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音的膛劇烈起伏著,恐懼攫住了,發出聲音,雙手雙腳被捆綁住,就是被定在手臺上的青蛙,連抵抗都顯得可笑。
男人明顯是流連花叢的浪子,很會人的服,這樣別扭的姿勢,瓷音上的子也很快就被他鬆開了。
的口接到空氣裏的寒意,瓷音忍不住發抖來,他又笑了起來,帶著玩味:“寶貝兒,你心跳跳的好快……這麽期待嗎?”
這是一場單方麵的強Bao,雖然早在今天被綁架的時候就預料到這個現實,但是沒想到過,這會來的這麽快。
這些人竟然會連一晚上都等不及。
惡心反胃恐懼到快吐出來,然而現實就是,吐出來,恐怕還要自己重新吞回去。
瓷音強忍著恐懼,暗示自己這跟墨錦衍也沒差別,然而當那陌生的溫接到的的時候,整個人還是崩潰了。
不一樣的……
墨錦衍跟那些男人怎麽可能一樣?
他是了十幾年的男人。
是心心念念要嫁的男人。
曾經想過要跟他結婚生子。
而今夜,被陌生男人施暴,卻是他和別的人的訂婚禮。
瓷音也不知道,這一生到底做錯了什麽,為什麽可以這麽慘。
一直覺得,命運讓家破人亡,流離失所,朝不保夕,已經是對前半生幸福最大的懲罰。
可是上天總能告訴,不是的,還可以更慘一點。
的眼淚流了出來,被眼前的黑布吸走,覺自己的雙被對方強的分開……
下一秒,在他上的重量突然消失了。
一陣冷風從門口吹了進來,起了一皮疙瘩,隨後,便是重倒在地上的聲響,然後是一個男人暴跳如雷的聲音:“艸!你有病啊!”
“滾!”
低的男音,帶著克製不住的怒,低低的從床邊傳了過來。
瓷音聽著那個聲音,微微愣了一下。
“滾?我憑什麽滾?”他笑道,挑釁似的,“讓我睡一下又怎麽樣?又不是真的冰清玉潔,早就被墨錦衍玩爛了吧!”
那個人沒說話,卻是直接跟紋男打了起來。
風雨聲裏,那拳拳到的聲響聽起來令人骨悚然。
瓷音聽到了紋男的悶哼聲,還有出口的髒話,船艙劇烈的晃,瓷音簡直分不清是因為他們打架,還是外麵的風雨。
坐在床上,有些渾渾噩噩的,腦子裏也七八糟。
不知道過了多久,打架聲終於安靜了下去。
有腳步聲,有些踉蹌的從門口走過來,走到旁邊。
那個人出手,替理了理鬆開的服,替拉上了子的拉鏈。
瓷音抬起頭,在一片黑暗中看向麵前男人的臉。
還是什麽都看不見。
“安澤西?”
瓷音低低的了一聲。
給整理服的手,微微頓了一下。
卻沒有出聲。
瓷音的聲音卻微微抖起來。
“安澤西…… 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在做什麽?”
門口傳來一聲嗤笑。
是那個男人的聲音。
“你呢。你幹嘛不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