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眠。”溫朗逸忽然又喊。
溫書瑜停住,“嗯。”
“你還真打算因為這件事,就這麼無期限地和我生氣、疏遠下去嗎?”他語氣無奈,帶了點笑意,但那笑意很顯然是為了遮掩別的什麼。
張了張,“沒有……”
“就因為別的男人,連你親哥都不要了?”溫朗逸看著,“難道有了這個分歧我就不是你哥了?又或者我對你的關心也是假的?”
“當然不是。”溫書瑜鼻子酸酸的,“這一點我確實有不對……”
“沒有說你不對的意思。”溫熱的手掌落在頭頂,他無可奈何地了的頭發,“沒有責怪你,只是希你不要太怪我,還一副有了嫌隙的樣子。你知道這樣我有多難嗎。”
抿,默默上前把人抱住,“對于這一點,我道歉。”
“接道歉。”溫朗逸笑了笑,“也希你接我的道歉,我是放心不下你,但一些方法確實沒辦法顧及你現在的。”
他的本意并不是為了把人拆散,只是想確認再確認,一次一次讓自己安心。但這也不代表他會幫梁宴辛,溫家會讓他嘗到的苦頭,他一點也不會幫著減。
溫書瑜點頭,悶悶地“嗯”一聲,開口之前話又轉了個彎兒,“就原諒這一點。”
話音剛落,溫朗逸低笑著又了的頭。
“回去吧,我走了。”
“……好。”
退后兩步,看著男人上了車,然后車漸漸開遠。
雖然不舍,但心里莫名輕松了一點。
……
于是這個“驚喜”勉強告一段落,溫書瑜知道回國后要面對的才真正是“暴風雨”,每天看著日歷時間愈發接近假期時,都又害怕又期待。
長痛不如短痛,趁此機會早點面對吧。
一邊每天按部就班上課和生活,一邊開始想盡辦法給父母打預防針。
從十月底到十二月中旬這一個半月里,于這種絞盡腦和小心翼翼的狀態中,曲蕓周則跟路荊遲糾纏牽扯不清,要說輕松愜意的,恐怕只有宋葭檸了。
“真羨慕你啊。”
“我有什麼好羨慕的。”
“阿周雖然不太細說,但也能看得出最近很困擾,我呢也在頭疼回國后怎麼攤牌,只有你一輕松。”
宋葭檸目飄忽,笑著說:“萬一我也像阿周那樣有什麼事都習慣自己消化,沒跟你說呢。”
“你?怎麼可能嘛,我們兩個都很難憋住的。”
“……說不定我什麼時候就有這種能力了呢?”
溫書瑜狐疑地直起看著,“你該不會有事瞞著我吧?”
“當然沒有!”
“真的?”
“當然是真的。”
溫書瑜還要再說什麼,亮起的手機屏幕上忽然彈出了一條新消息的浮窗提示,注意力立刻被轉移,點開后忙不迭求助,“葭檸,快快快,我覺得這個話題可以利用一下,你幫我看看怎麼回比較好。”
聊天界面里是趙棠如發來的閑聊容,一段話里順便提起對兩個兒子這把年紀還沒個朋友的擔憂。
兩個人湊在一塊兒嘀嘀咕咕商量半天,最后溫書瑜回復道:【他們這兩個工作狂,很可能我都有男朋友了他們還沒靜呢】
“眠眠爸,”趙棠如蹙眉,“你看看這個。”
“怎麼了?”溫躍坐過來。
“我怎麼覺眠眠最近提男朋友這個話題提得有點頻繁,是我多想了嗎?”
一邊路過的溫朗逸步子幾不可察地頓了頓,接著若無其事地就要走開。
“誒,正說著你呢。”溫躍抬頭,“一天到晚的也不知道到底多忙,連談個的時間都沒有。”
“您自己的公司還能不清楚有多忙?”溫朗逸淡淡道。
“笑話,那你們媽哪兒來的?是不是就該沒你了?”溫躍冷哼一聲,語氣頗為嫌棄,“到時候別真像你妹妹說的,都有男朋友了你還單著。”
溫朗逸目一頓,抬腳離開前平靜扔下一句:“很有可能。”
何止“很有可能”,這明明已經是百分百篤定的事實。
*
不管溫書瑜多張多忐忑,該來的日子還是來了。
而最讓張的是,這一切都沒有任何緩沖的時間——某個男人比還奉行“長痛不如短痛”的行事方法,于是幾乎是航班一落地就會面臨攤牌。
父母和兩個哥哥,家里所有人都來接了,每個人都會到齊。
包括——
“宴辛怎麼來了?”溫躍詫異地看著正從不遠大步走近的影。
溫朗逸一言不發地旁觀,目格外復雜。
“溫叔,趙姨。”梁宴辛神淡淡地站定,輕抬角寒暄。
“欸。”趙棠如笑著應一聲,問他,“你怎麼來了?不會這麼巧也是要接人吧?”
他略一頷首,神不變,“的確是。”
“那正好,一起等吧。”
溫治爾盯著出口方向,分心隨便問道:“這是要接誰?余姨就在莛城,其他還有什麼人能讓你屈尊降貴親自來機場接人?”
“你認識。”
“我認識?”溫治爾不解,正要再問,卻忽然看到了一抹悉的纖細影,他頓時將剛才的話題拋在腦后,笑著喊道,“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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