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一直矛盾著,一邊對惡語相向,一邊忍不住關注著。
把遲晚漁送進警局的那次,當時是真的生氣了,滿腦子都是想讓好看!
……
拍完一組照片,遲晚漁凍得不行。
薑源立刻拿過自己的外套,給裹上,同時又遞給一杯熱飲。
不過,服被遲晚漁拒絕了,猶豫再三後那杯還未打開過的熱飲就沒拒絕。
穿上自己的外套,抱著熱飲瑟瑟發抖。
想要,果然是要付出代價的。
休息一會兒,去旁邊換上了第二套古裝,這套是聖月流風格。
服白為主,藍為輔。藍白撞飄帶,和神聖並存。
遠在國外的賀頃遲剛忙完,拿出手機正要聯係客戶,無意間看到一條未讀群消息。
‘薑源和遲晚漁是不是要複合了?’
男人的指尖在屏幕上微頓,最後點了進去。
往上劃了兩下,一張照片映視線。
沙漠裏,薑源拿著一件男士大地給穿著飛天子的遲晚漁披上,眼神裏盡是溫和疼惜。
薑源也在烏善?
意識到這個事實,賀頃遲眸微,約間有一種無名的妒火湧出,然後燃燒。
群裏的人還在繼續聊著。
“上次我見薑,他說會把遲晚漁給追回來。”
“好馬不吃回頭草,這薑源怎麽這麽想不開?”
“沒辦法,前友太漂亮,是我我也追!”
“看來是追上了,這都一起出去度月了。”
“……”
看著他們的聊天容,賀頃遲臉逐漸沉到可怕,周圍的溫度瞬間降低幾度。
特別是當他看到有人說,倆人還住在同一個酒店時,他整個人徹底被妒忌之火所吞噬。
賀頃遲以為自己還能忍,畢竟遲晚漁現在已經是賀太太,不可能再和薑源共敘前緣。
直到他看到有人在群裏,發了一張薑源抱著遲晚漁的照片。
說是抱,其實是薑源把摟在懷裏的。
因為他們前方有一條蛇,等他們發現時,那條蛇直接衝著遲晚漁爬了過來。
薑源沒多想,毫不猶豫地把嚇到驚的人摟進懷裏,自己擋在麵前。
小肚被蛇咬到。
“嘶——”
一陣刺痛後,那條蛇消失不見。
在他們後麵拿著手機正在拍照片的朋友,餘掃到那條逃跑的響尾蛇時,這才意識到事的嚴重。
他連忙收起手機,跑了過來。
薑源自己被咬到,還在反過來關心遲晚漁,“你沒事吧?”
“我沒事。”
遲晚漁蹲下,看著周圍的人幫他做急救措施,攝影師在旁邊撥打120。
薑源穿得有子,即便如此,響尾蛇的毒牙比較長,還是刺破他的子咬到了他的皮。
很快,薑源被朋友背到一輛沙漠越野車上,帶著駛離沙漠。
臨走前,他還在寬遲晚漁:“不用管我,你先繼續拍照。”
“嗯。”
遲晚漁點頭,也沒打算多管他。
第三套服剛穿上,還沒來得及拍照,不能浪費了。
再說了在這之前明確跟薑源說過,讓他不要跟著,是他執意留在這裏不走的。
現在出了這種事,為救自己被蛇咬到,關心也不是,不關心也不是。
真煩!
還不如被咬的是自己!
拍完最後一組寫真,遲晚漁換回自己的服,跟著攝影師一起去了當地的醫院。
在沙漠的時候,朋友已經幫薑源做過急理,在救護車上時也打過清,這會兒人已經沒事了。
再輸一瓶點滴,就可以回去了。
病房裏隻剩下他們兩個人時,遲晚漁道:“今天的事謝謝你!”
“不用跟我客氣,晚漁……”
“以後別跟著我了,你這樣我老公要是知道了他會很不開心。”
薑源臉微變,“他怎麽不陪你出來度假?讓你一個孩子來這麽偏遠的地方。晚漁,你要是過得不好,就告訴我。”
告訴他?
告訴他,讓他笑話?
“你錯了,我過得很好,來這邊是我不讓他陪伴的。既然之前都已經撕破臉,我們還是繼續保持距離的好。”
薑源發白的了一下,想為之前的行為道歉。
但是遲晚漁不給他機會,最後說道:“等回到西九城,我會讓我老公向你道謝!”
“你到底嫁給了誰?”到現在他都還不知道。
遲晚漁凝視著他,片刻後才說道:“他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之間真的沒有可能了,以後再看見我當陌生人就好!”
說完,不顧薑源的阻攔,轉離開了醫院。
發生這種事,遲晚漁今天也沒什麽繼續遊玩的心,便讓向導帶著去采購原料。
大漠金很貴,簡直可以用天價來形容,跟商家討價還價時,賀頃遲來了電話。
“喂。”
“你在哪?”
“我在買東西,有事嗎?”
“跟誰一起?”
電話那端那人的語氣有些不正常。
“向導啊!”有些莫名其妙。
不是,難道賀頃遲知道了剛才和薑源在一起?
這次還沒說話,賀頃遲就把電話給掛了。
莫名其妙!
主要任務完,遲晚漁看著所有原料全部發貨完畢,才鬆口氣。
當天晚上,攝影師把挑選好的原圖全部發給遲晚漁,末了問道:“遲小姐,下次還能約你拍照嗎?免費的。效果實在是太好了!很有那種feel!”
遲晚漁笑笑,“是您的拍照技好,等以後有機會咱們再合作!”
“好的!”
挑選幾張自己覺得還不錯的原圖,上傳到朋友圈,配上文字:總要來一趟烏善吧!
賀頃遲看到時,是在兩個小時後。
九張圖片,他看了至十遍。
特別是中間那張,人拿著玉笛放在邊,穿著單薄的紗,一隻修長的從大開始全部暴在空氣中。
評論區共同好友好幾個,有點讚,有評論。
炒棉花糖:“姐耶,老夫自認見過無數,如此仙氣飄飄的絕還是第一次見。”
封湛:“這要是讓某人看見,不得瘋了?”
周禹:“遲助理,你在朋友圈殺瘋了!”
環影運營部經理:“這是什麽人間絕?”
總裁辦實習助理妹紙:“我的天,晚漁姐姐,你要把我迷智障!”
“……”
賀頃遲臉臭到不像話,再次撥通遲晚漁的電話,沉聲道:“遲助理。”
遲助理正在昏昏睡,聽到他的聲音‘嗯’了一聲。
“睡了?”
“嗯!”
“不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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