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上說著沒什麼,實際還是待在原地沒。
“不想讓我看你?”
冷不防被直接這麼一問,溫書瑜臉一紅,窘迫地張了張想反駁,“我……”
結果一句話剛開了頭就沒了下文,這種完全等同心虛的默認讓想再找借口都沒辦法,最后只好訥訥地閉了。
梁宴辛輕笑一聲,直接站起去拿后躺椅上的浴巾,然后又走回面前,“起來吧,我閉著眼睛不看。”
“其實也不用……”覺得自己似乎有點太扭怩了,不就是穿著泳嘛。可是話到邊最后又拐了個彎,“是你自己說不看的。”
說完抬頭去看,男人閉著眼展開浴巾,一副等著上去的模樣。
溫書瑜遲疑片刻后迅速上了岸,徑直撲進展開的寬大浴巾里,就像撲進了他懷里一樣。結果還沒來得及站穩,下一秒他就收手臂,隔著浴巾將扣在懷里。
梁宴辛睜開眼,眼底的神和剛才的風平浪靜相比是截然不同的暗涌,他抬起一只手,在漉漉的臉頰一側。
剛從涼水里出來,對方掌心的溫度頓時顯得近乎炙熱,讓不自一個瑟。
“跑?”梁宴辛目晦暗,聲音帶著點啞,“還想往哪兒跑?”
溫書瑜心一慌,后知后覺自己被騙了,忙掙了掙想扯著浴巾一起退出他懷里,結果背后那條手臂卻利用浴巾將牢牢包裹住,本掙扎不開。
在臉側與脖頸上的發還在淅淅瀝瀝地往下滴著水,被迫仰著頭承深吻。
全上下都泛著涼,唯有舌最熱。
他吻時像失了控,抱住的手隔著浴巾重重來回著的后腰,溫書瑜不得不更加靠他,腰上一陣陣發發燙,腳下幾乎站不住。
忽然,浴巾手松松下堆在腳邊,上只剩那件磷葉石的泳。泳上和上未干的水立刻沾了他妥帖的襯長。
掌心與手指驀地及到沾著水珠的,梁宴辛手一僵,接著牢牢握住背在后的手臂。
他微微偏開頭抵住額角,呼吸急促凌地撲在耳畔。
俯瞰的視野正好越過纖細單薄的肩膀,再抵達肩下起伏的線條。
梁宴辛間了,閉上眼將下頜著的鬢發。
溫書瑜臉熱,也是熱的,可偏偏待在他懷里不敢,只有著的腳悄悄往旁邊探了探,到了堆積在周圍的浴巾。
“騙子,說好不看的,竟然還故意把浴巾松開。”憤憤道。
“故意松開?”梁宴辛一怔,驀地笑一聲,“你以為我會用這種不流的小手段?”
溫書瑜抿了抿,“誰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
“我打的什麼主意,你不知道?”他輕輕搭在后腰的手驀地收,五指扣在腰側,掌心合還泛著涼意的后背。
溫書瑜張地屏住呼吸。
“這麼漂亮,為什麼不給我看?”
聞言,臉頰上散開紅暈,垂著的眼睫了,沒有說話。
“這樣,”他忽然輕笑,“公平起見,你也可以看我的。”
溫書瑜愣了愣,接著才明白過來梁宴辛的話是什麼意思,立刻紅著臉回絕:“誰想看你的,我才不想看。”
還沒看過梁宴辛沒穿上的樣子……
可是說實話,一想到上回在影音室的經歷,還是不可避免地有一秒的心和搖。
手真的很好,肯定有腹,就是不知道是六塊還是八塊……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麼,趕恥地制止自己的念頭。
“不想看?那你想看誰的?”男人忽然涼颼颼道,“想看電影里那個的?”
溫書瑜沒想到他居然還記得這個,“我就是隨口一提,你竟然還記得,也太小心眼了吧。”
那天那部恐怖片里有男主角游過一片湖的場景,上岸后隨手將上一,沒忍住激地驚呼了一聲,還夸演員材好來著。
當時梁宴辛臉就黑了,不過因為很快就又全神貫注投劇,所以就把這事拋在了腦后。
“小心眼?”梁宴辛微微退開,著的臉輕嗤,“你夸別的男人還不準我不高興?”
這種類似的話溫書瑜從家里爸爸哥哥里聽到過太多次了,于是想也沒想地就說:“我夸他材好是客觀評判,可是再好也比不上你呀。”
聞言,他一挑眉,“這樣啊。”
馬屁拍都拍了,溫書瑜也就心安理得地點了點頭。
然而梁宴辛似笑非笑道:“都沒見過怎麼比較?還是親眼看一看比較好。”
……
溫書瑜穿著浴袍抱著坐在躺椅上,忍不住腹誹。
還以為梁宴辛只是說說而已,沒想到居然來真的……
剛才都回房間了,結果卻被同樣洗了澡出來的男人帶到了庭院里。
說是“帶”都算客氣了!溫書瑜恨恨地扯了一把浴袍下擺,到后面他竟然直接一把把扛到肩上,然后就這麼扛著一路到庭院里把放在椅子上。
要知道小學畢業之后就沒人再這麼扛過了,而且他還那麼高,又怕又忍不住笑,蹬著想讓他停下他也只壞心眼地的。
回想起剛才的畫面還有沿路傭人眼觀鼻鼻觀心的模樣,溫書瑜就忍不住臉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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