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鷙歎了一口氣,準備去搜白糯上的小口袋。
剛搜刮完第一個,準備朝另一邊的口袋搜刮去的時候,就見白糯突然抱住秦鷙的手臂。
“吃完啦!”
這話是在回答剛剛秦鷙的問話。
“那麽多,全部吃了?”聽到這回答,秦鷙還是有些不可置信。
想來白糯不是一個毫無節製力的人,真如醫生所說,肯定是因為那個小東西,導致白糯最近力實在是太大了。
思及此,秦鷙不免得心口泛起一疼意。
白糯理不直氣也壯:“糖不就是用來吃的嗎?”
又擔心自己之前藏起來的糖,再不吃肯定會被秦鷙發現的。
到那時,絕對要被沒收。
“嘶.....阿鷙,牙又疼起來了。”
裝弱難,白糯也是一把好手,這項技能其實也全拜秦鷙所賜。
與秦鷙的力完全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每每到後/半/夜,秦鷙還是不準備放過自己時,裝弱難,就了一項必殺技。
果不其然,現在的秦鷙也信了,立即起準備去拿冰塊給白糯暫時緩解疼痛。
剛走兩步,就聽見後麵傳來窸窸窣窣撕塑料包裝袋的聲音。
回頭一看,就見白糯滿眼無辜地看著自己,而水果糖的包裝袋還被叼著,右邊腮邊微微鼓起來。
“白糯!”
秦鷙氣得額角,折回去手掐住白糯的下。
“吐出來。”
白糯不願意,這可是最後一顆糖了,於是便哼哼唧唧道:“牙不疼了。”
才怪。
還是疼的。
要不然,白糯也不會準備用右邊的牙來咬碎糖果。
反正被秦鷙掐住臉頰兩邊白糯也不怕,糖果會自化開的。
甜滋滋的。
秦鷙氣得發笑,耐心的又問了一遍:“吐不吐出來?”
“我才不。”
別人怕秦鷙,白糯可不怕。
“阿鷙,我保證,這絕對是最後一顆了。”白糯哀求道。
因為被秦鷙掐住臉頰兩邊,白糯說話的聲音聽起來也十分含糊。
注視著白糯的淡金眸子一暗,看見白糯撒的小模樣,其實秦鷙心底的那一怒氣早就消了。
他的寶貝真可。
秦鷙也怕自己一個不注意,疼白糯,便還是鬆開了手。
下一秒,就見白糯飛快地咬碎糖果,然後咽了一下,目還十分警惕地盯著秦鷙,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被秦鷙搶走了。
秦鷙:“……”
注視著白糯的淡金眸子裏眸越來越深,白糯察覺到一危險。
看來此並不是一個安全的地方,白糯悄悄蓄好力氣,準備逃離現場。
說時遲那時快,白糯赤腳接到地麵,然後一鼓作氣飛快朝外跑去。
眼看著房間門就在眼前了。
白糯眼角餘突然瞥見一抹黑,注意力再次集中在門把手上時,上麵已經纏繞了一圈黑的尾尖尖。
完蛋。
沒有逃掉。
白糯立即轉,臉上揚起帶著一討好的笑容:“阿鷙,不信你搜,我上真的一顆糖都沒有了。”
腰間纏上一抹悉的意,不用白糯低頭去看,都知道一定是秦鷙用蛇尾尖尖再一次圈住了的腰肢。
“哦,怎麽搜?”秦鷙好整以暇地坐著,似笑非笑地盯著白糯。
白糯隻有頂著無形中的力慢慢靠近秦鷙,走到麵前,然後坐在了秦鷙上。
做錯了事兒,還逃跑未遂,現在自然要識時務者為俊傑。
摟住秦鷙的脖子,白糯乖巧地在秦鷙角親了親。
秦鷙沒應聲,也沒有多餘的作,隻是白糯覺得圈在自己腰間的蛇尾尖尖略微收了一些。
知道,秦鷙要討價還價了。
早知會如此,剛才就不應該那麽囂張。
白糯有些後悔了,連忙把上的兩個兜都翻出來讓秦鷙瞧。
“真的是一顆糖都沒有了。”
秦鷙紆尊降貴地垂眸看了一眼:“這樣檢查會有網之魚的。”
嗯?
“那要怎麽檢查啊?”白糯傻乎乎的問道。
問完後一秒,白糯就瞬間反應過來,耳尖和臉頰上都攀上紅意......
吃午餐時。
在餐桌上,白糯特意挑了一個距離秦鷙最遠的距離,更是固執地不願意去看秦鷙。
就連秦鷙剝好的蝦,白糯也不吃。
白糯狠狠咬著一塊排骨,整個人看起來都氣呼呼的。
可惡的阿鷙,有錯他是真教訓,打他也是真打啊!
都過了那麽久了,白糯現在都覺自己屁屁都是麻的。
秦鷙生氣時教訓做錯事的白糯手段就這一種。
但很有真打的時候,更多還是恐嚇罷了。
秦鷙自覺把人惹了,明明前不久還是白糯在哄自己,現在又變了自己去哄人了。
好像每次白糯做錯事兒都是這樣,教訓完白糯後,秦鷙又心得不行。
.
是藥三分毒。
鑒於白糯的特殊反應,在大家商議下,準備在第八個月的時候將白糯肚子裏的小家夥取出來。
已經有著充足的準備不說,白糯肚子裏的小家夥也十分強壯。
各項指標評估下來,提前兩個月左右降世,百分之九十以上不會有任何問題。
再者那個小家夥在本質上並非人類,又是秦氏主支的脈,那會有那麽脆弱,生命力頑強的很。
臨近八個月的時候,祁家人便搬來了秦家老宅。
就連祁家平時最忙的祁宴,也空出了很長一段假期。
除了秦鷙的所有人,都在期待這個這個小家夥的降生。
但比起這個小家夥,眾人更關心的依舊是白糯的狀況。
祁家所有人力十足,白糯倒是沒任何覺。
隻因為自從醫生告訴秦鷙,白糯那報複吃糖的行為是在緩解力後,他就開始想方設法以各種形式緩解白糯的力。
力雖沒有了,但白糯最近卻覺到了自己一不對勁的地方。
不止是白糯,秦鷙也是一樣的。
直到一天早上白糯從睡夢中醒來,睜開眼睛卻沒有看見秦鷙。
然後掀開被子一看,原本喜歡將白糯整個人摟在懷中睡得秦鷙。
現在居然抱住白糯的腰肢,然後將腦袋埋在白糯側,十分認真地嗅著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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