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也是好笑,這洗手間今天怎麼就能這麼熱鬧。
“你……什麼意思?”
溫淇淇一臉無辜的眨眨眼:“我沒什麼意思呀,就是想幫姐姐出口氣。”
紅服名媛有些疑的看著:“你和溫禾不是一家人嗎?我憑什麼相信你?”
溫淇淇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笑著,從包里拿出一個U盤遞給。
“姐姐,你也知道溫禾的脾氣,今天你在這說壞話被聽到了,你覺得會輕易放過你嗎?溫禾這個人脾氣大又睚眥必報,所以姐姐要趕在溫禾報復你之前之前給個教訓。”
紅服名媛半信半疑的看向溫淇淇:“這是什麼東西?”
“這當然是溫禾的好東西了,你一會兒直接把它給酒店工作人員,就說這是他們的短片,要在宴會上播放的。”
“我憑什麼聽你的?”
溫淇淇笑著上前兩步,手輕輕拍了拍的肩膀:“怎麼做取決于你?不過我事先提醒你,你如果不搶先出手,溫禾真的追究起來剛才的事,你會好過嗎?”
……
溫禾從洗手間出來回到宴席,景黎看了眼問道:“去哪了?”
“洗手間。”
景黎給盛了碗湯放在面前:“一會兒跟我去那邊敬個酒。”
溫禾聞言嗤笑出聲:“憑著二哥的份地位,什麼人還要你去敬酒?”
景黎皺了下眉:“我哪有什麼份地位,不過就是一個普通商人。”
“二哥過謙了。”
景家的生意做的大,各個領域都有涉及,不可避免的要跟場上的人打道。
今天來幾個政界大人,跟景黎平日里私都還不錯,這種場面他們肯賞臉來,景黎自然不能怠慢了。
溫禾挽著景黎到桌上敬了酒,說起來這還算是第一次跟景黎一起出來應酬。不出意外的話,往后了景太太這種場合只多不。
敬完酒轉的時候,楊特助過來在景黎耳邊低語兩句,景黎臉驟變。
下一瞬又斂了緒,神平淡的跟溫禾說:“你先過去,我有點事兒。”
溫禾也沒興趣知道他去干嘛,“嗯”了一聲就過去了。
景黎沉了臉跟楊特助走了。
酒店樓梯間里,景黎瞥了眼楊特助:“什麼況?”
“董事長,剛才有個人拿著個U盤到酒店中控室,說這是你和溫小姐的短片,讓他們播放。我正好從旁邊經過無意間就聽到了,然后留了個心眼兒,等那人走了以后,就去中控室把U盤拿走了,把U盤里的東西檢查了一下,結果……”
景黎眼神鋒利,冷冷道:“說。”
楊特助猶豫著不知道怎麼開口,最后沒辦法著頭皮回答景黎:“董事長,U盤里有一些私照片,關于溫小姐的。”
景黎垂眸盯著他手里的U盤,目冷厲似鷹眼,眸鷙:“去查查那的份。”
楊特助恭敬的點頭:“是。”
景黎拿著U盤在手里把玩著,角掛著冷笑。
他也想知道知道,這里面到底有溫禾什麼照片,竟然有人特意冒著風險要在訂婚宴上公之于眾。
宴會中控室里,楊特助在調他們監控,把剛才那人那段監控錄像拷貝下來。一屋子酒店工作人員都低著頭不敢說話,更不好抬頭。
他們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他們清楚這個人一定攤上麻煩了。
景黎剛從樓梯間出來,就撞上了溫淇淇。
看見景黎兩眼放,理了理垂在肩膀上的頭發,有些的抬頭跟他打招呼:“景先生。”
景黎沒給好臉,冷著臉從旁經過。
溫淇淇趕住他:“景先生等一下。”
景黎停住腳步回頭看向他,目沒有一溫度。
“景先生了解我姐姐嗎,就敢跟訂婚。”
景黎懶得聽廢話,轉離開。
溫淇淇在后面大聲說道:“景先生,您一會兒就能看清溫禾的真面目了!”
……
“事理完了?”
景黎淡淡“嗯”了一聲。
溫禾故意嘲諷:“二哥這是日理萬機,連訂婚宴都忙得不可開,跟我訂婚可耽誤您時間了吧?”
景黎扯了扯角,帶著幾分戲謔的口吻,低聲道:“知道就好。”
溫禾回了個大白眼,得瑟!
溫淇淇一臉得意的等著好戲上演,直到宴會結束,都沒能看到這場好戲。
宴會廳里也找不到那位紅服名媛的影,有些不悅的在心里暗罵,本來以為這紅服名媛罵溫禾的時候罵的這麼難聽,還以為多能耐呢,結果沒想到這麼膽小,直接就不見了人影。
溫淇淇不甘心的想著,早知道是這樣,當時還不如自己去做呢。
宴會結束的時候已經晚上八點多了。
景黎讓司機送溫禾回的臨江別墅,他說有工作要理,直接去了公司。
溫禾心里自然也盼著他晚上加班別回來了,畢竟景黎這人不知節制,每天晚上都折騰到很晚,今天難得這麼晚了還往公司去。
……
景氏大廈董事長辦公室里的電腦上一張接著一張的放映著溫禾與別的男人的親照,照片上的大多都是衫不整的躺在不同男人懷里。
還有幾張是溫禾面紅的跟男人在床上的艷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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