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雙手環,就是不從座位起,總之,現在很生氣,而且是快要氣炸了。
要是這個白月能識相點,還能稍微大度些,沒想到白月一點也不懂事,就連厲行衍,今天的表現,也讓十分歎為觀止!
兩人就這樣僵持著,厲行衍的氣息越來越騖了,盛夏將安全帶係好,把他當空氣。
明明是他做的不對,可不會像平時那般討好他!
厲行衍的氣場超強,他站在那,什麽都不用做,都給人帶來一超強的迫。
這也是剛重生過來的時候,盛夏十分忌憚他的原因之一。
隨著一聲關門聲,厲行衍竟將副駕駛的門關上了。
他妥協了?
盛夏的角正要勾起一抹勝利的微笑,卻聽得男人道。
“老陳,你下車。”
陳師傅立刻麻溜地就從駕駛座下車,厲行衍坐上了駕駛座。
“喂,厲——行——衍!”
盛夏反應過來的時候,厲行衍已經啟了車子,向前駛去。
看著絕塵而去的轎車,陳師傅發出了靈魂拷問,他到底做錯了什麽?
車,盛夏酸道:“喲,厲爺載我去哪兒呢?你那白月現在可還在酒店裏獨自黯然神傷呢,你舍得?”
厲爺,這生疏的法,本以為厲行衍聽了會很生氣,沒想到男人心頗好的樣子,手指搭在方向盤上,不時地富有節奏地輕敲著。
他很愉悅?被白月惦記著,還有家裏的妻子為他吃醋?
說好的絕世好男人的人設呢?
這是重生之後換人了?
“什麽白月,不是有名字的麽?淩藍。”厲行衍角微勾,餘瞥了一眼盛夏道。
“淩藍,你連名字都記住了。你倒是說說,為什麽的事,你從來沒跟我說過?”盛夏瞇著眼睛危險地道。
真是這輩子都沒這麽無語過,現在理解了為什麽前世每次逃出去見紀家銘,厲行衍都那麽生氣了,現在算是一報還一報,開始反噬了?
“事過去很久了,沒必要提。”厲行衍道。
“沒必要提?可是那件事發生在你人生轉折點上,你當時正無助的時候,被救贖了,是不是那時候就開始惦記了?”盛夏也不知道自己哪來這麽大的氣。
特別是想到厲行衍讓一個人應對淩藍,而坐視不管的時候,還有他還對淩藍笑!
所以……現在脾氣怎麽可能好得起來?
“你似乎很生氣?”厲行衍說著,骨節分明的手指又在方向盤上輕敲了。
“生氣?”盛夏聳了聳肩,“我怎麽可能生氣?我高興還來不及呢。長得比我好看,學識也比我高,跟你這不是正配的嘛。”
車廂,氣氛突然凝重了起來,仿佛一突如其來的寒流席卷了山脈。
“你很高興?”厲行衍咬著牙,一字一頓地道。
盛夏見他生氣,也來勁兒了,既然生氣,那就大家一起生氣,誰也不欠誰!
“高興啊。你要是看上了,記得跟我說一聲,我肯定會麻溜地把厲太太的這個位置騰出來。你以為就你有白月嗎?”盛夏嘟囔道。
車子猛地一剎車,盛夏的子止不住地往前傾,正要罵,卻見厲行衍方向盤猛打,車子徑直停在了路邊的綠化帶旁。
“哦?你也有白月?不妨,說出來聽聽。”厲行衍勾著說著,可那狹長的眸中閃現出一邪魅的氣息,仿佛要是再說錯一句話,他就要親手死。
“我……”盛夏絕不容許自己現在掉鏈子,“我雖然沒有白月,但指不定我是別人的白月啊。別以為就你歡迎,讀書的時候,追我的男孩子也不計其數呢,就連前幾天都還有男同學在背地裏打聽我的消息。”
“是麽?”厲行衍眼中的騖越來越盛了,車廂的氣息更加仄!
盛夏自然是聽出了厲行衍語氣中的威脅,卻不怕死地打算,“是啊,你說淩藍救過你,我小的時候也救過人呢。說不定那個人從此就喜歡上我了,對我念念不忘呢。”
厲行衍的視線突然怔了一下,他恍惚地看著盛夏不斷掀的飽滿的,一掀一合。
“怎麽?你不信?我可不是編什麽謊話騙人的。哼,我倒是有個打算,去電視上登登尋人啟事看看,說不定那個人也正在苦尋我呢。”盛夏捧著臉頰幻想道:“保不齊,那個人比你好看,比你家世好,也比你,比你能力強……”
喋喋不休地說著,卻見男人的眸子通紅,單手上的後頸,將往他的方向一帶。
“我可警告你,你可……別來啊,這裏是監控區域,殺人是要犯法……唔……厲……”
他的頭顱靠了過來,快狠準地攫住的。
他打算靠一個吻糊弄過去?
才不是那麽好打發的,再說的意誌力夠……
可厲行衍霸道的樣子真的很有霸總氣息,他先是溫地吻了幾下,隨後變得越來越無章法,似乎已經失去了平日的冷靜。
這樣的厲行衍,對於盛夏來說,簡直就是致命的!
盛夏被親得越來越心猿意馬,居然就這麽沉溺在這個吻裏,小手無力地抵住男人的口,卻被那快速跳的心髒給灼了一下,上越來越。
仿佛從這個吻裏看到了前世的厲行衍,那個會對予取予求的厲行衍。
良久,厲行衍放開,那雙幽深的眸子帶著沉醉之意,男人的額頭抵住的,能聽到他淩的呼吸,是那麽的清晰,是那麽的讓人心猿意馬。
盛夏死命地呼吸著新鮮空氣,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心裏居然沒出息地沒那麽氣了,反而還在回味剛才的吻,白皙的臉上著的赧紅。
就在打算調整一下思緒,繼續進備戰狀態的時候,男人那摻雜著複雜神的眸子低低的看著,最喜歡的就是他那雙會說話的眼睛,他這麽看著,讓怎麽得住!
盛夏聽到了自己吞口水的聲音,接著不要臉的一句話從角溢了出來。
“我……還想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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