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同伴們都笑起來。
“有你那兩個哥哥在,眼想不高也難。”有人說,“不過,這整個晚宴上就沒有能請你跳第二支舞的男人嗎?”
“讓我想想誰有這個勝算。”喻楚擰眉沉。在場還有誰?
對了!突然想到一個名字,口就問道:“那梁宴辛呢?如果是梁來請你跳舞,你會不會答應?”
剛一說完,喻楚立刻就后悔了。
因為剛才提到的人不知道忽然從哪里走了出來,只離們一兩米遠!
完了完了,喻楚臉一僵,這下肯定被聽見了!
正要提醒,就聽見背對著男人的溫書瑜開了口。
“梁宴辛?”溫書瑜抿,角微不可見地撇了撇,一抬下頜不以為意道,“那就讓他來試試啊。”
作者有話要說: 劃重點:白手提包。要考的。
梁宴辛:當一個人倒霉的時候,連扶媽下車都能被誤會。
另一個小劇場在我腦海里揮之不去:
溫書瑜:梁宴辛?那就讓他來試試啊。
梁宴辛:試試就逝世。
(?)
第22章 第二次抱錯
“那就讓他來試試啊。”
人聲音輕, 夾雜著一點不以為意的驕縱。
甲板上都是低低的談笑聲, 然而這句話卻徑直鉆他耳中。
梁宴辛正低頭整理著袖扣,聞言眼珠了,抬眸過去。
雪白脊背小半,肩胛骨與脊柱影分明,漂亮得晃眼。
溫書瑜一只手托著臉,說完之后卻沒人回應, 奇怪地一掀眼打量, 勾勒過的眼尾上翹著。
坐在對面的喻楚神僵,飛快地朝眨了眨眼。
溫書瑜一怔,心里浮現出不好的預。
不自覺微微坐直子,托著臉的手也放下了, 一句“怎麼了”還沒問出口,后忽然傳來殷勤的“梁”二字。
梁……在莛城被這麼恭敬諂地稱呼為“梁”的,還會有誰?
“嗯。”并不陌生的嗓音低緩磁, 一個字應得懶散倨傲。
溫書瑜脊背微僵, 保持著原來的姿勢沒回頭,可男人已經抬腳從側經過, 順帶在聽旁人說話時淡淡垂眸瞥了一眼。
像不耐煩聽對方說話因此移開目不經意四打量,可卻總覺得他眸帶著些說不清的意味……
溫書瑜呼吸一頓,尷尬地攥手指。
剛才也是頭腦一熱隨口一說, 怎麼正好就被當事人聽見了,這也太倒霉了吧。
等人走遠,喻楚才如獲大赦地松了口氣, “天,今天運氣怎麼這麼背,剛好我們一說話人就出現了。”
“是啊,”其他人苦著臉附和,“書瑜,你剛才說的那麼快,都不給我們攔住你的機會。”
“你們這麼后怕干什麼,說那句話的人是我吧?”溫書瑜握住酒杯,輕咳一聲神如常地抬眸,“不過也沒什麼,本來就是玩笑話,難不一個大男人還當真嗎。”
“你兩個哥哥跟他關系好當然不怕啦。”
“不過我記得,書瑜你不是和梁一起跳過一支舞嗎?”
“真的?什麼時候?”
“幾年前溫叔叔的生日宴呀!書瑜,就是你出國之前的那次。”
“哦,那次啊,”溫書瑜恍然似地點頭,“我記得。”
眼底與角的笑意淡了淡。
怎麼可能不記得。
“還沒聽說過梁在宴會上和誰跳過舞,”喻楚慨,“早知道我也在還是小孩兒的時候去試試看能不能行。”
其他同伴笑嘻嘻接話:“那恐怕你得先有兩個那麼厲害的哥哥才行得通。”
溫書瑜心里有點煩悶。
即便同伴們說這些只是無心,但卻準地一次次在過去的痛上——不管是那些不好的記憶,還是因為被提醒因為有兩個哥哥,他才對自己好、讓自己能夠自作多。
神如常地又聊了幾句,就找了借口站起走向船艙,半路卻被又結束了一支舞的宋葭檸攔下。
“眠眠!”
手臂忽然被拉住,溫書瑜一愣,轉笑問:“葭檸?你不跳舞了?”
“有點累了,休息一會。”宋葭檸含糊答完,湊近了話鋒一轉,低嗓音道,“剛才我看見了,梁宴辛也來了?”
溫書瑜抿“嗯”了一聲。
“我還看見他從你剛才的位置旁邊經過,”宋葭檸略一回憶,“覺和以前有點不一樣。”
說著笑起來,意有所指地道:“誒,眠眠,我記得你說你現在喜歡穩重斂的男人來著……”
剩下半句話沒說話,卻更顯得意味深長。
“是呀,所以,”溫書瑜皮笑不笑,出手指了宋葭檸的腰,“你想表達什麼?”
好馬不吃回頭草,何況還栽過大跟頭。
溫書瑜恨不得能用自己的言行舉止,百分百表達出“我非常后悔過去喜歡你并做了蠢事,以及現在也完全放下了”的意思。
雖然當初就看輕的男人可能并不在意這些,但必須要表現出這種意思,不然總覺得落于下風,顯得被和沒長進。
宋葭檸怕,被這麼一立刻笑著求饒:“我就是隨口一提,不說了不說了!”
兩人招來侍應生讓他倒兩杯酒,最后侍者取來了兩支香檳,“溫小姐,宋小姐,這是溫吩咐的,他說喝香檳不容易醉,但也最好不要喝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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