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甚至都不等反應,就已經將鐵鐐銬扣上了的手腕,並將的雙手背在後鎖死。
溫瑤能覺到這人的手不簡單,掙紮了兩下也沒能掙開他的桎梏,無奈隻能向前麵那著黑製服的陌生男人:“你們是什麽人?”
那材高大手持黑槍的男人見這自始至終眉目平靜,也微瞇了眼睛,沉著嗓音道:“我倒是想問問你,秋小姐你究竟是什麽人?”
說著他抬了下手,厲喝道:“帶走!”
溫瑤被塞上車後座後,腦子裏百轉千回。
看他們的著裝,是東洲十四區基地總部的人……
可十四區基地總部的人,為什麽要平白無故抓走?
因為殺了範奇野,那些沒拿到錦旗的人跑去向範奇野的堂兄告了狀?
還是因為這次考核表現得實在是太優秀,暴了昔日北洲指揮的份?
又或者二者兼而有之……
思來想去,也就這麽兩宗原因了。
“……”
早知道收斂一點了。
溫瑤於是歪著腦袋,向那開車的男人,同時通過他的五長相來分辨他究竟是不是範奇野的堂兄:“你們要帶我去哪?”
副駕駛座的瘦個男人瞅了一眼,倒也好心回答了的問題,隻是語氣非常不耐煩:“都將你拷住了,你說是去哪?”
溫瑤:“……”
不出意外是去十四區基地牢獄,那邊是一片鐵網圍起來的破舊水泥樓矮平房,重要的罪犯都會被送至那裏進行嚴刑拷問。
好在這地方離古堡別墅區不遠,此番也算是順道回市區,還省了路費。
隻不過這鐵拷著實有些難搞,無法像繩子一樣憑力氣掙不說,拷在背後連槍都拿不出來。
掙紮無用,溫瑤沒了辦法,隻好省點力氣安靜地看窗外的沿途風景,決定等到了城區再想辦法。
畢竟,十四區基地總部認識的人有很多,隨便上誰都能得救……
……
此時古堡別墅四層樓,辦公桌電腦屏幕前,兩個男人正表專注地盯著地圖上的紅點位置。
眼看著那紅點從城北郊區快速向市中心移,季明塵手指抵著下顎,笑著微挑了眉:“林醫生你看,一回城,就想著來這邊了……”
林澤仁今天恰巧沒什麽事,難得有心陪這神經病幹這些閑得發慌的無聊事,他扶了扶自己的眼鏡,假裝也看得很認真:“……好像還真是,這個速度很快,是乘車吧?”
季明塵輕輕頷首,抬起玉白修長的手挪了下鼠標,屏幕標位置被移到速度指標上:56km/h。
“這個速度,必然是乘車了……”
林澤仁又著下,假裝很認真地看了兩眼,點了點頭,用他分析醫學報告的嚴肅表推測道:“那看來瑤小姐一定很想念明長……”
季明塵邊的笑意愈發肆然,屏幕淡藍的映亮他那雙漂亮的桃花眸,好似落了星般璀璨。
這會門外,有個穿製服的男人敲了敲辦公室的門,他本來有事要報告,但看見那屏幕前的兩個男人表一個比一個專注,一個賽一個認真,以為他們在商量什麽重要的事,於是又低頭道:“……明長和林醫生先忙,我這邊的事不打。”
說完也不等他倆回應,麻溜離開了。
季明塵輕飄飄掃了眼那邊,若無其事地收回目,問林澤仁:“你說,是坐什麽車回來的呢?”
林澤仁又抬手扶了扶眼鏡,一時間無語凝噎。
這個問題怎麽說呢,他隻是個醫生,不是魔法師,沒那個通天曉地的本事……
“應該是黑的轎車吧。”林澤仁推測道。
反正基地總部大部分的轎車都是黑的。
季明塵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等那車靠近了古堡別墅區,他才慵懶著姿態站起,笑看向林澤仁:“有勞林醫生今天陪了我這麽久。”
表麵恭敬,心翻白眼的林澤仁臉上堆出禮貌而客氣的笑容:“應、應該的。”
沒多久,溫瑤所在的轎車抵達古堡別墅附近,看著窗外的風景,巧看到了何風延,男人站在道路旁,邊著煙,邊和邊站著的孩說著什麽話。
溫瑤於是亮了眼睛,連忙朝車窗外喊道:“何隊長!”
誰知道這話一落,槍聲“砰”地響起,副駕駛座的男人拿槍打穿了溫瑤邊的座椅,並朝怒吼:“喊什麽!給我老實點!”
溫瑤嚇了一跳,臉上發微,長睫下的瞳孔微,驚魂未定的瞬間,車後又響起砰砰的槍聲,子彈打在金屬皮殼上,發出劈裏啪啦的震響。
副駕駛座的瘦個男人一臉懵,舉槍往車窗外探頭罵道:“誰他媽朝我們的車開槍!有病吧?古堡別墅區止擅自開火不知道嗎?”
駕駛座的男人也連忙踩了剎車,過後視鏡看去。
隻見那兩個原本在路邊談的人紛紛追了上來,開槍的是何隊長,他表嚴肅,口中說了句什麽,由於距離太遠他們也沒有聽清。
至於他邊的隊長,也上前兩步朝他們大喊:“停車!”
駕車的男人見此隻好把車倒了回去,忍著脾氣問得恭敬:“何隊長您有事?”
何風延懶得理他,顧自拉了拉後座的車門,見車門鎖住,他才看向前麵的兩人,罵道:“我看你們倆是活膩了,開門!”
後座車門哢噠打開,何風延上下掃了眼溫瑤,注意到後背銬起的雙手,朝確認道:“沒事吧?有人審問你了?”
溫瑤倒是很淡定,搖頭老實道:“還沒……”
前麵的人也紛紛下車,開車的那個高大個男人歪著頭疑問:“何隊長你的人?”
何風延沒理他,那男人又不服道:“這小丫頭片子不得了了,出城考核連教都敢殺,他殺了我堂弟,我作為東洲十四區牢獄的監管者,難道還沒資格審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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