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依依不吝夸獎,“很好,思想覺悟很高。”
最后薛裴還真的就把那個頭像換上了,另一個對應的頭像是一個撐傘蹲在地上玩水的小孩,手里拿著一遛狗繩。
朱依依看著聊天界面上他們的頭像,越看越可。
窗外風還在呼呼地吹,室兩人靠得很近,薛裴半摟著的腰。
朱依依有而發:“你說,我們以后會一直這麼好嗎?”
“當然,”薛裴補充了句,“只要你不變心,我們就會一直像現在這樣。”
朱依依不樂意了:“為什麼變量是我?”
“因為我永遠都不會變心。”
朱依依扭過頭看,還沒開口,薛裴又說:“是不是又想罵我‘花言巧語的狗東西’——”
被猜到了接下來要說的話,朱依依正要生氣,又聽見他說。
“我是認真的,”說到這,薛裴的眼神深邃又迷人,“我會一直這麼你。”
一直呆到凌晨,薛裴才準備離開。
薛裴走到門口,朱依依看著他的背影,對他說:“我想抱一下。”
回應話語的是強而有力的熾熱擁抱,呼吸打在頸后,時間仿佛靜止一般好。
朱依依悶聲說:“薛裴,我現在覺得當初你拒絕我的決定,很正確。”
薛裴一僵:“為什麼?”
“因為要是當時我們就在一起了,我肯定就考不上大學了,我可能每天就想著和你在一起,都無心學習了。”
薛裴輕輕笑著:“原來這麼喜歡我啊。”
……
凌晨一點,薛裴洗完澡從浴室出來。
手機里一下多了好幾條消息,他以為是朱依依發過來的,一邊著頭發一邊點開了微信。
打開看,全是宿舍群里的消息。
周時在宿舍群里“鞭尸”,瘋狂@他。
時:我靠,薛裴,你怎麼變狗了?
時:@JN @杰快來看啊,薛裴這個頭像差點沒把我笑死,是不是被盜號了?要不要給他打個電話問問。
JN:什麼況?誰給我解釋解釋。
薛裴笑了笑,拿起手機,回復:【朋友讓換的,頭像。】
打出這幾個字,薛裴角又彎了彎。
周時的消息很快就發了過來:……我覺得我現在就像走在路上的狗,莫名被強塞了一口狗糧。
JN:時,你說你惹他們這些有朋友的做什麼。
——
談起來,時間好像過得特別快。這是朱依依最近得出的悟。
特別是見面的時候,兩天時間好像一眨眼就過去了,但分開的時間,又異常漫長。
幸好,最近也有很多事要忙,一忙起來就沒有那麼多心思放在別的事上。
最近都跟著大四的師姐實習,周末時常出去采編,甜,和攝影老師也混得很,對方還教一些攝影和剪輯的知識,說等有時間,教剪片子。
雖然忙,但和薛裴每天都會打電話,原本覺得異地會沒有安全,但現在改變了想法,如果彼此信任,其實異地也不算是什麼考驗。
或許正是因為見得,所以每次見面的時間都很珍貴。
某個周末,原本定好的采訪取消了,難得空出時間,便定了去北城的機票,想給薛裴一點驚喜。
他們已經有一個月的時間沒見了。
周五傍晚,飛機一抵達北城,就坐地鐵去了薛裴的學校。
站在薛裴的宿舍樓下,給薛裴打了個電話,忽然心來,想捉弄一下他。
有一個新注冊的手機號,是工作用的。
用這個手機號給薛裴打了個電話。
電話一接通,就換了另一種聲線,故作嚴肅地問他:“您好,請問是薛裴薛先生嗎?”
“嗯,怎麼?”
薛裴平時說話的聲音很冷,聽上去讓人難以接近,連都打了個寒。
“薛先生您好,我是海町派出所的陳警,是這樣的,我們警方最近在追查一宗境外犯罪易時,追蹤到您這所持的這張銀行卡有幾筆易存在異常,我現在想和您核實一下……”
朱依依說著說著自己都開始笑場,很意外薛裴竟然還沒掛斷電話,還有空聽把話說完。
咳嗽了兩聲,強忍著笑意補充完整,“為了保證您的資金安全,我建議您先把銀行卡上的余額轉到以下這個賬戶6217XXX,如果您拒絕配合,我們警方合理懷疑您和這次的犯罪易有關。”
朱依依臺詞說得磕磕絆絆的,這是舍友前段時間收到的詐騙電話,還差點被對方忽悠了,那些騙話語只記得個大概。
電話那頭有書翻頁的聲音,接著薛裴問:“說完了?”
“嗯,說完了。”
“嘟嘟嘟——”
話音剛落,薛裴已經把電話掛斷了。
朱依依愣了愣。
再打過去,已經打不通了,又試了兩遍,還是一樣。
這是被拉黑了?
沒想到薛裴竟然完全沒聽出來的聲音,朱依依有點沾沾自喜,看來最近練習假聲小有果。
換了個號碼給薛裴打電話,很快,薛裴就接通了。
薛裴還沒說話,就開始惡人先告狀,故作委屈地說:“薛裴,你竟然把我拉黑了,你是不是不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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