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之所以跟著過來,也是為了拖延時間,新宮畢竟太偏僻了,要過來還得一段時間。
帶著季煙躲躲藏藏的走下了樓,賀六突然悄無聲息的出現在們麵前,“想跑?”
賀六手中握著槍,槍口指著的地方,是季煙的太。
“啊……”
“別!”
他出現的太過突然,兩個人都沒有防備,三個人僵持在這裏,槍口指著季煙,傅容兮不敢。賀六直接手將季煙拉過來,反剪在懷中,挾持人質。
帶著一步步後退,“沒想到啊,為了提防這位新上任的副市長,新宮最近做事都刻意低調了很多,從他來上任後,新宮的第一筆生意,就被你給攪黃了。我真後悔當時那把刀,沒有再紮的深一點。”
季煙下意識的將目落在傅容兮的腰上,原來那個地方,是被賀六紮的。傷口一定很深,否則也不會流那麽多了。才傷沒多久,他就又出來……
突然之間,有些後悔了,的確不該跟過來,給傅容兮添的。
傅容兮警惕的看著賀六,“你們自己做了傷天害理的事,總歸會到報應的。你放開,我可以幫你減免死刑。”
“那還真是多謝你了。”
賀六從腰後出手銬,打開車門現將季煙丟了進去拷在車上,他才進去開著車絕塵而去。
過後視鏡,季煙能看到有警*察陸陸續續的往外帶人出來,傅容兮作迅速的上了一輛車,而後,新宮突然一聲巨響,震得地麵都開始抖起來。巨響過後,新宮燃氣了烈火。
賀六毫沒有驚訝,掃了眼後視鏡的況後,冷哼一聲,“你真得謝我,要不是我將你擄走,你們現在,應該就在火場裏麵了。”
季煙心有餘悸的轉過頭,看著後麵被火勢掩蓋住的地方。
新宮裏麵的酒水正好是助燃的工,一旦有了火星,就很難撲滅。到時候,新宮化為一片廢墟後,什麽東西都不會留下。
火勢蔓延的很快,染紅了半邊天。賀六欣賞的目看著那片火海,笑的十分暢快,“既然他都將新宮抖出去了,保不住的東西,那就幹脆不要了。”
車子越行越遠,在轉彎的瞬間,雖然隔得遠,但季煙還是看到了從裏麵擔架抬出來的人,一腔怒火蹭蹭蹭的往上冒,“那裏麵還有很多人呢,他們都是活生生的命啊。”
“與我何幹?”賀六笑,“就像我現在要你的命,也不會眨眼一樣。所以,你最好乖乖聽話,否則……”
季煙瞳孔微。
隻覺得賀六的這個笑容,像是從地獄走出來的惡魔一樣,將的心跳都抑製住了。這些人,完全就是不管其他人命的。裏麵除了警*察,還有平時和他們稱兄道弟的人啊,他們竟然一點也沒有把同伴的命放在眼裏。
和這樣的人一起共事,真的是人間煉獄。
賀六開車十分謹慎,在巷子裏繞了好幾圈,一直到將後的車子甩掉了,才開著車進了馬路上。他知道開著車絕對很紮眼,憑這輛車,絕對讓他逃不掉。
所以到了大路上以後,賀六將解開,又重新換了一輛車。
換了車後,他改變了方向,沒有繼續往大路上走,開車的方向越來越偏。季煙卻覺得這個路十分眼,分明是開往度假山莊的路。
後沒了追趕的車,賀六心大好,一路上還哼著小曲兒。
見季煙蒼白著臉,抿著一聲不吭,賀六勾道,“說實話,其實我對你並不興趣。五年前那場車禍是別人讓我去的,至於我要的東西,本就不可能在你手裏。”
季煙心裏還在為新宮那場火裏死傷的人難,現在聽到賀六這麽說,心裏的難稍微被轉移了些,“那你為什麽在虞城又找我。”
聞言,賀六嗤笑一聲,“主要是看你的反應有意思的,重複的日子過久了,也無聊的,找點樂子。”
季煙:“變態!”
“等下我走的時候,一定讓你一下更變態的事。”
季煙整顆心都提起來了,賀六威脅的話很是管用,警惕的看著賀六。大概是覺得什麽用都沒有,所以對的提防並不是很重。開著車走了一半的時候,賀六往後看了看,就將車子停了下來。
記得他說的,走的時候讓更變態的事。季煙的心頓時提起來了,張的問道,“你怎麽不走了?”
發覺的張,賀六頓時玩心大起,瞇著眼歪著湊到麵前,猙獰的傷疤越來越近,季煙覺得心跳都要停止了,張的無法呼吸。
害怕他要實現說過的話。
他每進一寸,季煙就往後躲一寸,直到抵著車廂門退無可退後,季煙不敢看他。反正不過一死而已,季煙的閉著眼,靠在車廂上瑟瑟發抖,一副生死就義的表,等他繼續。
耳邊卻傳來一聲嗤笑,“解手,你這麽迫不及待的要我對付你了?”
說完,賀六下了車。
季煙平緩了張的緒,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從口袋裏拿出剛剛收起來的鐵,一邊張的看著賀六,一邊將鐵查到鎖孔裏,緩緩的作。
因為張,額頭上布滿了細細的汗,握著鐵的的手有點抖,在手銬的鎖孔裏,試了好幾次都沒有辦法找到訣竅,眼見著賀六的背影抖了抖,他拉著腰帶了。
季煙隻好先放棄,將鐵快速的放到口袋裏。賀六開車進來,戾的目掃了一眼,季煙張的握了手中的鐵。挪開視線,不敢看他。
好在賀六沒有看出什麽一樣,直接發了引擎,繼續開車。
車子重新開始行駛起來,越來越接近度假山莊。
也不知道賀六和度假山莊的人什麽關係,為什麽會將車開到這裏來。後麵沒有追趕的車子,也不知道傅容兮他們什麽時候會來救。
像是知道想什麽,賀六突然說道:“我從新宮開的車,現在還有人繼續開著繞圈子呢。”
季煙驚恐的看向他,就聽到他又繼續說,“所以,別指傅容兮來就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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