瓷音一個人走在街上,保姆給發來短信問什麽時候回家吃飯,墨錦衍今天有個慈善晚會,沒辦法回來陪吃飯了。
瓷音想了想,回了一句:“我在外麵吃。”
不太想回去。
家還是那個家,但是也已經不是的家了。
瓷音在附近的商場裏進了一家麵店,吃完去了一趟洗手間。
從洗手間出來,突然覺到後有人跟過來,下意識回頭,眼睛就被人蒙住了,嚇得還沒出來,後的人突然笑了起來。
聽到笑聲,瓷音愣了一下,那個比高一個頭的人鬆開了手。
瓷音轉過頭,有些愣愣的看著麵前的男人。
頭頂燈很亮,他戴著黑鴨舌帽,隻出高的鼻梁和廓優線條清晰的下顎線。
他穿著一件普通的棕外套,牛仔令他看起來顯得很修長高挑。
瓷音愣了好一會兒,對方終於笑夠了,含著幾分笑意問道:“怎麽了,幾天沒見認不出我來了?”
瓷音腦子嗡嗡響了好幾遍,才終於找回自己的聲音,問道:“安澤西,你怎麽在這裏?”
他看著笑了笑,剛要說話,走廊裏有人走了過來。
安澤西臉變了變,牽著的手道:“我們去角落裏說。”
瓷音還是有一點暈暈的,被他拉到安全出口,看著安澤西把頭頂擋住了他大半張臉的鴨舌帽摘了下來。
他的臉完整的展在麵前。
他天生冷白皮,皮狀態更是好得嚇人,此刻看起來,好像傷勢已經恢複了,眼睛神采奕奕,跟上次見麵虛弱的樣子已經不是一個人。
安澤西道:“我出來吃飯,沒想到看到你了。”
瓷音見了他,腦子還是有點,忍不住問道:“你姐姐不是說,你要去國定居了嗎?”
“哦……我剛出院,過幾天是打算去國了。”
瓷音愣了愣,也反應了過來。
也對,他了這麽嚴重的傷,怎麽可能立刻去國,安也隻不過是告訴,他已經離生命危險了。
並沒有說,他已經出院了。
混的大腦逐漸冷靜了下來,瓷音看他健健康康的樣子,也由衷的到高興。
溫聲道:“那你到國,可要聽話一點,你姐姐為了你了這麽多苦,你不要再辜負了。”
安澤西站在麵前,低著頭看著,他眼眸深邃,角的笑意逐漸了下去。
安澤西道:“瓷音。我聽說,下個月墨錦衍要和葉絮凝訂婚了。”
瓷音心口跳了跳,看著安澤西,輕聲道:“他已經求婚功了,訂婚也是正常的事。葉絮凝跟了他很多年,兩個人在一起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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