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里。
袁容錦住在了皇后殿中的偏殿,這日是元國冬獵之日,皇上還有沈安翊均不在宮中。
卻在這時候,冬兒急匆匆趕來,道:“世子妃,不好了!不好了!平昌侯府中的三公子,帶兵闖皇后宮殿,揚言要讓皇后將你出!皇后邊的小秋姑姑讓奴婢趕帶著世子妃從道先走。”
冬兒說完就要去拉袁容錦,袁容錦一頓,隨后將手出,道:“不可,怎可在這個時候離開?定然是宮外發生了什麼變故!我定然不能丟下皇后娘娘和公主二人獨自面對宮中這些事!”
袁容錦說完便抬小跑去了正殿,只見皇后的宮殿外的守衛已經被葉三公子帶來的人制服了,許是他們也沒有想到今日竟然會有人帶兵闖皇后殿中。
看到袁容錦的時候,四個兵將已經前后用長劍擋住了的去路,將圍起來了。
殿里裴靜安護在了沈皇后前,開口斥責葉三公子,可是任誰也能夠看出裴靜安的慌張:“葉吉陶,你莫不是瘋了?竟敢帶兵闖后宮?”
葉家能夠帶兵到后宮,那麼就說明前殿……說不定也已經有了葉家的兵力,很有可能被平昌侯控制了。
“公主恕罪,事發突然,微臣奉命捉拿叛臣之妻!”
“大膽,母后宮中何來叛臣!”裴靜安盛怒道。
“正是沈府世子,沈安翊,他趁著冬獵之際,在圍場布下了殺手,挾持皇長子,準備刺殺皇上,謀權篡位,幸好被我父識破,特命我到宮中將世子妃捉拿!”葉三公子的語氣里聽不出半分對公主的尊敬,他無意中得知曉了父親的計劃,告訴平昌侯他愿意為他的大業獻出自己的一份力。
若是父親大業能,那他可就不再是一個小小的平昌侯府三公子,而是這個元國的皇子!
“一派胡言!”袁容錦推開了擋在面前的長劍,隨后走到了裴靜安跟前,同葉吉陶四目相對,向來都是的,沒有想到如今竟然也有如此冷若冰霜的模樣:“葉三公子可要為自己說的話負責,我夫君對皇上,對元國的衷心,天地可鑒!倒是葉三公子,今日帶兵突闖后宮,此等行為才著實耐人尋味。”
沈皇后看著面前的所有葉府兵將,三歲就在后宮生活了,自就被元帝捧在手心里,從未見過這樣的陣仗。
如今竟然有人敢欺負到宮中來,甚至還說自己的親弟弟是叛臣,如此計謀,沈皇后不用多想已經明白了。
沈皇后邊的侍衛初一已經抓了手中的長劍,葉三公子看了一眼初一,宮中上下誰人都知曉,沈皇后邊有個侍衛功夫了得,是沈皇后的死侍。
他笑著對初一說道:“初一姑娘,我勸你還是不要輕舉妄的好!若是真的起手來,初一姑娘能夠護得住皇后娘娘,難不能同時護住公主和世子妃嗎?”
一字一句,都是赤的威脅。
今日葉府和瓦刺人兵分兩路,畢力格王子解決圍場上的事,而葉府則是以沈安翊謀權篡位的罪名,帶兵宮。
“世子妃,還請隨我走這一趟,世子妃難道也不想知道,沈世子如今的狀況嗎?”葉吉陶執意要將袁容錦帶走,也是因為平昌侯的意思:只有將世子妃拿在手,才能夠制服沈安翊。
看著陣勢,袁容錦定然也知道平昌侯府有了謀叛之心了,可是聽見葉吉陶的話,卻也是擔憂的不行,沉默半響,斂容抬眸道:“若是如此,我便跟你走這一趟,只不過你要答應我,不許傷害娘娘還有公主!”
“阿錦,不可以,你不能跟他走!”裴靜安上前拉住了袁容錦的手,不讓離去,袁容錦朝著搖了搖頭,隨后要推開的手,卻在這時候,一個聲音從旁邊傳了出來:“葉吉陶,本皇子當日就看不起你,果然,你干的事還真不是人做的!”
裴紹翰拿著長劍緩緩走出來,葉吉陶一愣,隨后后退了好幾步道:“皇長子,你,你怎麼會在這兒?”
沈皇后已經穩穩坐回了座位上去,開聲呵斥道:“葉吉陶,你可知罪,平昌侯府竟然起了此等壞心思,還不快快束手就擒?”
裴靜安和袁容錦在看到裴紹翰之際,二人心中忽然覺得松了一口氣,只見他走到了兩位姑娘面前,裴靜安上前抓住了裴紹翰的裳,語氣已經事萬分肯定:“翰兒,他們這是要造反啊!”
“阿姊莫怕,小舅母,母后你們都不要怕,兒臣在此,定不會讓賊人得逞的!”裴紹翰冷冷看向了葉吉陶,葉吉陶哪里見過這樣的陣勢,他今日不過狐假虎威,他阿爹跟他說一切只要計劃進行便可,只要到宮中帶走世子妃,再控制住皇后娘娘和靜安公主,他就等著做元國的皇子了!
可如今,他這個皇子夢尚未真,就被真皇子給識破了,不對,他印象中的皇長子,可是什麼都不會的,面前的這個人雖然還是那個皇長子,可是卻讓他到深深的不安。
“葉吉陶,帶著你的人滾出我母后的宮殿,本皇子尚且能夠饒了你一命!”有些場面過于腥,裴紹翰想著這宮殿里的三個人定然不能嚇到的。
葉吉陶本就是個沒什麼膽子之人,裴紹翰如今的氣勢又充滿了迫,他連連后退了好幾步,被嚇的說不出聲來。
“好,好,好!皇長子如今真的讓老夫刮目相看啊!”門口傳來了一陣拍掌聲音,隨后平昌侯緩緩走了進來,跟在他邊的,還有一個子,竟然是當日嫁袁府的袁可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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