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都是哪些人在買這些畫,以前也沒見你畫過什麽。”另一個同學也說道。
“哎呀,你們在說什麽呢,盛夏說賣出去了,那就是賣出去了,你們瞎質疑什麽?難不是盛夏一些男人給買的嗎?又不是那種人。”畢璐璐上替盛夏說話,實則在用怪氣的語調給盛夏抹黑。
盛夏倒是看出來了,郝月琴和剛說話的同學都是跟畢璐璐玩的好的,這些話是誰指使的,也就不明而喻了,事實上那個畢璐璐本就沒改過自新,狗改不了吃屎!
“今天不是同學會來的嗎?你們這些生怎麽說話的?”寧宇哲道。
“喲,班長,你又忍不住替盛夏出頭了?盛夏到底給你下了什麽迷魂藥,你怎麽這麽替說話,你清楚況嗎?”郝月琴趾高氣揚地道。
“我們都了解盛夏,不是那種人。”
“就是,盛夏跟男生說話都會臉紅,怎麽可能以自己長得漂亮,來讓人買的畫?”
“隻要盛夏願意,有的是富二代追求,還需要犧牲自己,賣畫嗎?”
男生們都替盛夏說話,對於他們來說,盛夏就是他們心中當之無愧的神。
神怎麽能被人呢?
“富二代?這年頭,富二代也不傻,都要門當戶對的,盛夏的家世一般,你看今天穿的這套服,也就國產幾百塊錢一套,搞不好還是打折清倉買的。看我們畢璐璐,全上下都是名牌,剛畢業,父母就給一筆啟資金,開了家容院,花的都是自己掙的。”郝月琴道。
“是嗎?這麽好的家世,我好羨慕。”盛夏出單純無辜的眼神,道:“不過我有點不明白,那是畢璐璐家的錢,郝月琴,你怎麽也那麽驕傲啊?”
“你,盛夏!你別狗裏吐不出象牙來!這麽多男同學都幫你說話,我都替他們到悲哀,你還有臉參加同學聚會,背地裏,你都做了什麽,你自己不清楚嗎?”
“我做了什麽了?”盛夏無辜地問道,都重活一世了,這些小年輕,在看來就是玩泥的小屁孩,怕什麽?
“是啊,今天這事,你們要是拿不出證據,可別口噴人。”寧宇哲道。
“寧宇哲,說白了,你還是喜歡盛夏,是吧?那好啊,我今天就親手撕開偽善的麵,讓你看看這張漂亮的臉蛋下藏著多麽骯髒的心。”畢璐璐一見寧宇哲眼中隻有盛夏,就氣的半死。
隻見畢璐璐從香奈兒包裏拿出IPAD,直接點出一張張圖片給大家看。
“大家看吧,畫麵裏的人就是盛夏,對,你們沒看錯,這個胖子就是盛夏,而這旁邊花白頭發的老爺爺,就是盛夏傍的大款。”
盛夏看著就氣笑了,這麽無語的事,還是第一次見到。
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照片上,隻見盛夏攙扶著一個老人,從背影看,兩人舉止確實有些親昵。
“這照片也不能說明什麽吧?”寧宇哲道。
“那這張呢?這張照片上,盛夏跟著老人一起下車,去了老人的家。既然我敢把照片給你們看,說明這人本不是盛夏的親戚,而是一個在本地有著一定社會地位的商人。”畢璐璐得意地道。
郝月琴也道:“大家再看看這幾張照片上,盛夏穿的服和背的包,可全都是牌子貨,就這一怎麽得值個十萬,每一套和背的包都不一樣,怎麽著也得幾十萬了。家境普通,又說在家隻賣賣畫,哪來的錢?”
“今天就更奇怪了,故意穿一幾百的服,打扮的這麽樸素,還以為是白蓮花呢,其實怕大家質疑,這才不敢穿那服和包吧,還是說,現在老男人不要你了,那些貴重東西,讓你退回去了?”畢璐璐道。
兩人一唱一和,還真像那麽回事,在場有些男同學已經開始用有眼鏡看盛夏了。
“盛夏,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隻要你解釋清楚,我就信,真的,我……”寧宇哲還是不敢相信盛夏是那種騙老男人錢來包裝自己的人。
可他看到照片的時候,也開始搖了,他們已經五年沒見了,他還能保證盛夏還是當年那個清純的嗎?
盛夏看著這群青的男們,想解釋又不想解釋,覺得發自心的好笑。
“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我沒什麽好解釋了,今天的同學會,我就不該來,本以為是簡單的同學聚會通聯絡,沒想到大家是來對我發難的。你們說你們的,我失陪了。”
說完,盛夏就開門走,看到門口的人時,怔了一下。
與此同時,盛夏被畢璐璐拽了回去。
“想走?沒話說了吧?今天我還真的非要你說清楚。”畢璐璐義正言辭地道。
“說清楚什麽?”盛夏冷笑著問。
看到盛夏的冷清的表,畢璐璐突然有點怕,記得讀書的時候,盛夏就是一個一心讀書的乖乖,現在這眼神,怎麽覺得不好惹似的?
“你欺騙了同學的,尤其是班上男同學的,虧大家之前還那麽信你來著。”
“就是,沒想到你仗著長得漂亮,明明能靠雙手,現在一把好牌都打爛了,也不知道背地裏服務了多個男人,不會染了什麽不幹淨的病吧?”郝月琴說完,其他早就看不慣盛夏的生也跟著起哄。
有生咒罵還不夠,還上手推盛夏了。
這盛夏就不能忍了,本來看著這幫年輕人不懂事,懶得跟們一般見識。
但現在老虎不發威,當老娘是病貓?
正當盛夏要發飆時,隨著“啪”的一聲踹門聲,雲初閃亮登場!
今天剛好和朋友在這吃飯,結果看到了盛夏,沒來得及打招呼,就見盛夏進了包廂,就跟來了,沒想到在門口聽到令超級火大的對話聲。
雲初一把揪住畢璐璐的領,“剛才是不是你對我們家夏大出言不遜的!”
雲初力氣特別大,畢璐璐驀地被攥住領,卡在脖子那,差點沒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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