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樂樂的話,順利讓陳律的臉沉了下來。
小生莫名其妙吃飛醋這一點,是最讓他理解不了的,一個二十幾歲的男人,哪個沒有點過往,如果連對之前的事都控制不了自己的緒,那更別提日后的相了。
一個聰明的人,顯然不會這麼干。
陳律目前見過針對前任的,除開那個讓他頭疼的徐歲寧,也就只有眼前這位了。
眼前這位的控制,顯然更強。
而陳律即便認可為了陳氏的穩固去聯姻的做法,也接不了一個小生只顧自己的緒,而不顧場合胡發泄。
他冷冷的說:“你不找自己的錯,不提你自己未經允許翻丟我的東西,也不提你的行為多沒有教養。而是非要往我前友上扯,隨便你吧。”
陳律又抬頭看了眼傅母,道,“想必您兒是個什麼子,您也清楚。只是關系未定就沒有規矩,您覺得這合適?一段關系,也不是我一直謙讓,一味縱容您兒就能繼續下去的。我見過的人,都懂未正式確定關系前的分寸。”
就差直說傅樂樂是頭一遭了。
傅母尷尬的說不出話來,陳律說的確實有理,人家找媳婦,找的是識大的,斷然不會找一個祖宗回去供著。
而男人的謙讓是一回事,人也要有自己的禮儀,這都是相對的。肯定不可能只有一方無限包容。
傅樂樂一直就是被傅母慣壞了,這一輩子從來沒有過氣,什麼事都靠傅母給擺平,所以從陳律這里了委屈,直接想找長輩給要公道,而傅母呢,也習慣了凡事替兒出頭,甚至都沒有考慮對錯,直接就來了。
“阿律,樂樂是做得不對,但……”傅母還想爭辯兩句,而陳律卻已經頭也不回的上樓了。
陳則初也是一副神莫測的模樣,心里是什麼想法半個字也沒有,只道:“先回去休息吧。”
傅樂樂見陳律依舊沒有跟自己道歉,心灰意冷。
陳則初倒是提醒了一句:“阿律跟他那前友,一開始就沒有結婚的打算,他倆都清楚只是談談,既然只是談談,樂樂,你又何必這麼放在心上呢。叔叔也不是偏袒阿律,只是糾結以前的事,除了讓雙方吵架,一點意義都沒有。”
傅母也在旁邊附和道,“樂樂,確實是這個道理,無理取鬧特別討人嫌,今天媽沒考慮就帶你過來,確實也是沖了。”
而傅樂樂看本就沒有人幫,紅著眼睛撒跑開了。
陳則初等傅家長輩一走,就上樓去找了陳律。
只不過在面對自己的兒子時,他還是指責了幾句:“阿律,你今天還是過分了。”
只不過指責歸指責,陳則初倒是不生氣,傅樂樂的作風,他也瞧不上眼。
“我要是娶了,代表的就是陳家的臉面,我想您也不希要一個沒有規矩的媳婦。”陳律淡淡道。
陳則初倒是沒再發表意見,只道:“爸只是擔心,你真是因為徐歲寧,遷怒到人家上了。”
陳律抬頭掃了他一眼,并未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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