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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孝三年後,柔弱王妃被他娶進門》第97章 藥王穀,在下柳寒枝

清秋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直到慈肩頸上看到那一連串的紅梅時才明白過來。很糾結,要不要告訴小姐婚之前要注意分寸。

想到這又忽然鬆了一口氣,的虧柳公子沒在府上,若讓他知曉了,不得拎刀上門找山陵侯,到時候也不知道誰吃虧。還有那塊玉石,萬一他哪天心想看看,都不知道怎麽替小姐解釋。

清秋直搖頭,忽然替山陵侯了一把汗,人還沒娶回去,就把人家外公,舅舅得罪了個遍,也不知道這人是怎麽想的。

其實晏溫也很無奈,江老盟主不待見自己他可以理解,畢竟他現在的份和楚國皇室確實有點牽連,但柳寒枝為什麽這麽不待見他,他就想不明白了。

明明之前兩人關係還不錯,看戲的看戲,唱曲兒的唱曲兒,高低也算是朋友。

怎麽一下子就這麽不待見了,特別是一想到他暗的和慈說自己不是良配時,晏溫就來氣,他這是偏見,本來就還沒哄到手的媳婦差點被他搞沒了。

另一邊藥王穀。

鹿溪自從從王府回來就一直待在藏書樓裏,藥王穀有著天下最齊全的醫藥典籍,而想從裏麵找到救慈的方法。

忽然,一個披頭散發穿著隨意的中年男子拎著一酒壺推門進來,目測五十歲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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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靠在門框上看著站在樓梯上看書的鹿溪,又看了看地上雜堆疊的古籍,忙把酒壺掛在腰間,一臉心疼的跑過去撿起來,小心翼翼的拍了拍,一邊無奈道:“我的小祖宗,你小心點,這些都是孤本。”

鹿溪眼神都沒給他一個,本不搭理他。

藥王白葉把手中的書放回架子上,一邊彎腰撿其他的,一邊道:“你都氣這麽久了,怎麽還不消氣?”

“我又沒騙你,這噬骨花確實解不了。”

“生死有命……”

話還沒說完,從高扔下來一本書,直直砸在了他腳邊,藥王暗自吞了一口口水,仰頭怒罵:“一日為師終為父,你這個不孝子,是想砸死我嗎?”

鹿溪眼皮都沒抬一下,藥王語氣放緩:“咱先下來,行嗎?”可別再禍禍我這些寶貝了。

一邊心裏歎氣,這死丫頭,脾氣也不知道像誰,怎麽這麽倔。

自己不過說了一句救不了,別白費力,就氣的數月不與自己搭話,全當自己是空氣。

主要是自己也沒騙,確實救不了,總不能騙人家說能救,結果最後空歡喜一場。

要說脾氣倔,這丫頭確實很像一個人,白葉直搖頭,都是他祖宗,也是稀了奇了,自己一生未婚,怎麽平白無故給自己找了兩個祖宗?

上麵翻書的鹿溪越想越氣,低頭看著自己那不的師父,說道:“侯爺說了,若找不到法子,就告訴你欠債的那些賭坊你的份,讓他們都上藥王穀討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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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藥王穀別的沒有,珍貴藥材,醫書多的是,也應該勉勉強強夠賠你欠的那些錢了。”

白葉急的跳腳:“不行,這些都是我的命!這小子為老不尊!”

鹿溪嘲諷道:“還為老不尊?人家幫你還了多債,我看你是倚老賣老!”

被自家徒弟揭了短,白葉一張老臉憋的通紅,卻半天憋不出一個字,最後隻能抹了一把鼻子,好像是多的。

他無奈的招招手:“你先下來,我陪你一起想辦法。”

鹿溪一臉驚喜:“當真?”

說完又補充道:“你要是敢騙我,我一把火燒了你這藏書閣!”

白葉才不信舍得燒,先把這小祖宗騙下來再說,可別再禍禍他的寶貝了,於是忙不迭的點頭:“我保證。”

鹿溪剛從樓梯上下來,還沒來得及和師父說話,就有門來報,說有人進了山門點名要見藥王白葉。

藥王白眼一翻,吹胡子瞪眼:“他要見我就見,憑什麽,我偏不!”

“想見我的人多了去了,他算老幾?”

鹿溪無語的看了一眼自家師父,扶額天,他到底為什麽這麽自信?

上前一步問:“來人什麽份?”

搖頭:“他並未表明份,隻是他讓我轉一樣東西給先生。”

白葉靠著柱子打了個哈欠,眼皮一掀:“什麽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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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往前一,上麵放著一小木盒,白葉像沒骨頭一樣靠著柱子接過門手裏的盒子,隻打開一角就迅速合上了,還發出了較大的聲音。

鹿溪被嚇了一跳,眉頭一皺,一臉好奇:“什麽東西?給我看看。”

而白葉卻沒有回答,隻是抓著盒子的手用了極大的力道,緩緩站直了子,神出現了片刻的恍然若失,回神後他看著門,臉上不再是剛剛的嬉皮笑臉。

略顯沉重:“他可有說什麽?”

回稟道:“他說他姓柳。”

白葉心口一震,果然,該來的總會來的。

一旁鹿溪的注意力還在師父手裏的木盒上,並未察覺到太多的異常。

白葉瞥了鹿溪一眼,指了指眾多書架中的一個說:“我記得那裏有一本古醫書約約提到過一些和噬骨花有關的藥材,你去找找。”

鹿溪一聽頓時來了神,順著他指的方向看了過去,在看見那上百冊的醫書時,角一僵,卻不疑有他,麻溜的順著梯子爬上去,從上往下一本一本的找。

扔了幾本才反應過來似的,猛的回頭大喊:“師父,那書什麽名字?”

可閣中早就看不見自家師父的影了,鹿溪吐槽,走的真快,卻也隻當他是忘了說,隨即自言自語道:“算了,我自己找吧。”

說完還不忘嘚瑟道:“反正我看的快。”

白葉走到山門口的時候,隻看見一年輕人背對著他坐在石梯上,一條直放在臺階上,而另一條屈膝立在側,姿態懶散。

一隻手翹著蘭花指,蘭指開合,風端雅,而不妖,若不是看他背影是一個氣方剛年近三十的男子,白葉還以為是一子。

男人裏叼著狗尾草,裏戲曲咿咿呀呀:“歎人生在世間猶如夢境,一路上俱是黃土新墳。”

似是知道有人來了,他把裏的狗尾草取下來,站起理了理袍,轉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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