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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早死的炮灰原配,我怒嫁反派》第662章 六百六二

第662章 六百六二

第662章 六百六二

鮮卑攻打新興了!

駐守在新興的大黎將士起反抗。

雖然大黎地防守方,且有地利之優勢,但奈何鮮卑人多勢眾,勢如破竹。

新興城挨著常山,謝湛非常關注新興城這邊的戰局。

這日,新興城守城大將楊應欽找過來了。

“大都督,鮮卑來勢洶洶,我軍要麼增兵,要麼舍棄新興,退守太原,另行構筑一道防線。”

楊應欽對目前的戰局并不樂觀,他不知道鮮卑這次要集結多大軍,只知道目前還在不斷地增兵中。

如果他們還想堅持,就必須增兵,不然,新興城肯定是堅持不住的。

他更傾向于退守太原。太原都是山,易守難攻,他們好好合計,未必不能擋住鮮卑。

謝湛看著輿圖,一臉的凝重,如果放棄新興,退守太原,常山就必然會暴在鮮卑的視線中。

如果按照楊應欽所言,他們地守住了太原。

鮮卑南下太原被阻,常山必然會為鮮卑的進攻方向之一。而常山不像太原,能依據地利抵擋得住鮮卑大軍的進攻。

常山的防為重中之重……

現在大黎既要和平州打,又要承來自鮮卑大軍的進攻,可謂是腹背敵。而鮮卑和平州,都各自只開辟了一戰場。

這麼一對比,大黎吃虧啊。他必須想個辦法,讓鮮卑和平州也打起來才行。

謝湛還在沉思,就被一道聲音打斷了,“大都督,圣旨到!”

謝湛跪下接了圣旨。

隨著朝廷在渤海、河間的失利,傳召他回長安的圣旨是一道接一道的,目前已經是第三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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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日啟程回長安,新興那邊就放棄吧,退守太原,之后的戰事你要多費心了。”謝湛準備回長安了。

董國為和楊應欽等人都是經年的老將,他繼續留在此地,用不大。

楊應欽連忙道,“大都督,打仗沒有問題,但這糧草,卻是大問題。”這戰事,明顯要擴大了。

謝湛默,糧草,又是糧草!

“我回到長安后會籌集糧草,盡快送來這邊的。還有,會盡量從別調兵力來支援你們的。”

楊應欽聽到他說會解決糧草問題,心里狠狠地松了口氣。

平州

最近平州的基層員都很忙,不僅因為平州正在和大黎打仗,他們為后方需要提供助力的忙碌,還忙著收攏四散逃逸的老百姓。

涿州出逃的老百姓,在平州應有意無意地引導下,幾乎一窩蜂地涌平州。

涿州的老百姓們有三個選擇,鮮卑、大黎和平州。

鮮卑他們是不會去投奔的,非我族類,其心必異,而且鮮卑殘暴,就屠城,去鮮卑治下的城池,簡直是自討苦吃。

他們只能在大黎和平州之間做選擇。

這些老百姓本就因為驢價下跌時,朝廷的不作為,對朝廷失了。

后面謝湛這個兵馬大都督來了之后,雖然實施的一系列措施,讓他們重拾回些許信心,但最終大黎保不住涿州,讓他們失去家園是事實。

選擇大黎的話,萬一以后,大黎再次被打敗,他們豈不是又要遭一次背井離鄉的經歷?

選擇平州就順理章了。

首先,涿州挨著平州的上谷郡和漁郡,生活在這兩地,幾乎和涿州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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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平州給安家費啊,五兩銀子呢。

最重要的是,平州強大,一直打仗一直贏,沒輸過。

打仗,意味著容易失去命。特別是失敗方的老百姓,真的很慘的。

那種如喪家之犬的經歷,他們不想再驗一回了。

當他們踏平州的地界后,就發現平州的老百姓被保護得很好。雖然知道平州和大黎在打仗,但并不影響他們的日常生活。一路往東,這樣的覺更明顯。

有人要來,自然就有人要走。

遼東書院,潘嗣同的山長室,呂德勝、潘嗣同、陳定淮和崔春華都在,氣氛有點劍拔弩張。

崔春華指著呂德勝的鼻子罵,“呂德勝,你們平州這是在興不義之師,伐無罪之地!”

