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覺得有一點,母親說的對,適當的時候,還是得主出擊。
至於怎麽個主法,自然有主意了。
下午五點,一個戴著帽子、墨鏡和口罩的人妖嬈地出現在總裁辦公室。
正要敲門,卻被厲似錦攔住了。
“不好意思,請問這位士,您提前和厲總預約了嗎?”
人搖了搖頭。
“如果沒有的話,厲總這邊是不輕易接見的。”冷湛低了聲音,正準備問前臺的工作人員是怎麽放人進來的。
卻見穿著紅連的人拉低墨鏡,輕輕地鬆開半天口罩,出姣好的容。
冷湛不倒吸了一口涼氣。
“請問,冷書,現在還要阻止我嗎?”
冷湛直接做了個請的姿勢,“不過厲總現在在開會,要不要我提前去通報一聲?”
盛夏搖了搖頭,做了個噓的作,指了指辦公室,“我在裏麵等。”
一進去,就坐在了總裁皮椅上,學著厲行衍不近人的冷漠表,看向落地窗外麵的高樓大廈,在高位的覺,確實與眾不同。
厲行衍的辦公桌上幹淨整潔,除了一些沒來得及看的文件夾和幾支鋼筆,就沒有多餘的東西了,他的喜好還是寡淡得很,似乎沒有一樣東西可以長久地霸占他的吸引力。
盛夏看向屜,卻見左手邊的一排屜裏,有一個屜是半開的,沒有窺別人私的習慣,雖然跟厲行衍是夫妻,但覺得沒有經過對方的允許翻別人的東西,是沒禮貌,欠教養的。
但是,今天的目卻過那半開的屜,看到了一張照片,確切的說,是一張照片的一角。
那是誰的照片?
好像是一個人,厲行衍的辦公室裏,為什麽會私藏一個人的照片?
正當盛夏打開屜,將那張照片拿在手上的時候,辦公室門開了。
厲行衍看到一個低下子,隻出半邊腦袋的人,立刻警覺道。
“誰?!”
盛夏大囧,做賊心虛地下意識地蹲下子,抱住腦袋。
卻聽得腳步聲三步並作兩步,迅速靠近,與此同時,拿著照片的手被猛地被人攥住。
“啊,痛!”盛夏驚呼出聲,驚恐地抬起頭的時候,正好對上厲行衍那雙清冷得駭人的眼神。
厲行衍死死地攥著照片,仿佛照片是多麽矜貴的東西似的,在看到來人時,男人眼中閃過片刻訝異,隨即那抹清冷迅速變得溫起來。
“盛夏。”男人鬆開攥住的手,“你什麽時候來的?怎麽不提前說一聲?”
盛夏回手,看著泛紅的手腕,酸溜溜地道:“我剛來的,想著你在開會,還是不要影響你,就私自來公司看看,沒想到……”
厲行衍看著盛夏的手腕,閃過一抹心疼,正要拉坐下,卻倔強地將他的手拂開。
“不用你管。”鼓著腮幫子,一聽聲音就知道有緒了。
“開會回來,沒認出你,是我的錯,還疼不疼?”他低沉的嗓音,仿佛低音炮,讓人耳朵都像是懷孕了,盛夏很怕自己會立場不堅定。
“我疼不疼關你什麽事?”
眼見著說出這句話之後,厲行衍的臉瞬間就黑了。
“要不是我今天過來,還真不知道你藏著那麽多心思呢。不敢把照片帶回家裏,怕我會發現,就放在公司裏。你別這麽看著我,我可沒翻你的東西,想不被人發現,就藏好,一天看了得百八十遍了吧,開開合合的,藏著掖著,也不知道多喜歡,天天看都不嫌多。”
盛夏越說心裏越酸,大概是前世厲行衍這方麵表現得太好,從來沒想過厲行衍會私藏別的人的照片,這對來說,簡直就是一個沉重的打擊。
這說明,這個人在厲行衍心中的位置非常重要。
“隨便看看罷了。”厲行衍的臉上竟然染上了淡淡的紅暈。
盛夏看的氣死,這分明就是被抓包之後的表現,居然還臉紅起來了。
“隨便看看?這是隨便看看嗎?要是一般的照片,你有本事大大方方地拿出來看啊,還怕我發現,剛剛看到我拿照片,你是不是以為是小?那麽張,把我的手腕都給疼了,一張照片而已,就那麽重要嗎?”
盛夏說完,鼻子已經氣的紅通通了,現在很氣,還得住怒火。
想聽到厲行衍解釋,可他居然保持沉默,這簡直就是冷暴力,會讓人更加火大!
“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留下照片,我以後都不會來厲氏,要麽現在就撕了這張照片,我就當沒見過。”盛夏故作冷靜地道。
“你確定要我撕了照片?不覺得可惜?”厲行衍角微勾,似乎很盛夏妒火中燒的模樣,委屈的都要掛油瓶了。
“可惜個屁!”盛夏忍不住白了一眼厲行衍,現在很想給他一個耳,可是……
舍不得。
厲行衍將照片到盛夏的手中,“既然是你發現的,那就由你自行理。”
“我才不要,什麽七八糟的照片,就算讓我撕,我還嫌髒了我的手呢。”盛夏低頭隨意瞥了那張照片,道:“這照片看著有點年頭了,別看照片裏的孩長得還算清純漂亮,誰知道現在長什麽模樣了,就算現在漂亮,那格也未必……”
突然,盛夏目定格在照片上的背景以及孩穿的服上,目瞬間怔住了。
“接著說。”厲行衍眉頭微微一挑,示意道。
盛夏的臉,瞬間紅,沒好意思再繼續說下去,因為這才發現照片上的孩就是自己,誰讓看到照片時先為主,以為是厲行衍金屋藏,剛拿到照片,厲行衍就推門而,都沒來得及細看,哪猜得到照片上的人就是?
“我……”盛夏訕笑著打哈哈道:“其實,你還別說,照片還拍的好的。厲行衍,你怎麽會有我高中時期的照片?連我自己都沒這張照片呢。”
紅著臉詢問他時,正好視線撞那個人幽深的瞳孔裏,他就這麽靜靜地看著。
一顆心瞬間開始狂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