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收了收,“你的‘收拾’就是耍流氓。”
“知道就好。”
話音剛落,他一把將人抱起來往房間里走。
“你干嘛呀,放我下去。”溫書瑜被迫趴在他肩上,腳不滿地踢了踢,在察覺到男人前進的方向后氣惱地捶他肩膀,“不準進房間!”
“真要想辦了你在客廳都行。”說著,男人不輕不重地一拍屁,語氣故作兇狠,“老實點兒。”
屁上那下并不疼,但帶給溫書瑜的沖擊卻并不小,甚至忽略了對方前半句話。驚得睜大眼,臉頓時漲得通紅,“你!”
啊啊啊啊流氓!不要臉!
“我怎麼?”
懶洋洋地說完,梁宴辛將人放到還沒來得及鋪好的被子上,在撲騰著要坐起來的時候掀起被子一裹,立刻就把人給嚴嚴實實裹進了被子里。
除了臉在外面其他全被包住了,雙手雙腳都彈不得,溫書瑜試著掙扎,結果男人一只手將被角攥得的。
“放開我。”
“不放。”梁宴辛略顯滿意地挑眉笑了,“站著親低頭脖子疼,換個輕松點的姿勢。”
眼見著男人要俯低頭,只好談條件,“那只許親,不許做別的。”
其他的有點太刺激了……
“行。”他微微一笑。
最后梁宴辛倒的確像希的那樣,連裹在上的被子都沒掀開,可是卻像對待什麼玩公仔一樣,總要隔著被子一。
一吻結束,小聲著氣平復呼吸,裹著被子在他旁邊躺一個蓬松的長條。
男人垂眸盯著笑,手抱住,“不熱?還裹著被子。”
“……熱。”
嘟囔之后,溫書瑜手腳了,被子卷起伏彈幾下,最后被胡掀開了。
梁宴辛手臂一收,就順勢滾進他懷里。
“你這麼看著我干嘛。”察覺到對方專注的視線,又往他懷里挪了挪,頭靠在寬闊結實的口,這樣正好能避開他的目。
“自己的朋友,看一眼也不行?”
溫書瑜小聲“嘁”了一聲,窩在他懷抱里笑。
一開始覺得梁宴辛像有“癥”似的,總喜歡抱著自己總喜歡親吻,還要的臉、腰和手。
可是現在……覺得自己越來越黏糊糊的了,也開始喜歡和習慣于靠著他,也會喜歡這些親昵的舉止。
正想著,耳朵又忽然一熱,溫熱的吐息縈繞在耳畔,溫書瑜半邊子都快了,手徒勞地拉著他服的領口。
不行……不能再在臥室里待下去了。
這麼想著,手上用力把面前的人推開一點,然后掙扎著要下床。
“去哪兒。”梁宴辛挑眉,輕而易舉就將人拉回懷里。
“……我了。”溫書瑜腦子里靈一現,想出了個借口。
“真了?”他垂眸。
對上男人瞇著眼仿若審視的目,大睜著眼和他對視,竭力表現出“真誠”,“真的了。”
對視片刻,他驀地偏過頭笑了,再回頭看時神戲謔,就像已經徹底看了的小心思。
“想吃什麼?”他意味不明地笑笑,坐起,然后將也抱了起來。
溫書瑜一想到現在這麼晚了,頓時有點后悔用吃東西當借口,可是認真思索了“想吃什麼”之后,頓時被冰箱里的東西勾走了魂。
“冰箱里還有布丁。”看著他。
于是男人起去給拿布丁。
溫書瑜趕跟在他后,像條小尾似的一路跟到廚房看著他打開冰箱門。
梁宴辛垂眸從冰箱里取出一小份罐裝布丁,抬手合上門后微微側頭掀起眼,就看見小姑娘拉著門框,眼地看著他。
“晚上吃這個會不會胖啊。”
他擰眉,胖?
“晚上剛鑒定過,”他松開搭在冰箱門上的手,“現在太瘦了,該多長點。”
溫書瑜瞬間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抬手沒好氣地將布丁一把奪過,輕哼一聲轉走了,轉之前還不忘惱地瞪他一眼。
流氓這個詞已經說累了。
布丁一時半會吃不完,溫書瑜又興致地點開這段時間在看的一部劇。現在時間不早了,看完這一集正好洗澡睡覺。
窩在男朋友溫熱的懷抱里邊吃零食邊看劇——這種加倍的快樂讓原諒了自己夜晚吃布丁的罪惡行徑。
……也原諒了不甘被冷落的男人時不時地手腳,反正被耳朵和手指又不會塊。
半個多小時后,布丁吃完了,進度條也到了最末,這一集的末尾畫面停在充斥著極的夜幕中,極之下站著虔誠閉上眼的男主角。
溫書瑜有些失神,不是因為金發碧眼的帥氣男主角,而是因為這一片極。
想到了五年前曾見到過的那片“極”,那片假的穹頂,還有那個虔誠許下又破滅的愿。
雖然現在到底還是如愿以償,可是還是會覺得有一點心酸。
“在想什麼?”側的男人忽然問。
“沒什麼。”回過神驀地搖搖頭,做出一副困倦的模樣站起,“好困,我去洗澡睡覺啦。”
那種稚又丟臉的小事還是不要說了,反正現在兩個人已經在一起了,從前的不圓滿提得太多好像還一直耿耿于懷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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