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個不聽話不服管教的小孩子,可不就是現在鶴語這樣小強種的樣子?上說著不要,心裏卻很想要,簡直口是心非得可。
謝夔看著這一幕,心頭早就得一塌糊塗,不得鶴語說什麽自己都點頭。
隻不過他知道自己現在若是真的順著鶴語的話點頭說沒什麽好玩的,再反悔說不要帶著去玩的話,鶴語保不準會生氣。
“殿下沒去玩過,那就權當陪我去看,好嗎?”謝夔笑著說。
鶴語那雙眼睛微微上挑,其實早就心,但偏偏謝夔說那都是小孩子才玩的把戲,可不是小孩,才不要跟那些小蘿卜頭混為一談。現在聽著謝夔主承認他自己是小孩,他自己想玩,鶴語心頭那點微妙的別扭,就被輕而易舉地平了。
的神看起來跟一隻高傲的小孔雀幾乎沒什麽兩樣,神氣極了,也驕傲極了。
“原來是你想去玩呀。”鶴語眉眼間已經出了笑意。
謝夔麵不改地承認,“嗯,是我。”
“你怎麽跟個小孩似的?”鶴語笑瞇瞇看著謝夔問。
堅決不承認自己其實更像是小孩一樣,是聽著謝夔的建議,就已經心。
謝夔平靜地接了鶴語的調侃,“嗯。”
鶴語聽著他的話,那樣子看起來更加得意,好像是抓住了謝夔的小辮子似的。有些調皮,就像是一隻稚的貓,氣得很,明明謝夔沒有招惹,但是今夜就拿著謝夔的“小辮子”,時不時地調侃著謝夔——
“哎,謝夔,別人知道你這麽像是小孩子嗎?”
“謝夔,你從前冬天是不是也是自己一個人地去溜冰呀?”
“謝夔謝夔,溜冰好玩嗎?你就不能先在家裏給我看看嗎?”
“謝夔……”
鶴語歡快的聲音一直充斥在整個房間裏,無論怎麽打趣,謝夔都不惱。恃寵而驕的貍奴就是這樣,越是寵著,越是要蹬鼻子上臉的。
等到謝夔將手裏給鶴語準備的防寒的包裹收拾整理妥當後,終於轉過。哪怕是這時候,鶴語的那張小還在叭叭個不停。謝夔就站在不遠,看著坐在床上的乎乎的小妻子的一張一合,他眼中緒翻湧,最後上前一步,在趁著鶴語還得意的勁頭上,忽然附,掰著的下頷,讓不得不仰著頭,承著自己的親吻。
其實從開始的時候,謝夔就想這麽做了。
小東西張牙舞爪的樣子怪可的,他舍不得打斷叭啦啦神氣講話的樣子,但是一想到鶴語這得意的勁兒,他又忍不住想要欺負。
謝夔的呼吸很重,現在鶴語隻穿著一件薄薄的寢,他手輕而易舉地就描摹出來了鶴語纖細的段。那小腹現在看著還完全沒有一點顯懷,哪怕手一,也隻覺得而平坦。
但是謝夔就像是著了魔一般,那雙糙的大手,忍不住反複在上麵留。
鶴語早就被他親了子,的在發麻,就連舌,現在都被謝夔吸得微微發痛。
而當謝夔手放在自己小腹時,鶴語沒忍住,打了個激靈。
想躲,但謝夔的手牢牢地掌控著的細腰,就算是躲,也隻有朝著謝夔的懷裏躲去這一個方向。那還能躲嗎?分明就更像是主撲進謝夔懷中。
齒間,鶴語隻來得及發出可憐兮兮的嗚咽聲,像是被欺負的小貓。
謝夔夠了,這才將自己的大手從鶴語的寢裏拿出來,他的指腹間,都沾染上了一屬於鶴語上的香甜的味道。
“殿下……”謝夔聲音低沉得令人覺得頭皮似乎都開始變得發麻,“誰是小孩?”謝夔幾乎是咬著鶴語雪白的耳垂開口說的,他沒有再含著鶴語的瓣,就是為了給一個開口的機會。
剛才在鶴語麵前的妥協,現在謝夔盡數都從鶴語上討要了回來。
半點虧都不肯吃。
鶴語早就被謝夔親得渾發,背後的細帶也不知道在什麽時候鬆了下來,那腫著,紅著眼地靠在謝夔懷裏的樣子,一看就能讓人知道剛才經曆了什麽。
偏偏現在謝夔現在還不肯放過,一邊咬著的小耳朵,一邊非得要給自己一個答案。
鶴語忍不住哭哼哼,哪裏還有半點開始張牙舞爪的樣子?
“你欺負人。”鶴語哼哼道,那嗓音裏又是撒,又是帶著哭腔。
謝夔這幾日都沒有,就算是剛才,他也忍得很好。
可是現在在一聽見鶴語的聲音時,他頓時到一陣火熱朝著下奔騰而去。
謝夔的臉僵了僵。
“沒有……”謝夔的聲音變得黯啞了不,他低著頭,不顧鶴語的反對,就已經手,將眼前的人的下頷再一次強勢地抬了起來。
在看見鶴語發紅的眼睛時,謝夔鬼使神差地低頭,將眼眶裏那一滴就還沒有流下來的淚水吮吸到了裏。
鹹鹹的。
鶴語被謝夔這一舉嚇了一大跳,那雙眼睛裏盛滿了驚訝,像是小鹿的眼睛一樣,無辜又純粹。
謝夔的呼吸陡然間又加重了幾分,“殿下……”他輕聲說,然後手捂住了鶴語的那雙眼睛,“別這樣看著我。”他怕自己把持不住,在不合時宜的時間對鶴語做什麽過分的事。
鶴語現在被謝夔抱在懷中,就算是沒有,也到了謝夔的變化。
又不是什麽未經人事的小姑娘,謝夔現在在說什麽,哪裏不清楚?
被謝夔蒙住了眼睛,鶴語甚至覺得自己的更加清楚深刻。
有些楚楚可憐地咬著,這個無意識地舉,讓現在看著的男人渾又變得振了幾分。
謝夔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麽,就看見眼前這張櫻桃紅的小一張一合。
“謝夔,要我幫你嗎?”
鶴語的聲音小小的,也猶豫了很久,這才開口。
但一說完,鶴語就覺到一陣氣上湧。就算是現在沒有銅鏡,看不見自己的樣子,但是也能想象出來,大約此刻自己渾都泛了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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