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劃過雲端,南芷坐在商務艙裏,最後回頭看了一眼江市。
從大學、結婚、離婚,這裏承載了太多的喜怒哀樂。
終究,是要跟這個生活了十餘年的城市告別。
杏眸閃爍,收回視線,靠在椅子上閉目養神……
……
晚九點半,京城國際機場。
京城的氣溫比江市低一些,南芷剛出來,風一吹,冷得有些起皮疙瘩。
滕太給了南芷一條米披肩。
裹自己上的披肩,道:
“我已經好久沒來京城了,忘了這會晚上會有點冷,走吧,去提行李箱。”
“還行,也不算太冷……”
兩人一邊聊天一邊跟著標識去行李提取取行李。
南芷關閉手機的飛行模式,剛連上網,就彈出一條信息。
季老師:京城晚上可能會有點冷,多穿件外套。
時間是三個小時前,飛機要起飛那一會。
南芷點開信息,回複道:
“嗯嗯,好的,謝謝季老師的提醒。”
信息剛發出去,那邊秒回:
“到了?”
南芷纖白的手在屏幕上按了幾下,回複:
“嗯,剛下飛機。”
“好,你們走5號門出口這邊,我在這裏等你們。”
因為滕宴還要理飛躍的事,和滕太先回的京城。
南芷回了一個好之後,轉頭對著滕太道:
“滕太,季老師說在5號門出口等我們。”
“你說什麽?”
滕太都以為自己聽錯了。
季淵在5號門等他們?他來接機?
開什麽玩笑,一年來來回回往返多次了,什麽時候見他來接機了?
他要管理公司,又要兼顧娛樂圈,整個人忙一團陀螺,除了逢年過節,是連影子都見不著的。
南芷看著滕太一副很驚訝的樣子,狐疑的看著道:
“季老師說他在5號門等我們。他之前沒跟你說來接我們?”
憑兩人的姓氏,南芷猜測他們兩人許是有些親戚關係的。
“哦,這事我剛上飛機的時候他跟我說過,剛剛我沒聽清,那我們就走5號門吧……”
兩人走路的時候,滕太給季淵發了信息:
“這是太打西邊出來了?居然過來接機了?”
那邊回得很快:
“接你是順便,等會識趣的上另一輛車。”
接是順便?
還讓上另一輛車。
這擺明了就是專門過來接南芷的。
滕太瞥了一眼南芷,回道:
“你不對勁。”
季淵:“這不是很明顯?”
滕太:“我就說你小子這次怎麽主幫人家,怕是早就蓄謀已久了吧?有故事?可我怎麽覺得好像跟你不呢?”
季淵:“大概忘了,現在是敏期,你別說,等會嚇到。”
滕太:“行,我知道了,我可是拿當親妹妹看的,你要是欺負,我可是會把你吊起來打的……”
……
南芷和滕太剛走到5號門口,人雖然多,但是南芷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季淵。
男人穿著一服帖的西裝,形修長,寬肩窄腰,氣質出眾。
盡管戴著口罩,依舊遮不住那完的臉型和高的鼻梁。
眼睛過分的好看,他隻是單單看著你,都有一種被電到的覺。
南芷記得看電影的時候,被討論得最多的就是他的腰,說什麽哥哥的腰不是腰,是奪命的彎刀。
南芷下意識的掃了一眼他的腰。
是真的細!
不是子的那種細,而是一種帶著男子魅力又侵染著些許荷爾蒙的健康的勁瘦。
季淵看到兩人,主上前。
“三姐,南小姐,路上辛苦。”
說著,他特別紳士的接過南芷手裏的行李箱。
南芷看到有人將滕太手裏的行李箱接過去,沒有多想,而是禮貌的開口道謝:
“謝謝季老師。”
以後大概大家都會打道,現在太過扭扭的反而顯得矯。
兩人走到一輛勞斯萊斯前,滕太開口對南芷道:
“我今天有些累了,先回家休息休息,我家跟你家不是同一個方向的,我就直接讓司機送我回去了,我們明天再聚,季淵你幫我送小芷回去。”
後麵那句話是對季淵說的。
“好的三姐。”
滕太一直為自己忙前忙後,幫找大神,幫找人在京城買房子,又幫找人安頓的爺爺。
南芷很謝,不過也知道滕太不需要自己口頭上的謝,便道:
“那滕太回去好好休息。”
季淵將的行李箱放到後備箱後,又給開了車門。
“謝謝。”
他的車很香,有最喜歡的橘子味,很好聞。
“這麽晚了還辛苦季老師送我回去,真是麻煩了。”
南芷有些不好意思。
“沒事,我家也在你家那個方向,順路。”
說著,季淵一邊啟車子,一邊道:
“你爺爺做飯很好吃。”
南芷眼裏劃過一抹詫異,轉頭看他:
“季老師吃過?”
男人專心的看著路況,南芷看著他,發現他的睫濃得過分,離得近了,南芷還發現,季淵的皮比好,還比白。
“嗯,那天他們到京城,我沒事,然後三姐跟我說了這件事我就去接了。”
南芷眼裏有著激:
“真的太謝滕太和季老師了,我爺爺還郵寄了好多特產,如果季老師有時間的話,到時候我爺爺做給你們吃。”
“這真的可以嗎?會不會太麻煩?”
“不會,我爺爺要是知道有人喜歡吃他們做的飯菜,會很開心的。”
季淵聽到南芷的話,轉頭看了一眼:
“我可不會客氣的哦?”
南芷笑:
“嗯,不用客氣。”
這可是自己說的,不用客氣。
季淵好看的緋幾不可見的扯了一下,換了一個話題:
“你跟我三姐是怎麽認識的?”
南芷自然不會說當初是因為星集團要上市的事,講了一些無傷大雅的事。
講著講著,一連打了好幾個哈欠。
不止滕太累,其實也累。
“困了?”
“有那麽一點點。”
“你睡吧!到了我你。”
“好,辛苦季老師了……”
南芷找了一個舒適的姿勢,頭一側,眼一閉,很快就睡了過去。
季淵轉頭看著南芷那張致的臉在車座上,隨著車子的晃,出可的嬰兒。
她把他最愛的女人挫骨揚灰,把骨灰灑滿一身,“你……聞聞,我身上有她的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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