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友:番外不知道寫什麼你就多寫那啥的劇,香香,嘿嘿。
魚卷:啊?你要不要看看我在哪里寫文!
老母親覺得謝狗應該蠻會的,而且!晉江所有的言男主!哪有不行的!
不要再讓我看到你們問行不行的問題!TvT你們這是嚴重的不信任
第88章
盛京此時都是消散不了的暑意, 西境卻還是一副春寒料峭的樣子。
其實原本,常家手下所領的將士,并不信任謝容玨這個由圣上從盛京任命到西境的世家子弟, 畢竟他生得一副過人的相貌, 一點兒也不像是武將。
就連常老將軍,也只是禮節的對他客套, 其實也并未當真準備將他作為副將看待。
謝容玨也并不在意, 直到后來與獨孤珣親兵的一場手中, 獨孤珣用兵狠毒且出其不意, 常老將軍從前只是從言談和書信傳記之中讀過這位闕王的生平,并未當真過手。
一直到手了, 才當真知曉此戰艱險不僅僅是在西羌兵強,還在于獨孤珣這個人。
而常老將軍,之前大意了。
他并不輕敵, 也知曉這個闕王深不可測, 但是畢竟難免會有思慮不周的時候。
那次只是一次小小的試探,雙方鋒,也只是點到即止,也不算是釀大禍。
常老將軍剛準備撤離,卻突然看到漆黑的天幕之中, 有炬火自遠而近來, 馬蹄聲迫近——
一直到靠近了, 常老將軍才看清, 是謝容玨前來, 一手拿著韁繩, 另外一只手拿劍。
神懨懨, 又或者是帶著一點兒懶倦, 坦白說,并不像是出現在邊疆的戰場上,反而像是閑庭信步在盛京的世家公子。
常老將軍相信沈瑯懷的決定,只是對著這位被廢的世子,現在又被授命的副將,還是有些捉不清。
而獨孤珣,原本面上還帶著勢在必得的笑,看到相貌逐漸從暗變得清晰的謝容玨,笑意卻一點一點地又淡了下去。
當初謝容玨提劍貫穿獨孤珣的左,幾乎傷及他的命。
命垂危之際,獨孤珣混沌之際,卻突然想到了那個中原公主。
屢屢激怒他,不肯屈從,分明他一下就可以掐死,看向他的目卻又毫無懼意的,中原公主。
其實此時出兵,并不是最好的時機。
可是獨孤珣并不想等。
從前的他等得太久太久了,久到阿姆都沒有等到他執掌大權的這一天,就過早地死在為奴的命運中了,就連死后都只能可憐得,蜷在干枯的稻草中。
其實獨孤珣并沒有想到,謝容玨現在會出現在這里。
不是說中原人素來注重資歷,不會讓毫無經驗的人前來這里,之前獨孤珣來訪中原的時候,這個人,難道不是只是一個世家子嗎?
怎麼又會現在出現在西境?
這個人,獨孤珣曾經在盛京的金鑾殿上,敗于他,后來又在中原西境,被他一劍穿過左,將那個中原公主搶走。
常老將軍,空有其名,也不過是個年老衰的老將而已,獨孤珣并沒有放在眼里。
但是謝容玨,卻倏然讓獨孤珣斂了笑意。
他了手中的彎刀。
常老將軍并不知曉他們之前的淵源,只是之前看到沈瑯懷的詔書中提過,這位從前的鎮國公世子,與西羌闕王過手。
而且勝了。
常老將軍原本并沒有太將這件事放在心上,只是現在看到獨孤珣原本勝券在握,帶笑的臉突然變得凝重起來,才恍然明白。
所謂的手,必然是謝容玨,穩占上風。
所以這位散漫又目中無人的闕王,才會這般忌憚。
獨孤珣看了看站在不遠的謝容玨,然后突然輕聲嗤笑了聲。
“沒想到在這里重新又遇到了這位……世子,”獨孤珣淡褐的瞳仁微,“還真是巧。”
“不巧,”謝容玨懶散出聲,“畢竟我與闕王之前,還有些賬沒有算。”
“是麼?”獨孤珣反問,“說起來,中原人不是向來以和為貴嗎?況且區區常家軍,難道足以與西羌勇士抗衡?不如這樣,本王可以給你們一條生路。”
“只要將那位九公主殿下奉送,本王大發慈悲,或許可以給你們繼續茍延殘的機會。”
謝容玨倏然笑了下,只是這其中的笑意,卻又是一點都不達眼底。
若是從前在盛京與他相識的人,必然能認得出來,他心極差的時候,時常就是這樣的笑意。
“嘶,”謝容玨面上帶笑,“你不如……做夢。”
那晚的時候,其實他們也并未當真手,因為此地險要,并不適合起沖突,貿然出手,但是常老將軍看到謝容玨提劍的時候,卻看到了年郎君獨有的,一往無前的銳氣。
即便在他面前的人,是西羌難得的英才,兩人相遇之時,也從來都不曾落下風。
老將老矣,常老將軍忽然想起或許自己年時,也是這般銳氣十足,只憑一把紅纓槍,就足以掃六合。
年人的氣神,他已經很久都沒有看見過了。
而后來這個初出茅廬,從來都沒有當真上過戰場的年郎君,也在一次又一次刷新常老將軍對于天賦異稟的印象。
常老將軍從前并不在盛京城,只是以前和謝容玨名義上的父親鎮國公來往過,這個人功利心太重,他并不喜歡,對于這個從前的鎮國公世子,也僅僅止步于娶了先帝最寵的公主殿下,又很快和離的這件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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