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的傷口增生很嚴重,怎麼回事?”按理來說,他有上好的醫療團隊,不可能出現這種問題。
司野沒回答,想起了那段和季冥淵在一起的日子,養傷的時候他每天聒噪不已,他哪有心思養傷?整日翻來覆去傷口有些許撕裂,長此以往增生也就了尋常事。
幾分鐘后,兩個傭取來了藥。
小心翼翼的給司野涂抹。
第一次這樣被人用手,他還有點不習慣。
他覺得哪哪都奇怪。
眼神冷厲的看了一旁的赫連衍:“你來給我涂吧?”
赫連衍疑的看了看兩個傭:“們從小在這里長大,伺候人是一流的,涂藥也專業……”
司野淡淡的說:“算了,我還是想要你來。”
“………”赫連衍蹙了蹙眉,命令兩個傭退下,親自拿起了藥,給司野細致的涂抹。
司野全程沒說話,似乎在神游。
赫連衍察覺到了他的不對勁,涂好藥,收起藥瓶子,給他拉上服。
“想什麼?”
司野依舊沒說話,腦海里都回憶著在司贏拍賣場那幾天的生活。
好像他這一生都很要強,突然間失去警惕,就了他一輩子的創傷,整個人也有了很大的變化。
他心之所想,好像是高高在上的懸月,無時無刻不籠罩著他,卻不到。
每當他想專注于新生活時,卻時不時將他拉回憶里。
讓他覺得,好像有可能,又好像沒可能。
【你…司野……你不是鬼。冷月寒沒有騙我,原來你還活著】
【司野先生,雖然我們不太……但是你的傷因我而起,如果可以,我多不想與季冥淵產生糾葛,不把你卷其中。】
……司野忍不住想。那現在這樣,又算不算把我卷其中呢?
“你神游什麼,在想誰?”
赫連衍的聲音將司野拉回現實,他連連解釋:“沒,沒有。”
“沒有,你確定?”
“真的沒有!我能想誰!”
“……”赫連衍顯然不信他的說辭,可是也沒有直接拆穿開來。
畢竟兩人是好朋友,認識多年,對彼此也了解一些,與此同時,最默契的,是兩人都心照不宣地沒有去拆穿對方的“難”。
司野回過神,生怕對方看出什麼不對勁,審視了對方幾秒后,又收回了視線。
但是他也沒有什麼刻意的瞞。
對于當初那件事,知道的人不,赫連衍消息應該也靈通。
不……不對,按理來說,這些年他都沒有在涉及過A市的事,一直在歐洲叱咤風云,也因此不知道寧可可的事。
說起來。
這分別的幾年當中,他確實對寧可可一無所知,兩人分了就是徹底分了,只是誰也沒有料到,再次重逢會再次掀起火花!
“你和妹妹是什麼關系?”赫連衍終究還是疑的問出聲,按理來說,不可能很一般,一般般的話,那他何苦與那麼重的傷。
司野愣了幾秒鐘:“什麼意思?”
“嗯……字面意思。”
司野如實道:“沒什麼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