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直將負責人到那監控播放前。
“這段監控被人過手腳,幾個視角的比對有出。”
負責人彎著腰看視頻,了眼睛,盯了好一會兒,一臉不信。
“這怎麼可能呢?監控從來沒被人過啊!”
嚴直沒有跟負責人多做解釋,直接讓人按照自己的要求提取畫面,然后又帶上那些安裝展示板的工人,去現場查看了一圈。
那兩個工人在路上還向嚴直保證。
“我們都是十多年的老工了,凡是經過我們手安裝的東西,從來就沒出過什麼問題!
“肯定是有人手腳了!
“否則怎麼其他地方的沒掉,偏偏掉了那塊呢!”
安裝板的懸掛方式并非繩,而是安全系數更高的鋼索,通過掛鉤進行連接。
穩定高,還能隨時改變離地高度。
事發地的那塊展示板已經被回收到倉庫。
現在這展示板又被拉了出來。
工人們也沒看出板子的鋼索有什麼問題。
他們互相看了看,都搖了搖頭。
嚴直問他們,“有什麼方式能夠控制它的高度?”
其中一個工人跟他詳細介紹起來。
“這些都是用遙控控制的,部有暗裝置……
“年輕人,我知道你想問什麼,不怕跟你說句實話,我們這技有安全保障。
“不管怎麼控遙控,都不可能讓那板子離鋼索砸下來的。
“所以我也覺得納悶,如果有人在暗中手腳,還能怎麼著它?”
嚴直蹲在地上,又細細檢查了幾遍連接裝置。
工人們都說沒問題,他就打算檢測一次。
……
“嚴特助,你沒搞錯吧?再給它掛上?
”負責人聽完嚴直的要求后,格外震驚。
他還想再勸勸嚴直。
“這都出過事兒了,誰還敢再掛它……那兩個工人自己說安裝技有保障,但都掉下來過了,肯定還是有問題的啊!
“萬一再砸下來,我們這地面也要損的……”
嚴直直接留下一句“會賠償一切損失”。
隨后,他就讓工人把展示板又掛回原。
工人們這回非常小心。
不止是嚴直,館的幾個工作人員也盯著他們。
他們用的都是原來的材料。
那塊展示板質量很好,從高砸下來,也只是表面有些磨損,連接還是很完整的。
工人做好連接工作后,就用遙控將展示板升了上去。
剛開始很順利。
但就從離地兩米左右時,裝置發出了些輕微不太正常的噪音。
兩個工人的耳朵很靈敏,都聽到了。
但這個時候,展示板還在往上升。
到了三米左右,板子發生了異,搖搖墜。
“啊!要掉下來了!”
不知道是誰這麼喊了一嗓子,眾人都四散開來。
接著,那展示板不聽遙控使喚,快速離鋼索而墜落。
嘭——
一聲巨響,地面一震。
圍觀幾個人的心臟也狠狠地了一下。
“掉……掉了?”負責人了額頭
上的汗,滿臉質疑地看向那兩個工人。
工人也手足無措。
“明明都好好的啊……”
醫院。
張媽看沈律出去接了個電話。
等他回來后,十分在意地問。
“沈先生,是館那邊有什麼說法了嗎?”
沈律沖點了下頭。
“嗯。問題出在那塊展示板上。
“現在在查接過它的人。”
他只和張媽說了個大概,怎麼排查,并未和張媽多說。
不多時,顧迦醒了。
先前流了很多,臉和都很蒼白。
纖長的睫上卷,眼皮無力地撐開,出有些渙散的雙眸。
醫院的環境是陌生的。
好在人是悉的。
看了看張媽,又看了看沈律。
他們兩個各自站在病床兩邊,都關切地注視著。
“好……”張了張,聲音很沙啞。
張媽趕去倒水,卻還是沈律的作更快一些。
就轉而去拿吸管。
喝了幾小口水后,顧迦垂眸看向自己的胳膊。
它被石膏固定著,試著它,卻沒有力氣控它。
沈律向解釋,“你這胳膊骨折了,得好好修養。”
顧迦那漂亮的眸子里拂過一煩躁。
“那板子怎麼就突然掉下來了呢……”
沈律回答,“還在查。很快就會有結果。你先好好休息,不需要為了那些事煩心。”
張媽也跟著附和
。
“沈先生說的是。小姐,您就好好養著,我待會兒回去熬點骨頭湯。”
顧迦朝張媽笑笑,“那我就等著喝湯了。”
像是沒什麼影響,笑得很輕松。
然而,等張媽走后,顧迦的笑容就消失了。
問沈律。
“目前都查到什麼了?”
沈律沒有瞞,把嚴直那邊的況完完整整地告訴了。
“……有問題的那段監控,就是為了藏曾有人在展示板上手腳。
“展示板是這兩天裝上的,進出館的人員不多,排查難度不大。
“現在嫌疑最大的幾個人已經被控制起來。
“應該很快就能知道結果。”
顧迦角輕扯了一下,譏諷意味十足。
“還以為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集訓,竟然差點連命都丟了。
“也不知道該不該說我命大。”
沈律很在乎的安危。
而在這邊出事,他卻不能立馬趕到邊。
“小心駛得萬年船。這次集訓就先到此為止吧,等這邊的留院觀察結束,回家安心休養。”
“嗯。”顧迦贊他這個提議。
又看了看傷的胳膊,愁上眉間。
“這還是我參與的第一個大項目呢。還沒開始就結束了。”
沈律安,“把養好才是重中之重。項目以后還會有的。”
他話音剛落,嚴直打電話來了。
沈律沒有出去,直接在顧迦面前接通,并打開了免提。
“沈總,已經確定兇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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