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誰?”宋葭檸一時沒轉過彎,下一秒噎住了似地反問,“梁宴辛?!”
“……是他。”
“可是你不是都好幾年沒在莛城見過他了?”
溫書瑜一五一十地說了晚上的事。
宋葭檸沉默了好一會,最后干笑,“眠眠——”
“你這麼小心翼翼的干什麼?”溫書瑜沒好氣地打斷,“我就是覺得太突然了,所以跟你說說而已。”
“我還以為你又陷回憶不可自拔了呢。”電話那頭明顯松了口氣。
“怎麼可能,都這麼久了,我頂多覺得有點不自在,畢竟這種事多多還是有點尷尬吧?”
“那就好,免得你哭鼻子了又得要我安。”
“宋葭檸!那都是多久以前的事了,你還提!”
“好啦,不逗你了,”宋葭檸笑夠了才換上正兒八經的語氣,“不過,眠眠,我想問問你,你這次見到他到底是什麼心?真的一點都不喜歡了嗎?”
溫書瑜抬眼,和鏡子里的自己四目相對,轉瞬又別開眼,“你想說什麼?”
“反正你現在也不是小孩子了,萬一……呢?”
“沒什麼萬一。”否定。
從前就是因為保留著不切實際的幻想,所以才會丟臉栽跟頭,不能在同一個地方摔倒兩次。
而且以梁宴辛現在的年紀,即便沒結婚,也總不可能沒有朋友吧?
乍一想到這個可能,溫書瑜心里突然覺得怪怪的。
“即便他也喜歡你?”
“你覺得可能嗎?”溫書瑜撇了撇,又補充道,“即便他有那種意思我也不會搖的,你放心好了。”
“是是是,你最堅定啦。”
遠在英國的宋葭檸轉頭看了看頭頂的艷,無奈地在心里嘆了口氣。
放心?才不放心呢。
……
第二天上午,溫書瑜接到了一通陌生電話,接起來后對方自報家門說是梁氏旗下“暗格”雜志社的負責人,然后開門見山地闡明了意圖:邀請拍攝暗格下一期的雜志封面。
一開始溫書瑜拒絕了,但對方卻很堅持,再三勸說希再考慮考慮。
沒辦法,只能暫且答應說考慮之后再回話。
暗格這麼做的原因能大致猜到,無非是為了經濟效益。可是為什麼這麼巧,昨天才當著梁宴辛提起這件事,今天暗格就打來了電話?
當然,還是更傾向于自己自作多了。
拒絕暗格的“彌補”與示好,部分是出于自己微妙的心理,更多是因為之前選用的WM雜志社是秦栩的公司。
從暗格落選后,秦栩讓拍那期封面不可否認有他們相的原因在,所以不和秦栩打招呼直接轉頭再跑去暗格,好像也太不夠意思了。
“眠眠,是誰的電話?”在一邊悠哉游哉看著報紙、順便旁聽了這通電話的溫躍隨口問。
溫書瑜喝了口草莓昔,復述了容。
“那不是昨晚提到的宴辛的那家公司?你不是還說落選可惜來著,怎麼今天不順勢答應下來?”
可惜?昨天那麼說可不是真的覺得可惜好吧。
“我這不是還在考慮嘛。”含糊回道,然后站起往樓上跑,“不說啦,我約好和秦栩見面,得上樓換服了。”
“秦栩?”溫躍擰眉,沒好氣地冷哼一聲,“怎麼又是秦家那小子。”
*
溫書瑜被司機送到和秦栩約好的那家峴安路的咖啡廳。
車停穩,司機撐著遮傘替拉開后座車門,提著致秀氣的手袋下車往咖啡廳里走。
夏日的暑氣與熱浪終結于靜謐、流淌著鋼琴曲的室。
沿著樓梯走上二樓,抬眼看向常坐的位置時發現秦栩已經到了。
四目相對,對方稔地笑著朝招了招手。
溫書瑜笑著走過去。
兩年前,繼那次夏令營后兩人在英國街頭再次偶然面。
起初溫書瑜還因為過去那場不了了之的告白而覺得尷尬,但隨著兩人日漸悉,秦栩某天以一種輕松玩笑的口吻提起了那件事,說青春期荷爾蒙作祟,總容易做出沖不理智的事來。
溫書瑜由這句話聯想到自己,頓時就理解了。
話說開之后,從前那個小曲帶來的顧慮不復存在,兩個人和同樣在英國念書的幾個人常常待在一起,關系變得越來越好。
后來比高兩個年級的秦栩先一步大學畢業回國,因為好攝影,所以接手了秦家名下的雜志社“WM”,偶爾會屈尊降貴去做攝影師,就像上次拍攝封面時一樣。
“你很早就到了嗎?”溫書瑜在秦栩對面坐下,端起面前的冰檸檬水喝了一口。
秦栩笑了笑,“沒有很早,大概十分鐘前。”
“那就好,不然每次都讓你等那麼久,我也太有罪惡啦。”
笑盈盈地說完,溫書瑜側將包放在一邊,這個作使正對著落地窗,一抬眸就能從二樓俯瞰景,將底下的景盡收眼底。
所以習慣地無意識抬眼往下看。
就是這一眼,讓視線驀地定格。
咖啡廳斜對面是購中心,由于消費高昂,所以人流量相較于其他購場所要一些。
一輛黑轎車正停在購中心門口附近,距離所在的咖啡廳直線距離很近,所以溫書瑜能清晰地看到并認出那個從后座下車的高大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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