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他在耳邊喚的小名,“你知不知道,你病了。”
盛夏眼睛一紅,“你什麽意思?你說我喜歡上你就是有病?”
厲行衍歎息一聲,疲憊的表像是被一塊大石頭住了心髒,仿佛背負了一個好久好久。
“你病了,隻是之前沒讓你知道。經過診斷,你神出了點問題,才會出現種種異常反應,包括對我改變態度,靠近我,你在你編織的劇裏,走不出。夏夏,有時我想這段婚姻給你帶來的可能……”厲行衍沒再說下去。
盛夏一臉懵地看向厲行衍,“厲行衍,你到底在說什麽啊?什麽有病,什麽臆想?難道你認為我接近你,為你做了那麽多事,都隻是我神出了問題,才會這樣嗎?我想知道那個庸醫到底是誰!”
“安初堯的診斷,一向很準,從未出過這種低級問題。”厲行衍道。
“厲行衍,你給我聽好了,我沒病!”盛夏道:“我對你轉變態度,是因為我在你上發現了吸引我的那個點,我接近你,隻是想了解你,至於我追到江市,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還要生你的悶氣,你還要問原因嗎?”
“你做了幾次噩夢,每次做噩夢都高燒不退,還會說些奇怪的話。”厲行衍差點就要信了,盛夏沒病,這大概是夢裏才會出現的劇。
“那隻是夢而已,你也知道高燒容易讓人頭腦產生混的思緒,我說的奇怪的話,你別當真啊。”那些夢境,是真的,是藏在盛夏腦中深固的前世最憾的事。
現在還不想讓厲行衍知道,那是一個人的。
“明明是你先惹我的,莫名出現在我的世界裏,把我強娶回來,又對我那麽關心,無限包容我,忍耐我的小子,在我遇到問題的時候,你總是一次次地出現幫助我,試問,我為什麽不能對你產生好?”
“我想給彼此一次機會,我知道我之前很不好,我努力補償你,每一次靠近你,我就能多了解一點你,我以為這段時間,我們的相是雙向的,不可否認,你在我心中的位置越來越重要了,在我一點點地陷進去的時候,你卻說我靠近你是病了?”
“如果真的要給我扣一頂病了的帽子,那我承認。如果不是病了,我怎麽會看到淩藍,就會嫉妒得發狂?聽到來江市,想當你的伴,我生氣的要命。可是你呢,你說不定覺得我太強勢了,還在心裏心疼呢。”盛夏委屈地一腦將所想全部抖了出來。
“我沒心疼,我隻……”厲行衍見盛夏脆弱的模樣,心裏別提有多心疼了。
“你沒心疼?在我出現之前,你都看好幾眼了!”盛夏醋意大發地道:“那個人怎麽那麽煩,我看見,隻想把從宴會裏丟出去!”
“沒看出來,你這麽兇。”厲行衍低頭,手指輕輕刮了刮的鼻梁。
“我兇怎麽了?整場宴會,的眼睛恨不得要長在你上,我恨不得把的眼珠子給摳出來!我還在當麵呢,憑什麽敢覬覦?”
盛夏一頓說完,氣消了不,嘟了嘟,道:“我討厭!”
厲行衍心澎湃,整個腔都悶著一燥熱而愉悅的火,還在不知死活地挑撥著。
厲行衍的薄薄的,但親起來那種炙熱的,是看皂劇時,完全不可比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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