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之間，姑且說是契約關系還算的過去，一方得對另一方忠誠，得分自己被誤解的地方。

但分手的，還要坦誠相待的話，怎麼樣也說不過去了。

陳律看著徐歲寧，語氣并不平靜，也沒有往常的淡然冷靜，反而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覺，將周遭的氣都低了。

“我只是想讓你知道。”他說。

“那我現在已經知道了，你是不是可以走了？”徐歲寧看了眼時間。

盡管沒有表現出來，但看時間這個作，擺明了有些不耐煩。

陳律自嘲的笑了笑，不久前，他對傅樂樂也是這副姿態，想不到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風水不停的轉著，轉到了他上，他此刻就是不久前的傅樂樂。

“除了你，我沒有跟任何人睡過。”陳律淡淡的說。

徐歲寧說：“期間對彼此忠誠，那也是應該的不是嗎？我也沒有跟其他人發生過任何關系。”

“你現在是不是對之鶴有好了？”他問的突兀。

徐歲寧不太想回答陳律這個問題，說到底他的問題，還是讓覺得，他侵犯到的領地了。

“你上次說，你不會和之鶴發展關系的，現在你還這麼想的吧？”

徐歲寧張了張，隨后又皺了皺眉，這一句話，沒說出口。

不知道是不是心態變了，說不出口了。

陳律的目閃了閃，跟對視著，毫不肯退讓。

徐歲寧反而了退讓的那一方，有些為難的說：“陳律，你不要太咄咄人了。”

“是你心態變了，你覺得自己或許可以試一試，甚至你幻想過跟他在一起，對不對？”陳律一陣見道，“他長得好，同樣有錢，什麼都符合你的要求，你很容易就會喜歡上他。”

徐歲寧被他的話說的無招架，很快刷開房門進去了。

冰冷的門在陳律面前，被里面的人毫不猶豫的關上。

陳律站了好一會兒，才抬腳離開。他煙癮不大，今天卻買了一條煙，最后驅車回到家里，站在臺上煙的時候，星火燒到煙頭，有些燙手。

他又去洗了澡，看到腰腹的紋時出神了好一會兒，回到床上，這床也是徐歲寧躺過的，睡覺時的纏人也都歷歷在目。

陳律起了，去了別的房間。

但這一晚，到底還是沒睡好。

第二天上班時，難得神略有恍惚。

不過好在今天也沒有手，也就是指導實習生干干活。

陳漣也是在今天來了醫院，他來的安靜，沒有打擾到任何人，跟周意父母說了一聲，便去了周意的病房。

他在看到周意瘦得不人樣，狀態也蒼老時，眼底的心疼擋也擋不住，那一瞬間升起了對陳律的厭惡，如果換是他，絕對不會讓變現在這副模樣。

周意顯然也是聽到了響，微微睜開了眼睛。

陳漣面對時，從來不見冷若冰霜，眼底反而喊了幾分酸的笑意，說：“周意，我來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