呂德勝叉腰,“胡說!我們平州這次攻打涿州和樂陵,都是師出有名的!”

陳定淮想了想,決定趁著兩人吵吵的時候上個茅房。

“這點狗屁倒灶的理由,也能師出有名?”

“怎麼不能了?你知道你們大黎商人毀約兩次,我們平州的商人損失多銀子嗎?說出來,嚇死你,幾百萬上千萬兩。”

“有那麼多嗎?”崔春華懷疑。

“就有這麼多!我們平州又不是柿子,哪能由著別人一直欺負!”

“可是我聽說了,這分明是你們平州自己設下的圈套!”崔春華氣壞了!

呂德勝看傻子一樣看他,兵不厭詐,你們大黎的員和商人又蠢又貪的,怪得了誰?

“你們分明是在釣魚!”崔春華再次強調。

呂德勝老神在在地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看我傻嗎,會承認嗎?

崔春華被他氣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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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山長,你說話呀!”

突然被點名的潘嗣同:……

“你想我說什麼?”失策了,剛才也應該和陳定淮一起上茅房的。

“你應該離開,你不該助紂為的。”崔春華認真地道。

“教書育人,讓傳承不斷絕,是吾輩之責。至于人才長之后,選擇效忠何人,那是他們的事。”潘嗣同說道,這也是他的心里話。

“我看你是執意要留在平州了,真是有辱斯文!”

潘嗣同看了他一眼,“我輩謹記求同存異之理,就如你一般,你堅定地站在大黎那邊,不也是你的自由嗎?我干涉過嗎?”

崔春華被這話刺了一下,正巧這時陳定淮回來了。

“山長,咱們走,不待平州這破地方了。”崔春華去拉陳定淮。

陳定淮:……回來早了。

呂德勝白眼一翻,“要走走,誰不走誰是狗!”

這麼傻的人,趕走,留在平州當夫子,他還怕教壞了他們平州的學生呢。

要知道,遼東書院培養出來的學生,優秀者不出意外,都會陸續得到重用。正應了那句,學則優而仕。

“哼,這就走,這地我們還不待了呢!”

“你要回就回,但是陳山長不許走!”呂德勝道。

“為什麼?”如此區別對待,讓崔春華忍不住尖出聲。

當然是因為陳定淮有用,你沒用啊。還是那句話,崔春華這家伙留在平州,他還擔心教壞了學生呢。

“因為你就是個白眼狼,吃我們平州的,喝我們平州的,現在還拼命地想給我們平州扣屎盆子。”

聽到這話,催春華真的要氣死了,“你們平州不是號稱來去自由的嗎?”

“那是以前。”

聞言,陳定淮和潘嗣同都很意外,兩人對視了一眼。

潘嗣同眼中都是笑意。

愿意投奔平州的優秀的人才,都在這里了,對于這些人才,他們是很珍惜的。

強行留人的決定,是他們父倆一起下的。

雙方利益一致的時候,他們想要達到目的,就不能讓別人來承擔風險。

只有先規避了別人的風險,為別人著想,解決后顧之憂,別人才能心甘愿地為他們所驅使。

這時的平州已經不是剛起事時的平州了,展現出了強大的實力之后,再將選擇權給他們想要招攬的人才,未必是一件好事。

他們平州強行將人留下,而非讓他們主地選擇留下。

當然他們心是想留下來的,他們來到平州之后,一直流連忘返,待到現在就可以看出。

結果一樣,但外界的評判卻不一樣。

文人很重視名聲的。

呂頌梨選擇將壞名聲留給自己,將好名聲留給人才。

他們都是被強迫著留下來的,他們沒有主叛變,一切都是平州的錯。他們都被騙了。

如此一來,對于這些人才的家眷親屬,也是一種保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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